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瑤兒的媽媽,更何況你和沈爵霆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會成為你和沈爵霆之間的阻礙的。如果你放心了心結,和沈爵霆好好在一起也是很不錯的。”淩意歡說著違心的話。
如果顧陳昱的幾乎成功,楚恬也是真的如此喜歡著沈爵霆。恐怕真的會被顧陳昱抹去所有的記憶吧。
畢竟顧陳昱對沈家的狠她是很清楚的。
顧陳昱絕對不會允許唯一的骨肉和自己仇人的兒子在一起。
楚恬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出淩意歡口中花的真假。聽她的語氣又那麼的誠懇,好像不像是在欺騙自己。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啊......”如果沈爵霆想要對我下手了,你可千萬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啊。
後半句淩意歡在心底默默說著。
正當淩意歡準備出的時候,楚恬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
“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淩意歡以為是楚恬想清了,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回到了楚恬的身邊。
“你......等會是不是要出門?”
“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楚恬總不可能說是因為自己想要沈爵霆陪在自己身邊,也提問了女仆的吧,隻能找出這個蹩腳的理由。
但是淩意歡根本不在意這些:“你放心,隻是一個沈爵霆生意上的問題,那個人聯係不上沈爵霆,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我的電話所以讓我通知他的,沈爵霆又覺得我和他之間勾搭,所以要帶上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淩意歡一口氣把楚恬所有可能會懷疑到的地方都解釋的明明白白。
“你說那麼多幹什麼......搞得和我想要窺探你們隱私一樣。”隻是楚恬一邊嘴巴上這麼說著,一邊控製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剛才淩意歡說話的語氣也和以往完全不同。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氣息,楚恬真的覺得眼前的根本就是淩意歡。明明才幾個小時,就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淩意歡現在終於發現了,楚恬也是一個悶騷的家夥!
“知道了!這不是怕你誤會嗎。你放心我現在對沈爵霆真的沒有任何的興趣。我隻是在這裏沒錢沒勢,離開了這裏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所以才這樣賴在沈爵霆身邊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絕對不可以告訴沈爵霆這件事情。”
“我知道了,你去吧。”
在確定淩意歡徹底離開了以後,楚恬忍不住衝到了床上翻滾了幾圈,後知後覺的摸著自己的嘴角,發現自己竟然在微笑!
她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自己在高興些什麼!
淩意歡喜不喜歡沈爵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自己絕對不會不會再對沈爵霆有任何一點的期待了!
淩意歡從楚恬房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已經過了沈爵霆口中約定出門的時間,心猛然一驚,感覺下一秒已經看到沈爵霆提著一把大刀的場景了。
她衝到了大門口,就看到柯習已經站在跑車門口,雖然帶著墨鏡但依舊沒有辦法掩飾住他不耐煩而皺在一起的嘴角。
換做是以前淩意歡從來都不正眼看柯習一眼,然而現在有了曾經的記憶,淩意歡有多麼的想要拍自己幾巴掌。
是自己的隱藏性格太蠢還是怎麼了!竟然敢這樣對待沈爵霆視為親人的柯習。
“你們等久了吧。”淩意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柯習。
柯習一愣,看了看周圍才確定淩意歡在和自己說話。要知道淩意歡之前從來都不把他放在眼裏,如果不是因為沈爵霆實在惦記楚恬,看著淩意歡那張臉可以暫時給自己一種楚恬在自己身邊的假象,柯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還好。”隻是現在看到淩意歡的笑容,柯習有點尷尬的回複。
“嗬嗬......剛才有點事情。那我先上去了。”
坐上車後就看到沈爵霆陰沉著一張臉,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
“阿霆那個我剛才是去找楚恬了,聊了會就有些耽誤到時間了。”淩意歡知道沈爵霆是一個非常非常在意時間的人,自己現在想要不惹怒他,隻有把楚恬搬出來這唯一的一個辦法。
“你又去打擾她做什麼。”誰料下一秒沈爵霆直接一巴掌按在了淩意歡的喉嚨,動作快到讓淩意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本來手中得文件也全部都散落了一地。
淩意歡感覺沈爵霆的力道在不斷的加強,隻能無力的拍著他的胳膊:“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鬆手!”
沈爵霆也意識到自己太敏感了:“給你三十秒解釋。”
“我就是想通了!覺得我和你之間沒有必要這樣僵持著。你和楚恬也是真心相愛的,我不想插足你們了!但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所以想繼續住在這裏,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全都可以去做!所以你可不可以讓我接著留下來!”
淩意歡一口氣直接把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還害怕沈爵霆漏聽了些什麼。
“你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嗎?”
淩意歡有些焦慮,尤其是看到沈爵霆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的時候。
“淩意歡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我真的沒有玩什麼把戲,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就是過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不想離開。其實我明白最開始對你也隻不過是依賴感罷了。現在我明白了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
“嗯。”沈爵霆隻是回應了他一下。
現在確實不能趕走淩意歡。她忽然情感的轉變快到沈爵霆都有些不習慣。
席哲羽這個人和淩意歡之間一定曾經有過某種聯係,把淩意歡留在身邊做事可能也方便。
沈爵霆不再說話了以後淩意歡自然也不敢在說什麼,隻是乖巧地坐在一邊看著沿途的風景開始掂量自己未來的日子。
現在他們都心照不宣的知道目的不單純,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來說明這一切,隻能這樣僵持著。
或許唯一的突破口隻有楚恬這個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