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不讚同投票!”
“像他這種賤女人就應該被趕出去!”
“對,我們華表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附和著李雪梅的話。
一時間,場麵陷入不可控製的局麵。
好好地一場會議,已經亂成了菜市場。
忽然,會議室的們被人打開。
一席白襯衫,幹淨利落,栗色的頭發襯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格外的帥氣,褐色的眼眸裏透著一絲薄涼。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清冽而又利落的聲音,讓爭吵的人們都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他。
阮惜寒也順著聲音抬起了頭,觸及到那熟悉的麵龐。
為首的那個董事讓出自己的位置,率先開口,“司董事,這是您的座位。“
司經晨麵帶微笑,看起來和藹可親。
“你們繼續。“
他也是聽人說了是關於阮惜寒的事情,隻是好奇,他們口中的阮惜寒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阮惜寒。
司經晨一落座,褐色的眼眸環視著四周,在觸及到阮惜寒時,眸子微微加深。
李雪梅見司經晨是個不管事兒的,於是便開口說道,“鑒於阮惜寒給公司造成的影響格外的惡劣,我提議開除。”
溫蒂有些著急,“我不讚成,我建議將這件事查清楚,圖片是在公司內部傳開的,一定是咱們公司的人所為。”
李雪梅的臉色有些難看,隨即眸光一閃,厲聲說道,“就算是咱們公司所為,但是照片上的人一定是阮惜寒,也就說明了她的私生活混亂,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在公司。”
“夠了!”
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司經晨忽然開口,薄涼的語言,冷漠的眼神,讓人生畏。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司經晨的身上,不敢做聲。
“這件事兒不用再討論了,我自有定論!”
阮惜寒緩緩地抬起頭,漆黑的眼眸裏滿是驚訝。
“我不想再公司在聽到任何不利於阮惜寒小姐的話,不要挑戰我的權利,我是華表最大的董事,不要挑戰我。”
司經晨微微抬眸,帥氣的臉上是一陣肅殺之氣。
眾人不敢有異議,李雪梅陰沉著臉,一時間偌大的會議室,無人敢言。
“既然沒有什麼異議,散會!”
司經晨環視一周,冷漠的開口。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起身離開會議室,隻有阮惜寒坐在那裏,等著人走散。
“惜寒,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司經晨走到阮惜寒麵前,微笑著說,明媚的笑臉和剛剛陰沉的樣子判若兩人。
“好久不見,司經晨。”阮惜寒的唇角也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今天謝謝你了。”
若不是司經晨的出現,怕是此時她已經不能再站在這裏了。
“跟我還要客氣嗎?”司經晨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搭在阮惜寒的肩膀上,眼神裏滿是寵溺,笑容溫柔如春風。
“讓你見笑了。”
即便是故友相見,阮惜寒也高興不起來。
司經晨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將臉湊到她的麵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這件事起也略知一二,一定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你,況且現在ps技術這麼發達,所以你也不要介懷。”
阮惜寒更加的尷尬,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經晨的話。
司經晨見阮惜寒不說話,以為她很難過,於是握著她肩膀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褐色的瞳孔裏閃過一絲疼惜。
“沒事的,我一定會幫你查出真相。”
靳彥辰一打開會議室的門,入目的便是司經晨按著阮惜寒的肩膀,而阮惜寒一臉的為難。
靳彥辰誤會,頓時怒上心頭,直接衝到他的麵前,一把拉開阮惜寒,一拳頭打在司經晨的臉上,不留一絲情麵。
阮惜寒一愣,快速的跑到司經晨的身邊,而後大聲的喊道。
“靳彥辰,你做什麼?”
靳彥辰先是一愣,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處,緊捏的手指,微微泛白,周身泛著寒氣和怒氣仿佛隨時都要爆發。
阮惜寒顧不上靳彥辰的情緒,將倒在地上的司經晨扶了起來,狠狠地剜了靳彥辰一眼,帶著他去醫務室。
瞬間,偌大的會議室隻留下靳彥辰一個人和跟過來的助理。
靳彥辰渾身泛著怒意,他身後的助理微微催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久,靳彥辰薄唇輕啟,緩緩地吐出幾個字,“他是誰?”
助理有些懵,隨即反應過來,“他叫司經晨,是我們華表的第一大股東,三爺你總不在華表有所不知……”
靳彥辰微微蹙眉,未待助理說完就大步的走出會議室,留一下一臉懵的助理。
司經晨,華表的第一大股東,他自然知道。
隻是最近幾年他不在洛城,華表的事情大多數都是交給溫蒂打理,所以他並未見過司經晨。
…………
醫務室內,阮惜寒小心的為司經晨處理臉上的傷口。
“對不起啊,他不是故意的。”
阮惜寒滿臉的難為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司經晨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微笑著說,“沒關係,他可能是誤會了。”
阮惜寒一怔,隨即笑著說,“也許吧,不要亂動,這裏疼嗎?”
司經晨盯著阮惜寒白皙的臉龐,久久不能回神。
她還是那個她,一如當年。
阮惜寒見司經晨不說話,趕忙開口問道。
“司經晨,怎麼了?”
司經晨幹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失態,隨即笑著說,“惜寒,你和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變。”
阮惜寒一愣,墨色的瞳孔裏閃過一絲苦澀,嫣紅的小嘴緩緩地吐出兩個字,“是嗎?你和當年也一樣。”
司經晨微微一笑,如沐春風,“那是當然,還是那麼的漂亮,還是那樣的善解人意。”
阮惜寒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眼神裏有一絲閃躲,笑容依舊十分的苦澀,“謝謝。”
司經晨輕輕地皺了下眉毛,稍縱即逝,“你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阮惜寒隻是笑笑,並未做聲。
片刻,笑著說,“好了,回家要注意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