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彥辰來到衣櫃前,隨手挑了一件睡衣換上,而後來到阮惜寒的房間,掀開被子鑽進了她的被子裏,伸出手摟在她的腰間,寬闊的肩膀貼在她溫熱的身子上,感受著她的氣息。
也許是感受到靳彥辰熟悉的氣息,她在他的懷中蹭了蹭,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了過去。
靳彥辰的唇角噙著一抹笑容,對著她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而後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擁著她沉沉睡去。
………………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便到了華表的年會。
阮惜寒和公司的一眾人員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來策劃這場宴會。
剛開始的時候,這場宴會從會場的布置,再到宴請名單等等都由阮惜寒一個人處理,但靳彥辰見她過於勞累,說什麼也不同意,於是便私下裏召開了一場會議,派了更多的人來輔助她。
相較於九月新品發布會,阮惜寒倒是輕巧了許多。
華表集團在短短五年的時間裏,憑借獨有的領導方式和設計作品,一躍成為洛城第一大集團。
所以華表的年會,宴請的是整個洛城有名的豪門,也就是說能夠出現在華表年會的人,代表著一定的身份。
宴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阮惜寒作為靳彥辰的女伴,提前推出後台,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其他的工作人員處理。
宴會七點鍾開始,那些想要和華表合作的人,早已經到達會場。
八點鍾,阮惜寒挽著靳彥辰的手臂穿線在會場的門口,會場外是各大媒體,燈光閃爍,讓她有些不自在。
靳彥辰感覺到她的不適,不做任何的停留,直奔宴會現場。
華表的年會,因為不想給阮惜寒添堵的緣故,靳彥辰自作主張的並未邀請阮思思。
他們二人一入會場,眾人皆沒了聲響,紛紛看向他們。
阮惜寒身穿華麗的黑色禮服,裙擺帶著紗,透出優美的身段,如墨般的長發因風吹漫天飛舞,幾縷發絲飛在前麵,隨意卻又妖豔。
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淡黑色的珍珠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
目光中略帶著一絲疏離,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那一回眸的微笑,像一枝梅花不畏寒意的傲然。
而她身邊的靳彥辰,唇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一襲黑色的阿尼瑪西裝襯的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更加的帥氣迷人,微眯著的眼眸帶著一絲傲氣。
他們的手掌交錯,遠遠望去,十分的登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時之間,議論聲四起,卻無一不是在談論他們。
和一幫朋友跟在身後的阮思思,見阮惜寒這般光彩照人,妝容精致的臉上頓時一片青紫,狠厲的目光宛如淬了毒一般,紛紛射向阮惜寒。
“思思,那個女人你認識嗎?我怎麼沒見過?”
阮思思身邊的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嬌嗔著問道,濃妝豔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她叫曲婉茹,洛城曲家大小姐,性子十分的野蠻,目中無人,一直傾心司經晨,可是後者並不把她當回事兒。
“她就是我那個爆出醜聞的姐姐——阮惜寒。”
阮思思咬牙切此,惡狠狠的說道。
“哦,難怪你這副表情。”
曲婉茹譏笑著說道,眉毛微微上挑,目光裏是幾分不屑。
阮思思的視線一直跟在阮惜寒的身上,憤恨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射向阮惜寒。
阮惜寒跟在靳彥辰的身邊,兩個人行走一路,和在場的眾人打著招呼。
阮惜寒的笑容越是明媚,阮思思的臉越是陰沉。
“走,我帶你去會會她。”
曲婉茹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妖豔的臉上咧開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拉著阮思思的手,冷聲說道。
阮思思正有此意,看了一眼囂張的曲婉茹,心裏頓時有了計謀。
“好。”
說完,阮思思跟著曲婉茹大步的奔著會場走去。
曲婉茹將請柬遞給門口的工作人員,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後拉著阮思思就要走進去。
“這位小姐,您的請柬呢?”
工作人員一把攬住阮思思,低聲詢問道。
阮思思穿著一身潔白的晚禮服,披散著栗色的長發,一聽到工作人員這麼說,頓時有幾分心虛,妝容精致的臉上浮現一抹難堪,而後故作尋找的樣子,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許久,她才開口說道,眼神裏是一絲不屑,“好像是丟了。”
說完,阮思思便要走進去,但卻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沒有請柬不得入內。”
“我不是沒有請柬,可能是掉在哪裏了,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阮思思的臉色更加的陰沉,此時已經有很多的人發現這裏的異常,紛紛看了過來。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
工作人員依舊恪守職責。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是阮家大小姐,請柬不過是掉了,你們至於這般阻攔嗎?”
阮思思冷聲說道,精致的麵容有幾分猙獰。
這一次她是有備而來,無論如何都要進去,這樣接下來的事情才好進行。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隻認請柬,不認人。”
工作人員嚴肅的說道。
阮思思更加的氣憤,一副要硬闖的架勢。
而不遠處,阮惜寒和靳彥辰和其他客人談笑著,見這邊傳來了爭吵聲,於是跟他低聲說道,“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我過去看看。”
靳彥辰漆黑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宴會門口,而後輕輕點了下頭。
阮惜寒快步走到門口,見到阮思思,眸光頓時陰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
清冽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淩厲的目光掃向阮思思,夾雜著些許恨意。
“阮經理,這位小姐說她的請柬丟了,非要進來。”
工作人員如實彙報情況。
阮思思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圍觀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紛紛笑著看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