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丞淵不說話,畢竟自己以後永遠不會在再和景月吟有任何的接觸。
昨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根本也無法確定。
畢竟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真真切切的被替換了。
喬丞淵直接把瑤兒重新拉入自己的懷中,沒有任何的預留,甚至一個目光都沒有。
直接拉著瑤兒出門離開了,但景月吟卻還是看到了有十幾個箱子放在門口。
不用去想,就是喬丞淵帶來的贖金。
喬丞淵開著跑車呼嘯離開的這裏,景月吟忽然笑了笑走到了門口,才發現這個地方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
甚至沒有任何的建築物,真的是一片荒涼。
明明就是這麼大的地方,席哲羽剛剛還在的怎麼忽然就不見了。
“啪啪啪。”忽然一陣拍手聲從後麵傳了過來,嚇得景月吟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她回過頭發現竟然還是席哲羽這個大混蛋,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就好像是她做了什麼引人發笑的事情。
“你怎麼還沒有走。”
“我要是走了的話,你怎麼離開這裏?”
席哲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明明剛才就應該要離開了。
現在卻控製不住的回到了這裏,想要確定景月吟的安全。
畢竟荒郊野嶺的,這附近全部都是那些不好的人。
景月吟再怎麼說也算是個美女,她恐怕離開不了這裏就會被人玷汙了。
“你不會是有什麼計謀的吧。不對,在我身上你也不可能會得到什麼好處。”
景月吟先是猜測,後來心酸的笑了笑。
“計謀自然是有,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勉強。起來吧。”席哲羽把手放在她的麵前。
景月吟倔強的不願意依靠他的幫助,想要靠自己的力氣。
隻是謎藥的藥效可能還沒有散去,她的身體感覺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
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成功爬起來。
她一臉尷尬的看著席哲羽發笑的眼睛,還是抓住了。
景月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席哲羽手臂的僵硬,站起來了之後就立刻鬆手了。
她很是不安,自己應該沒有做錯什麼。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這個月內在我找到別人之前,你還有機會挽回。”
席哲羽坐在車上把自己的號碼寫在紙上遞給了後座的景月吟。
她看了一眼上麵的號碼,有些心動的想要接過去。最後卻還是拒絕。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分量。”
“曾經的楚恬過得可是和你一樣的生活。”
席哲羽的話讓景月吟在一起的心動,對啊。
她閉上眼睛,依稀還是可以看到當年的那個畫麵。
楚恬不像現在這樣高高在上,她和自己一樣渴望逃脫這樣的生活。
現在她也確實成功了。
“楚恬不愛喬丞淵,你忍心看著他痛苦一輩子嗎?景月吟,你就不願意為了自己的幸福去拚搏嗎?”
席哲羽這是第一次。
他曾經就算是再想要做一件事情,都不會如此的苦口婆心。
就連一邊的助手都已經不知道席哲羽究竟是自己的執念,還是真的因為景月吟對他的計劃有幫助。
“你為什麼要逼我成為像你一樣的人?”
景月吟的聲音帶著哭腔,嚇得他有些手足無措,畢竟自己經曆過的那些女人從來都不會如此。
“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生活太墮落太讓人厭惡,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吧。
“老大,要不要把她給扔下去!”前麵最開始的那個司機早就已經聽不下去了,惡狠狠的瞪著景月吟。
似乎是在暗示著,如果她再敢多說一個字,自己就把她的舌頭給拔下來!
“誰允許你說話的!”
瞬間剛才還是凶神惡煞的男人,此刻病懨懨的一臉委屈。
“你和喬丞淵在一起,難道不也是成全了楚恬和季項凡嗎?對他對你沒有任何的損失。”
其實席哲羽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然而卻因為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攪亂了計劃。
他從最開始的厭惡,變為了現在微妙的情感。不知為何,好像兩個人上輩子就認識一樣。
“好……我答應你。但如果結果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景月吟最後還是低頭了,沒有人想喲一輩子都如此。
這幾年喬丞淵已經是她心口的一顆刺,明明再也沒有見麵,也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
卻還是拒絕了其他男人的示愛,裏麵不乏那些家境姣好的男人。
她……也想要為了自己的愛好好奮鬥一次。
“如果沒有達到目的,我會為你負責。這一輩子我保你衣食無憂。”
鬼使神差的,景月吟這一次相信了一個男人的話,一個才見過一次麵,甚至綁架了她的男人。
在後視鏡裏麵,她可以看到司機張張開開的嘴巴,似乎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出來。
然而卻因為脅迫於席哲羽的威脅之下遲遲不敢開口。
車子停在了狹小的巷子裏麵,席哲羽沒有做出景月吟想象中的反應。
在她的觀念內,這樣的有錢人可不是會來這種地方的。
“你不覺得髒?”
“我也才從這些地方離開不久,又怎麼可能會?”
他為了存活,找到了那些有權有勢的女人之前,偷偷的躲在那些小巷子裏麵,和野貓野狗一樣搶奪別人剩下的食物。
就連他自己都惡心那樣的自己。
景月吟比他高貴了太多太多。
景月吟當然好奇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事情的真相真得和自己所想的有那麼巨大的差距。
“你告訴我,我要做些什麼事情?”
隻是,自己和她終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你什麼都不用做,等我的通知。”
說實話,景月吟是預料之外的人。計劃已經完全被打亂了,席哲羽還沒有那個能瞬間構思一切的能力。
隻不過,這個確實已經不太適合景月吟了。
“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住在一起?”
其實席哲羽完全有那個能力再為她準備一個合適的地方。
卻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才可以安心。
“你說什麼呢!”景月吟麵色通紅,顯然誤解了席哲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