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和阮惜寒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可是都改變不了她曾經是他未婚妻的事實。
靳鴻飛捏緊了拳頭,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靳彥辰輕輕的拿起阮惜寒通紅的手腕,眼裏滿是疼惜,當目光轉向靳鴻飛,幽深的眼眸裏閃現一抹冷意,一股震懾人的氣勢自身而升。
“靳鴻飛,我的妻子也是你能動的?”靳彥辰的聲音低沉內斂卻有一種濃重穿透力,“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
眼眸微涼,氣勢攝人,甚至是阮惜寒都感受到一股壓迫力。
靳鴻飛橫眉怒目,氣勢暴漲。
“你算什麼長輩?誰不知道她曾經是我的未婚妻,你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情,恬不知恥,為老不尊。”
“啪!”
靳鴻飛的話音剛落,阮惜寒直接邁到靳鴻飛的麵前,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肉與肉接觸的聲音,讓在場的人愣了,阮惜寒的臉上是一股肅殺之氣,墨色的瞳孔滿是殺戮。
侮辱她可以,但是當著她的麵侮辱靳彥辰不可以!
阮思思直接衝到靳鴻飛的麵前,狠狠地推了阮惜寒一把,怒目而視,若不是靳彥辰在河裏,她一定會上前將阮惜寒撕碎。
“靳鴻飛,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我曾經是你的未婚妻又怎麼樣?我想跟誰在一起你管的著嗎?你也不撒潑尿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阮惜寒唇角微微上揚,纖纖玉指輕輕地拍打著阮思思和靳鴻飛觸碰的地方,仿佛是什麼肮髒的東西觸碰到她。
阮思思氣急敗壞,渾身發抖,臉色鐵青憋著氣。
“阮惜寒,你在說一遍?你不過就是一個萬人唾棄的婊-子,三年前害的鴻飛哥哥在全城人蒙羞,如今又血口噴人,當真是不要臉!”
阮思思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靳鴻飛是她苦苦暗戀多年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她的身邊,她怎麼能讓一個阮家棄女欺負他!
阮惜寒隻是冷笑,隨即幽深的目光變得冰冷,幾步湊到阮思思的麵前,直接揚起手,打在她的臉上。
“婊-子?我阮惜寒上對得起天,下對的起地,當年的事兒我一定會查清楚。那些陷害過我的人,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冰冷的語言,驕傲囂張而又堅定地神情,宛如地獄之中的修羅。
阮惜寒就像是盛開的荊棘之花,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凶險萬分。
靳彥辰看著阮惜寒囂張跋扈的樣子,唇角一勾。
這才是能夠配的上他的女人!
阮思思一怔,心裏有些膽寒,雙手捂著被阮惜寒打的臉,眼淚在眼角打轉,她再一次諷刺的開口,“阮惜寒,你還嘚瑟什麼?靳家這關你過得去嗎?三年前你讓靳家丟盡了臉,如今又釣上了靳家的三公子,甚至在華表欺負我,無論是哪一件事,靳家都不會放過你!”
阮惜寒目光一沉,緊繃的臉上閃過一絲情緒。
果真是她!
隨即幽深的眼眸一轉,嘴角一勾,水波流轉,風情萬種。
“阮思思,你覺得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當年被阮家靳家聯合封殺都熬過了,何況是現在?倒是你,除了會在背後搞小動作,還會什麼?”
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靳彥辰目光驟冷,左心房有個位置微微疼痛,看向阮惜寒瘦弱的背影的目光微微加深。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裏是不是會很難過?
也許是心疼阮惜寒,靳彥辰輕薄的嘴唇,緩緩地吐出幾個字,“靳鴻飛,抓緊帶著你的女人從我麵前消失,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字字如刀,狠厲冰冷。
靳鴻飛麵色陰沉,目光灼灼,一股強大的怒氣隱忍在心中。
“靳彥辰,你以為你是我三叔我就怕你?不要逼我跟你動手。”
靳彥辰走到阮惜寒的身邊,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甚至不去看靳鴻飛一點,隻是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隨時奉陪!”
靳鴻飛勃然大怒,一把甩開阮思思的手,幾步奔到靳彥辰的麵前,直接對著他的臉揮拳。
靳彥辰眼眸一閃,快速的將阮惜寒移到身旁,免得她收到傷害,一個回旋踢直接浙江靳鴻飛踢倒在地。
靳鴻飛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幽怨的目光更加的狠毒。
快速的起身,再一次奔著靳彥辰打去。
靳彥辰依舊不為所動,十分的鎮定。
“住手!”
一道洪亮而又雄厚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傳來。
靳鴻飛停下手,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來人。
來人大概四十幾歲的年紀,一張和靳彥辰相似的臉龐,隻是麵目上多了一些滄桑,步步生風,一股強大的氣場隨之而來。
“大伯。”
阮思思率先反映過來,跑到靳鴻飛的身邊,拉住他的手。
和靳鴻飛在一起這麼多年,靳家的人阮惜寒倒是很熟悉。
印象中,靳彥天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但性情暴戾,經常聽信小人讒言,做事兒不計較後果,但在靳家算是個好人,所以阮惜寒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靳鴻飛,你的禮儀教養呢?他是你三叔。”
靳彥天目光陰沉,稍微有些褶皺的臉上浮現一抹不耐煩的神情,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靳鴻飛。
靳鴻飛麵色陰沉,隻是低垂著頭,並未回答靳彥天的話。
靳彥天越發的氣憤,一雙犀利的眼鏡仿佛是要噴火。
倒是靳彥辰,唇角一勾,微微一笑,“大哥,好久不見。”
靳彥天的情緒稍有緩和,看向靳彥辰,也勾起一抹笑意,“回來就好。”
靳彥辰輕輕的攔過自己身邊的阮惜寒,笑著說,“這是我的妻子,阮惜寒。”
隻是簡單的幾句話,讓阮惜寒的心裏暖暖的。
阮惜寒微微一笑,朝著靳彥天低聲說,“你好,大哥。”
如今她是靳彥辰的妻子,自然是不能丟了他的臉。
靳彥天將視線轉向阮惜寒,幽深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阮惜寒他自然是認得,當年的那些事情他也很清楚。
凝重的表情,像是要說什麼,但最後卻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