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他們的感情有多深

“誰!誰在那裏!”有一名手下發現了安雅琪的行蹤,立刻叫來其他人,將她圍了起來。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安雅琪看著他們一步步靠近自己,心中有些慌亂,“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未來的靳太太!我警告你們別過來!”

幾個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對安雅琪說道:“安小姐,這是靳三爺的命令,您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要是動起手來,您肯定沒好果子吃的。”

那人也是善意的提醒,畢竟他們這幾個大男人,也不太想為難一個女人,但是她要是不肯配合,也不能怪他們了!

“我不走!你們別過來!”安雅琪還在垂死掙紮。

靳三爺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幾個人麵露不善之色:“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幾個手下立刻圍了上去,兩下就將她綁了個結實。

“你們這幾個畜生!放開我!我一定會告訴阿辰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雅琪不停地吼著,但是沒人搭理她。

幾個人將她扔上了車,快速將她送到機場:“安小姐,祝您一路順風!”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安雅琪被人壓上飛機,根本沒有機會掙脫逃開。

幾名手下看著飛機起飛,才鬆了一口氣,立刻撥通電話:“三爺,我們已經把安小姐送走了,飛機已經起飛了。”

“好,我知道了。”

靳彥辰掛斷電話,看著一旁的阮惜寒:“寒寒,你也聽到了,安雅琪真的已經走了,你可以相信我了嗎?”

阮惜寒昔日清澈而又明亮的眼眸此時沒有絲毫色彩,她心裏一直擔憂著刑若言的安慰,根本沒有心思在這和靳彥辰糾纏。

她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飄出來:“靳彥辰,你別再把我當成傻子一樣耍了!”

阮惜寒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出那些曖~昧無比的照片,以及安雅琪身上的紅痕,這麼明顯的證據擺在眼前,可是他還在這裏惺惺作態,阮惜寒對他已經徹底失望了。

靳彥辰緊緊的蹙著眉,健碩的身子,頓時僵在哪裏,“寒寒,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母親的事情,他也不想的,可是他也並非是神,他無法控製每一個人,他已經盡自己所能去保護她們了。

但是在阮惜寒看來卻不是這樣的。

安雅琪將她母親害的犯病,此刻還在手術室急救,生死未卜,可是這個男人卻隻是將她送出國,人命關天的事情,他卻表現得這樣平淡,她心底的怒火越來越盛。

“你就這樣把她送出國了?”阮惜寒越想越覺得憤怒,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緊握著的手更加的用力,纖細的手上沒了血色。

靳彥辰卻誤以為她的意思,解釋道:“我真的將她送走了,寒寒,你好好考慮一下,留在我身邊好嗎?”

阮惜寒冰冷的氣息越來越明顯。

“靳彥辰!如果我媽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讓她一命抵一命!”她的潛台詞就是即使你將她送出國也沒有用!

靳彥辰看著她冰冷的眸子,幽深的眸子中滿是心疼:“寒寒,你別這個樣子,你母親會好起來的。”

他看著滿臉怒火的她,眼底的擔憂又加深了,他擔心他的靳太太氣壞了身子。

此時靳彥辰的心中也後悔萬分,他當初要是沒有一時心軟將安雅琪留下,那此時他和靳太太一定不像現在這樣。

但是阮惜寒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此刻的話就像是在為安雅琪開脫一樣。她有些自嘲地彎了彎嘴角,原來他們之間的感情這麼深了。

安雅琪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他卻隻是將她送去國外,他這是懲罰嗎?

還是變相的保護?

阮惜寒頓感無力,緩緩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

是了,他們是青梅竹馬,他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會不深呢,而她不過就是靳彥辰的玩物而已。

安雅琪早些時間對她說的話此刻回蕩在她的耳邊:“你以為你是什麼,阿辰不過是把你當成我的替代品,我不在的這些年,他不過是把你當成玩物,當成宣泄欲~望的工具!”

許久,纖長的睫毛緩緩地睜開,露出墨色的瞳孔,一股寒意從她的眼裏折射出來,深深地看了靳彥辰一眼。

“寒寒,你……”靳彥辰被她這樣注視著,心底湧起一陣不安,他伸出手想撫上她的臉頰,卻被她躲開了。

“靳彥辰!你玩的開心嗎?”阮惜寒一字一句異常清晰地問道。

三年年將她玩弄於鼓掌,現在更是把她耍的團團轉。

阮惜寒,你真的是個廢物!

你不僅害了自己,更害了你母親!

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靳彥辰被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弄得疑惑不已:“寒寒,你在說什麼?”

阮惜寒深吸一口氣,她實在沒有一點點再留下來的意義了,蒼白無力的話語是她最後的要求:“靳彥辰,你放我走吧。”

他們之間糾纏不清如此之久,到頭來她隻能獲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和無盡的欺騙。

阮惜寒越來越厭惡這樣的生活,她有些後悔當初遇上靳彥辰,後悔為了氣靳鴻飛而故意勾搭他,後悔一時的衝動和他領了結婚證。

她收斂起心中所有的情緒,沒有憤怒,沒有不甘,沒有絲毫情緒,就如同是一個漂亮的木偶娃娃。

靳彥辰看著她漸漸轉變的神情,視線牢牢鎖在她最後變成淡漠的臉頰上,心底跟著微微一顫。

靳太太,你不要這樣!

他最害怕她露出這樣的神情,生氣也好,憤怒也好,就算是打他罵他也沒有關係,可是這樣毫無生氣的靳太太,讓他感覺莫名的恐懼。

“寒寒!”他輕聲呼喚著她,可是她卻沒有給她回應。

阮惜寒隻是安靜地靠在牆邊,沒有一絲的情緒泄露出來。

靳彥辰第一次感覺看不透她,心底的不安蔓延至全身,身體的觸感漸漸變得麻木,他默默地注視著她沒有絲毫神情的臉頰,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