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靳彥辰以及c.r王牌,全部忙了起來,靳彥辰開著車和阮惜寒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而葉皖笙則是在全城搜索著暖寶留下的痕跡。
夜越來越深,阮惜寒他們卻是不能休息,一條街、一條街,尋找著,隨著時間的消逝,阮惜寒心裏越來越亂,那道防線也是崩塌了,心亂如麻。
相比於阮惜寒的慌亂不已,靳彥辰的表現就很是冷靜了,他知道這種時候更是不能亂,就這樣找了很多條街,阮惜寒的腦海裏蹦出了一個念頭。
“靳彥辰,你說暖寶會不會是阮思思和安雅琪找人綁架的,在這洛城,我也隻和她們有過節。”靳彥辰倒是還沒有想到那兩個蠢女人,這會阮惜寒一說,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的可能,靳彥辰倒轉車的方向,將車向著醫院開去。
靳彥辰和阮惜寒到安雅琪的病房時,安雅琪還在昏迷,阮惜寒不僅很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否則今晚,她和暖寶處境真的會很不妙。
靳彥辰冷眼看著病床上昏迷的女人,將門口的人叫了進來:“去找冷水來,將醫生也叫來,讓他帶著醒神的藥劑。”
手下得到靳彥辰的吩咐,自然是立馬去辦,不一會兒,就提著半桶水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醫生,兩人齊齊喚了一聲:“三爺。”
靳彥辰麵無表情的吩咐:“將水潑在這個女人身上,如果還不醒,就注射藥劑。”
靳彥辰將阮惜寒向後拉了拉,站的遠離床鋪一些,手下提起水桶,用力的衝著床上潑去,安雅琪瞬間變成了一個濕透了的落湯雞。
可是,安雅琪並沒有醒過來,靳彥辰看了看醫生:“注射藥劑,你繼續去提一桶水,再加點冰塊。”
手下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醫生走到濕漉漉的床邊,在安雅琪的靜脈處,將針管紮了進去,而後快速動作,透明的液體就被推了進去。
一會,安雅琪動了動,似乎很是不安,可依然沒有醒過來,那個出去的人又提著一通冰水回來了,靳彥辰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繼續潑。”
醫生有些擔心的看著安雅琪,開口勸靳彥辰:“三爺,這位小姐還在昏迷著,如果這樣潑下去,她會發燒的。”
靳彥辰絲毫不為之所動,聲音跟加清冷:“那更好,把她燒醒,這桶水如果還不醒,你再去打一桶來。”
手下沒有猶豫,將加了冰的水衝著安雅琪潑了過去,這一次安雅琪動了動,眼皮抬了抬,用力的在睜眼睛,阮惜寒看見安雅琪有醒過來的樣子,立馬走到床前,用力搖著安雅琪:“安雅琪,你快點醒來,你快醒來。”
安雅琪動了動,卻還是沒有睜開眼,靳彥辰已經又衝著那個手下擺了擺手,手下提著水桶走了出去,阮惜寒看著安雅琪恨不能掰開安雅琪的眼睛,讓她醒來。
在第三桶水潑下去後,安雅琪的眼睛終於睜開了,安雅琪渾身都濕透了,因為冷的緣故,安雅琪打了一個噴嚏,水順著她的頭發一點一點的流了下來。
安雅琪看著濕透的被子,以及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啊!”的大叫一聲,將被子扔開扔在了地上。
“安雅琪,暖寶在哪裏?”阮惜寒看安雅琪醒了過來,立馬上前抓住安雅琪的胳膊,開始搖。
安雅琪剛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潑了個透心涼,臉上的表情很是陰鷙,看見阮惜寒,安雅琪也很是生氣:“阮惜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好心好意找你,告訴你關於阮思思的事情,你居然恩將仇報對我下藥,下完藥還衝著我潑水,阮惜寒你的心真的好狠。”
阮惜寒哪有心思和安雅琪說這些,依舊搖著安雅琪:“安雅琪,你告訴我,你們把暖寶抓到哪裏去了,我的暖寶現在怎麼樣了?”
安雅琪這會渾身都是水,因為冰塊的緣故,安雅琪的牙還在咯咯的顫抖,“阮惜寒,什麼暖寶,暖寶是什麼,我沒見過,隻有你害我的份,哪裏有我害你的份?”
阮惜寒一把把安雅琪的衣領揪住,雙眼也已經發紅,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焦急,隻有冰冷與狠厲:“安雅琪,你到底把暖寶抓到哪裏了,你最好告訴我,你和阮思思做的那些事,我全部有證據,信不信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那點事。”
阮惜寒將自己手上的腕表拿了下來,按了按,安雅琪的聲音先傳了過來,安雅琪聽出來,那是自己找阮惜寒時,說過的話,阮惜寒看安雅琪的神情變了,手指按動,聲音也截然而止。
“安雅琪後麵發生什麼了,你應該早就知道,所以你自己決定?”阮惜寒這會盡量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一旁的靳彥辰,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在看著阮惜寒,看到阮惜寒放出錄音時,靳彥辰的唇角勾了勾,他的寒寒原來早就有準備,不錯。
現在,是他說話的時候了,靳彥辰走過去,將阮惜寒的手從安雅琪的身上取了下來:“寒寒。”
阮惜寒以為靳彥辰是覺得自己把安雅琪弄疼了,眼裏有些詫異,盯著靳彥辰,靳彥辰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安雅琪一眼,很是淡漠。
“安雅琪我說過,做什麼都要負責,你就自己受著吧。”靳彥辰又看向阿影,平靜的交代著:“不準給她換被子,就讓她這麼清醒清醒,等想清楚、清醒了,再告訴我。”
靳彥辰直接將阮惜寒樓進了懷裏:“惜寒,你先去休息休息,我去找葉皖笙,我們去找暖寶,你必須休息了,要不暖寶回來,你卻倒下了,暖寶該怎麼辦?”
阮惜寒搖了搖頭:“暖寶沒有回來,我根本不可能睡著,靳彥辰我們再去找找吧,說不定就找見了。”阮惜寒現在覺得隻要有一絲的可能,她也要試試。
靳彥辰無奈的看著阮惜寒,他知道阮惜寒決定的事情,他不可能改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去找。”
靳彥辰在出病房前,又看了看安雅琪,這會的安雅琪雙眼空洞,水滴在發絲上流動著,頭發都成了一股一股的,靳彥辰沒有一絲憐惜:“安雅琪,你最好快點想清楚,否則後果自負。”
靳彥辰在離開病房後又給靳鴻飛打了個電話,靳鴻飛聽說暖寶失蹤後,也是很吃驚,他沒有想到阮思思和安雅琪居然如此瘋狂。
掛斷電話後,靳鴻飛怒氣衝衝的向著那個昏暗的房子走去,哢的一聲,燈被打開了,靳鴻飛一把將阮思思揪了起來,雙眼猩紅:“阮思思,暖寶在哪裏?”
阮思思因為一直在黑暗裏,這突然的亮光讓她眼睛刺的睜不開來,阮思思用手擋著陽光,靳鴻飛看見這一幕,一把將阮思思的手拉開。
“阮思思快點說。”靳鴻飛的語氣裏除了怒就是怒。
阮思思可憐巴巴的看著靳鴻飛,聲音也是格外的輕:“什麼暖寶,我不知道,靳鴻飛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要逼我,你再逼我,我就瘋了,我們的過去你都忘記了?”
“阮思思最好你說的是真的。”說完,靳鴻飛轉身就要離開,阮思思卻是一把拉住了靳鴻飛的胳膊妄圖拉住靳鴻飛,靳鴻飛用力一甩,阮思思就被摔倒在地。
阮思思癱坐在地上,眼裏全部都是悲憤,別有一番淒涼:“鴻飛哥哥。”
靳鴻飛的身形頓了頓,轉過身,蹲下~身,阮思思似乎看到了希望,眼裏有了一些興奮,“鴻飛哥哥,鴻飛哥哥。”
靳鴻飛的唇角帶著一些笑,但是這笑容卻是淒涼的冷笑,靳鴻飛捏住來了阮思思的下巴,用力捏著,阮思思的牙咯咯的作響。
“阮思思聽著從這一刻起,我們的過去一筆勾銷,更不會有未來,再也不要讓我聽見鴻飛哥哥這四個字,否則你的舌頭就和這四個字一起消失。”
阮思思下巴被捏的發痛,眼睛裏都是閃亮的淚花:“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我的鴻飛哥哥啊,你忘記了我們過去有許多美好時光的,我不要一筆勾銷,我,對了,我們還有個孩子的。”
聽見孩子二字,靳鴻飛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就因為這個孩子,他都決定要和阮思思好好過下去,可是結果呢。
靳鴻飛丟開了阮思思的下巴,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向外走,阮思思以為靳鴻飛是被自己說動了,上前去抱住了靳鴻飛的腰:“鴻飛哥哥,過去是我的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靳鴻飛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著,阮思思將自己又向前貼了帖:“鴻飛哥哥。”
靳鴻飛一根一根的掰開了阮思思的手指,丟開了阮思思的手,語氣恢複了淡漠:“阮思思,過去的永遠回不去,造的孽也總要有人還,那個孩子就是替我們還債的,就當可憐可憐那個孩子,阮思思你安穩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