先婚後愛:替嫁傻妻馬甲多 喬家。
“我死也不嫁給陸明彥那個太監,嗚嗚……”喬蝶惡狠狠地把名貴的白色婚紗丟在地上,精致的小臉掛滿淚痕,哭得傷心欲絕。
王淑媛揪著白色絲帕,委屈巴巴地看著喬海生。
“海生,喬蝶從小嬌生慣養,你舍得讓她嫁給陸明彥守活寡嗎?”
喬海生無奈地歎息一聲,“我也舍不得,但是陸家……哪兒是我們敢得罪的?”
“本來是想靠陸家這棵大樹好乘涼,誰想到,陸明彥會傷到那個地方……說白了,他後半輩子就是一個活死人,我們做父母的怎麼忍心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喬蝶才十八歲,大好的年華,你說……”王淑媛說到這兒也抽抽搭搭地哭起來。
喬海生在客廳裏來回踱著步子,他不耐煩地說:“總不能為了我們的女兒,不顧喬氏集團的死活!”
“嗚嗚嗚……親爹居然不顧親生女兒一輩子的幸福,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喬蝶說著,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抵向自己的脖子。
“喬蝶,我的乖女兒,你可不能犯傻啊!”王淑媛撲過來,雙手緊緊抓住喬蝶的手,“海生,快想想辦法啊,咱不能眼睜睜看著喬蝶尋死,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陸家在水城可是一手遮天!”喬海生急得要把本就不多的頭發揪下來,“喬氏集團傾注了喬家好幾輩人的心血,不能到我這兒,不清不白的丟了!”
“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在鄉下嗎?把她嫁給陸明彥啊,當初陸老爺子來提親,隻說娶我們家女兒,又沒說娶哪一個……”王淑媛這時候,突然想起了十八年沒搭理的喬安來了。
“對啊,爸,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她在鄉下也是受苦,嫁給陸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一定對咱們感激不盡!”喬蝶噗通一聲跪在了喬海生麵前,“爸……”
喬海生又是長歎一聲,“喬安出生就腦癱,傻子一個,陸家能同意?”
“他們不同意可以退婚,怪不到咱們頭上來,自然沒理由再為難喬氏集團!”王淑媛說道。
“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喬海生邊說邊向外走去,“我這就去稻花村把喬安接回來!”
……
稻花村西山。
喬安走出山洞,給外婆守墓兩個月,今天是她回村的日子。
她按下機關,山洞的石門哐啷一聲合上,與巍峨聳立的山融為一體。
喬安剛走進村子,身後一群小屁孩便跟了過來,“稻花村裏稻花黃,稻花從小沒有娘,外婆養她十八載,七十夜裏見閻王!”
稻花是她的乳名,村裏的人從不喊她的大名。
孩子們唱得不錯,她從小沒見過母親的模樣,是外婆一手把她帶大的。可在外婆七十歲生日的這天晚上,外婆一覺睡去再也沒有醒過來。
喬安心中一陣酸澀,加快腳步。
“傻子醜,傻子壞,沒人親,沒人愛!”
“明天嫁給懶二狗,後天生一窩狗乖乖!”
“傻子,傻子,嫁給懶二狗,哈哈……”
“傻子,我們要吃糖,吃糖!”
小屁孩們越唱越來勁,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
在以前,喬安從不與他們計較,可今天,這些小屁孩有點過分了。
斂眉,神情肅冷。
指尖摸向藥袋,旋身,一袋白色藥粉從手中拋出。
霎時間,藥粉化成一團白色煙霧,四散而去。
幾個孩童咳嗽了幾聲後便大笑不止。俯身倒地的有之,在農田裏瘋跑的有之。
喬安拍了拍手,不著痕跡的冷冷一笑。
迷魂散而已,這些孩童要笑兩個小時左右,對身體傷害不大,最多也就是笑個精疲力盡,在床上躺兩三天就能恢複。
喬安轉身剛要走。
一輛黑色寶馬在她身邊戛然而止。
“喬安?”車門打開,從車裏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
喬安向前兩步,歪著頭傻傻笑著問:“你是誰呀,你是在喊我嗎?”
“哎呀,我是你爸喬海生啊,你看你……十八年了,怎麼還傻乎乎的?”
喬安臉上沾了些許的迷魂散,白白的一層,再加上身上穿著的粗布裙子,有點不倫不類。
怎麼看都是土味十足的鄉下菇涼!
喬安嘿嘿傻笑了兩聲,歪著頭問:“爸爸?我不傻啊,村裏人都誇我聰明呢?你來找我做什麼?是不是給我送好吃的?”
喬海生尬笑了兩嗓子,“我不是給你送好吃的,而是接你回家!”
“回家?”喬安咬著手指,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充滿笑意。
十八年來,喬海生對她不聞不問,突然接她回家,為什麼?
黃鼠狼給雞拜年?
“對,回城裏的家。”
“哦,太好了,外婆說,城裏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要吃哦!”喬安手舞足蹈的打開車門,上了車。
她本就打算要回城的。
一是查明母親當年死亡的真相。
二是奪回屬於自己的那份財產!
喬海生的出現,恰好給了她回城的理由!
一路上喬海生都在喋喋不休地叮囑著喬安,無非是,不要招惹王淑媛生氣,要忍讓著一點喬蝶,因為比她小等等。
喬安把玩著手腕上的紫玉手鏈,嘴裏嗯嗯哼哼地敷衍著。
心裏卻在想,回城後一定弄明白,這串手鏈究竟價值幾何。
一個月前的傍晚,她剛剛把貢品擺到外婆的墓前,突然從墓碑後麵撲出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
“救我,給你一個億!”
為了一個億,喬安把男人背回了山洞,當她給他動了手術後,他卻隻留下這串手鏈:“這手鏈價值連城。”
喬海生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喬安的思緒: “到了,喬安!”
喬安急忙睜開眼睛,她看向窗外,右邊是一棟白色的歐式別墅,左邊則是一個很大的遊泳池,遊泳池後邊是小橋流水,荷塘花園。
這個喬海生的確蠻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