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彥辰的嘴角依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那麼靳太太,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一次換阮惜寒茫然,一臉不解的看著靳彥辰。
什麼叫她需要?
這個她能決定嗎?
靳彥辰輕輕偏著頭,閃著無辜的眼,一直等待著阮惜寒的回答。
阮惜寒有些無措,一邊幹笑,一邊開口道,“這個我……我也……不……不知道……”
靳彥辰一把扯過阮惜寒,將她撲倒在床上,然後俯身而上。
“靳太太,我覺得我有必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靳彥辰特意加重了我們兩個字,意指她和他,而不是他和葉皖笙。
阮惜寒瞪大了眼睛盯著某人放大的俊臉,有些無措,又有些懊惱。
她怎麼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
“靳先生,你都證明過了,不用再證明了!“
阮惜寒恨不得將自己拍死,怎麼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呢?
靳彥辰將嘴角湊近阮惜寒的耳朵,唇瓣擦過她的臉頰,曖-昧至極。
“可是靳太太並不相信,甚至還懷疑我是個gay,我可得好好的證明我的清白。”
阮惜寒微微偏過臉,感覺到某人的火熱眼神,臉紅的仿佛是要滴出血一般,然後不假思索的說道,“不不不,我就是腦袋一抽,您別誤會!”
這個時候再繼續下去,阮惜寒敢保證一定會出事兒,所以三十六計,走位上計。
阮惜寒的大腦飛快的轉動,想要直接推開靳彥辰是不可能的。
片刻,阮惜寒伸出手,輕輕的扯了一下靳彥辰的浴巾,然後低聲說,“那個……靳先生……你的浴巾開了……”
靳彥辰的有些鬆懈,轉頭去看拉身上的浴巾。
阮惜寒抓住機會,用極快的速度推開靳彥辰,然後起身直奔自己的房間跑去。
靳彥辰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浴巾,在起身看那一抹溜走的身影,嘴角不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
生活因為她的出現變得越來越有意思。
也因為她的出現,靳彥辰開始期待每一個明天。
阮惜寒離開,靳彥辰並沒有追過去,而是再一次走進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
阮惜寒一溜煙炮回房間,後背倚著門,大口的喘著粗氣。
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阮惜寒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但更多是驚喜,因為靳彥辰不是gay。
許久,阮惜寒緩過神,轉身將房間門上鎖,然後才緩緩的走至床邊,躺在床上。
其實,她對於他們之間的這種親密接觸並不排斥,甚至還有一絲欣喜,這種感覺讓阮惜寒很無措,也感到十分的迷茫。
她深知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明白自己的處境,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他們不能靠的太近。
…………
靳彥辰洗過澡,處理完公事直接來到阮惜寒的房間,不出意料的,他被鎖在外麵。
靳彥辰黑著臉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阮惜寒房間的鑰匙。
房間內燈火通明,但床上的小人卻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光線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安靜美好。
靳彥辰的心一軟,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攔在懷裏。
阮惜寒微微努了努嘴,然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靳彥辰的懷裏,繼續沉沉的睡去。
靳彥辰輕吻她的發絲,緩緩地閉上眼睛,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
第三日,阮思思再一次帶著她的團隊和企劃案來到華表集團。
講真,阮惜寒第一次被她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給感染到了,不由得刮目相看。
有了頭兩次的教訓,阮思思倒是很老實,讓助理恭敬的將策劃案擺到阮惜寒的麵前。
阮惜寒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翻開文件。
許久,阮惜寒陰沉著臉,緩緩地合上文件。
“阮小姐,這一次的策劃案很有進步。”
阮思思輕笑,不以為然。
這個策劃案是她找人設計的,要是不行,就是阮惜寒故意刁難。
阮惜寒唇角微勾,揚起一絲笑容。
“但是阮小姐,你到底弄沒弄明白微海之星的真正的含義?你們的設計作品和市場上常見的飾品有什麼區別嗎?”
阮思思一愣,目光怨毒的看著阮惜寒。
“阮經理,你這是在故意刁難嗎?”
隨即,阮思思站起身緩緩地走至阮惜寒的身邊,神情看起來極為的自信。
“微海之星,茫茫人海中最閃亮的星,寓意平凡人中的星。我們的設計作品一直秉承著這個理念,貼合大眾的生活實際和審美,怎麼不妥嗎?還是說,你就是借機刁難我,不想合作?”
阮惜寒不以為意,麵露微笑的搖了搖頭。
“阮小姐,你想多了,工作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
隨即,阮惜寒打開了文件,指著幾件設計作品。
“阮小姐,這幾件作品我想我隨便到一個珠寶專櫃都看的見。還有珠寶設計靠的不是你的用料多麼華貴,你的宣傳多麼的火-爆,而是看設計的樣式到底討不討大眾的喜好,公司最講究的是利益,而你的這幾件設計,已經引起了大眾的視線疲勞,即使我們華表下在多的精力,也是賣不動的!”
阮惜寒的話說的極為的嚴謹,讓阮思思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隻能是紅著臉,瞪大眼睛盯著阮惜寒,宛如刮骨之刀,想要將她看穿。
“阮惜寒,你這是雞蛋裏麵挑骨頭!”
阮惜寒微微一笑,攝人魂魄,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既然如此,我們拿著這個文件去問問我們的員工,我想他們的話會很有說服力吧!”
阮惜寒不敢保證每一個員工都能有與她相同的想法,但是大家都是做珠寶設計的,最基本的問題都是能看的出來的。
阮思思一張臉更加的難看,伸手抽回阮惜寒手上的文件,頭也不回的大步邁出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