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寒身體僵硬了一下,說曹cao到曹cao就到,還真是……
靳鴻飛的表情有些慌張,阮思思哀傷的眼神看了過來,卻直接落在了阮惜寒身上,“姐,我知道以前的事情你不甘心,但是我和鴻飛已經訂婚了,所以能不能請你不要再來糾纏他了?”
“糾纏?他?”阮惜寒眯起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阮思思,語氣不屑又傲慢,“你覺得我會喜歡這種我扔了的垃圾?不好意思,是你的未婚夫死皮賴臉非要來門口堵我,誰舊情難忘,你應該很清楚。”
靳鴻飛的表情多了一絲慌張,連忙拉住阮思思,“思思,你別聽她這個賤人胡說,她早上故意打電話叫我來的!”
阮思思卻注意到了男人臉上的一絲不自然,心底頓時多了幾分不安,阮惜寒卻揮了揮手機,“你可以查我的通訊記錄,看看……究竟是誰犯賤。”
“阮惜寒,你能不能不說話!”
阮思思聽了這話低著頭直接跑了出去,靳鴻飛連忙追了過去,臨走還不忘揮了揮拳頭,“要是思思除了什麼事,你等著瞧。”
阮惜寒笑容深了幾分,“好,我等著。”
旋即,阮惜寒拎著手提包瀟灑地離開,但是經過酒店門口時,卻被一個黑衣保安直接抓住了。
“放開,你幹嘛!”阮惜寒毫不客氣地掙紮了起來,這時,靳鴻飛紅著眼睛衝了上來,“都是你做的好事,要是思思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償命!”
阮思思?她怎麼了?
阮惜寒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人在後頸處狠狠地敲了一下,拖上了車。
……
嘩地一聲
一杯冰冷刺骨的涼水直接澆到了阮惜寒身上,她張開眼睛,看到是醫院一片慘白的天花板,她進醫院了?
不對!
看到麵前拿著個水杯,滿麵陰寒的男人,阮惜寒掙紮了兩下,坐了起來。
身下是冰冷的大理石地麵,她就這麼在地上睡了這麼久?
“你這個禍害,做出那種事情敗壞家族名聲就算了,竟然還想勾-引妹夫?下賤!”阮華輝的臉上滿是厭惡,看著麵前這個女兒,心裏隻有反感。
三年前在訂婚儀式上出了那麼大的醜聞,幾乎害得阮家和嚴家決裂,要不是阮思思及時地站了出來,不知道後果會多嚴重,要不是那個人求情,她早就被阮家除名,永生永世不得再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出現了。
阮惜寒擦去了臉上的冷水,眼神冷漠而肅殺的看向了站在她身前的人,掙紮著站了起來,她不喜歡這種被人俯視的感覺,尤其,這個人是她最厭惡的人。
看到這一幕,解荷連忙走過來,“這麼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衝動,惜寒也是你的女兒,怎麼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是吧!”
阮惜寒冷眼看著那裝得無比善良的中年女人,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年是媽媽看到她在外麵被一群男人毒打,一片好心把她撿進了家門,但是這個女人卻用最下作的手段搶走了媽媽丈夫的心,還厚顏無恥的生下了阮思思這個拖油瓶,氣得媽媽中風住院,和活死人沒兩樣。
一步一步好算計,可這個女人卻永遠裝作比誰都純真善良的模樣,讓阮惜寒覺得惡心至極。
“我不是故意的又怎樣?是故意的又怎麼樣?我隻是想,為什麼,不把她直接撞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