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是一個君子,但是卻沒做到坐懷不亂。
一整夜,
韓銘看著身下皺著眉頭哭泣的小女人,忍不住伸出手點了點陸雪薇的鼻尖。
身體內的空虛雖然得到滿足,可是疼痛也隨之而來。
陸雪薇還是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雙手胡亂的想要抓住什麼,最後握住了韓銘堅實的肩膀,指甲深深的嵌入到韓銘的皮膚中,陸雪薇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著韓銘,讓韓銘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著韓銘的話音一落,
陸雪薇的尖叫聲響徹了一整夜。
直到天際泛白,陸雪薇才昏睡過去。
韓銘低沉的呼吸,噴灑在陸雪薇的皮膚上,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已經充滿了青紫痕跡,從陸雪薇的身上起來。
伸手拿過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韓銘走到了陽台上。
晨光初微。
韓銘點燃了一支煙,放入口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來的煙霧,模糊了韓銘的視線。
昨晚的他還是失控了。
雖然他對六年前的那個晚上,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昨天晚上的感覺,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個小女人的味道太好,即使後來知道陸雪薇的藥性已經緩解了,韓銘也沒有放過陸雪薇。
電話鈴聲響起。
“爹地,你和媽咪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是在生小弟弟嗎?”
陸小小奶聲奶氣的聲音中卻帶著認真。
韓銘轉過身麵對著身後還在熟睡的小女人,眼中帶著幾分溫暖,“是。”
如果說都能夠像陸小小那樣可愛,韓銘還真的不介意多生幾個,看來這個小女人也不是太差,至少生出來的孩子,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那你和媽咪加油!”陸小小在電話那端偷笑著,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韓銘走到了床邊,躺在了陸雪薇的身邊,伸出手將陸雪薇攬在懷裏,閉上了眼睛。
這一睡,陸雪薇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隻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
翻了個身,好像整個身體都被碾壓過了一樣,酸痛的厲害,陸雪薇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忽然陸雪薇睜大了眼睛。
這種感覺,怎麼那麼熟悉?
陸雪薇一個激動直接坐起身體,尚好的蠶絲被滑落到了腰間,陸雪薇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
腦海中迅速搜索著所有的記憶。
想到自己被那些人輕薄的畫麵,陸雪薇皺著眉頭,有種不想活下去的衝動,掀開身上的被子,陸雪薇便想下床,可是還沒等自己的雙腳觸及到地麵。
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幽幽的聲音。
“還想再悄悄溜走?”韓銘睡得很淺,在陸雪薇翻身的時候,便已經清醒。
隻是沒想到這個小女人還想讓曆史重演,韓銘微微蹙眉。
那麼熟悉的聲音讓陸雪薇怔愣,有點不敢置信的轉過頭。
即使在黑暗中,陸雪薇也清楚的對視上了韓銘那雙銳利的眼眸,讓陸雪薇瞪大了眼睛。
“韓銘?怎麼是你?”
一開口,陸雪薇就聽到了自己沙啞的聲音,喉嚨裏好像被砂紙打磨過一樣。
這一句話,徹底讓韓銘的臉色變得黑暗,伸出手握住陸雪薇的手腕,翻身,直接將陸雪薇壓在了身下,韓銘眼中帶著怒氣盯著陸雪薇。
“不是我,你還希望是誰?”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敲開這個小女人的腦子,看一看,裏麵到底都裝了什麼東西。
麵對著韓銘的怒氣,陸雪薇也很不服氣,身體上最真實的感覺,時時刻刻提醒著陸雪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禽獸!放開我!”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惡,六年前,她離開酒店之後,足足在床上休息了三天,才緩過來,沒想到這樣的悲劇再一次發生了。
韓銘捏住陸雪薇的下巴,“禽獸?我是禽獸?看來你是一點教訓都沒長,我應該讓你記得什麼才叫真正的禽獸。”
隨著韓銘的話音一落,韓銘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腰帶,握住陸雪薇的手腕,將陸雪薇綁在了床頭上。
“韓銘!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陸雪薇啞著嗓子,大聲的命令著韓銘,六年前可怕的一幕再一次出現在陸雪薇的腦海裏,一直糾纏了她六年的噩夢。
她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韓銘,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你如果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一定會告你的!”
韓銘嘴角帶著明顯的嘲笑,“告我?告我什麼?不要忘記,是你主動爬到了我的床上,怎麼樣?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昨天我是怎麼把你從那些真正的禽獸手裏救出來的?”
“還是說,你是故意喝下被下了藥的酒,自己自投羅網?”
其實他知道陸雪薇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看到小女人寧可被人作踐,也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他就忍不下心中的怒火。
陸雪薇明顯因為韓銘的話愣住了,回想起昨天灌下酒的一幕,“是你把我救出來的?”陸雪薇的語氣中帶著名淺希的質疑。
好像根本不相信這個事實。
“是你救我又能怎麼樣?你的目的和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其實當陸雪薇意識到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韓銘的時候。
她那種想要自殺的衝動就已經消失,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
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對她忽冷忽熱,她明顯感覺到了最近一段時間,韓銘對她的疏離。
“沒有區別?看來是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韓銘怒火中燒,身體力行威脅著陸雪薇,仿佛下一秒就要卷土重來。
感覺到了韓銘身體的變化,陸雪薇睜大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掙紮著,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束縛。
“不要!韓銘,不要這樣對我!”陸雪薇聲音中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