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你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你知不知我真的真的好想你。我今天差點以為那個女人是你。”
沈爵霆看到淩意歡的那一刻其實內心是喜悅的,最起碼他的內心可以欺騙自己說楚恬其實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沒有離開。
隻是她忘記了曾經的所有事情罷了。
但是兩個人就算再相似,也隻是皮囊的相似罷了。楚恬終究是楚恬,淩意歡終究也隻能是淩意歡。
“楚恬你告訴我,我究竟要怎麼做我才可以見到你。”
隻是回答沈爵霆的隻有無盡的沉默。
沈爵霆自嘲的笑著,低頭看著自己髒亂的衣服走到了衛生間,這段時間真的是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衝到伯爵城堡,去尋找楚恬的足跡。
隻是等到沈爵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著外麵的環境忽然多了一股陌生的味道,自己放在桌上的照片也有了被移動的跡象。
沈爵霆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變化。
他危險的眸光已經在屋內所有可以藏身的地方開始探查了起來。
淩意歡瑟瑟發抖的躲在床底,她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沈爵霆竟然這麼快的就出來了。看他走路的速度那麼慢,不會是已經猜到了自己還在屋裏吧!
沈爵霆好像已經明白了淩意歡的位置。
他嗓音沙啞,宛如地獄的閻王,“淩意歡!”
淩意歡恐懼的不敢動彈,但她也知道自己再不出來真的要死了!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淩意歡看著沈爵霆那雙可以殺人的眸子,把視線漂移到了其他的方向:“沈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裏麵的啊,嗬嗬嗬你真的是太聰明了。”
沈爵霆不為所動,死亡凝視著她。
“你……你說句話啊。別這麼看著我我心裏發毛啊!”淩意歡委屈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聽到沈爵霆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的就想要躲起來。結果沈爵霆就這樣看著她,她也很委屈啊!
“誰允許你進來的。”這個地方除了管家,隻有楚恬有資格踏入。
沈爵霆相信管家和淩意歡說過的第一件事應該就是這個。
結果淩意歡倒好,不但已經進入了,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動他的東西!
“對不起……我隻是太好奇了。”淩意歡知道自己理虧,隻能委屈的低著頭,試圖奪取沈爵霆的憐憫心。
剛才管家一開始就和自己說了一定不要隨便進入沈爵霆的房間,也絕對不要亂碰她的東西。
淩意歡實在是好奇那個楚恬長什麼樣子,就偷偷的溜進來了。正巧沈爵霆就在洗澡,正巧他的桌子上放著楚恬的照片,她也就正巧看了那麼一下!
結果沒想到就這麼被沈爵霆給抓包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不猶豫的掐死你。”沈爵霆已經走到了淩意歡的麵前,冷漠的臉龐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他掐住了淩意歡的喉嚨,麵對她痛苦的掙紮沒有表露任何的憐憫和同情。有的隻有厭惡還有厭煩。
沈爵霆鬆開手把淩意歡甩開。
淩意歡痛苦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沒想到沈爵霆竟然真的下的了這個狠手!
“楚恬究竟是誰!她明明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把我留在身邊隻是因為我和她長的相似嗎!”
淩意歡其實對沈爵霆是有好感的。
他比自己曾經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優秀。
淩意歡看著照片上的楚恬,確實和自己很相似。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沈爵霆可以對楚恬傾心,卻沒有辦法對自己傾心呢?
淩意歡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尤其是剛才沈爵霆把她甩開的那一刻更是讓她的這個想法在腦中膨脹開來了。
沈爵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淩意歡心裏想的是什麼,隻是她還沒有那個取代楚恬的資格。
“如果你再試圖窺探我的事情,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淩意歡感覺到了沈爵霆周身散發的寒氣,雞皮疙瘩豎起。眼淚已經不自覺的溢滿了眼眶:“好!我知道了!”
她立刻轉身握緊了拳頭,讓自己的眼淚沒有在沈爵霆的麵前落下。
淩意歡踉蹌的從沈爵霆的屋子走了出來,而最開始走在前麵卻沒有看到淩意歡的管家立刻原地返回尋找。
正好就看到了淩意歡從沈爵霆的屋子裏麵出來,尤其是她的眼眶還掛著眼淚看起來委屈極了。
管家不用想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了事情。
“被少爺趕出來了?”管家故意問著。
淩意歡咬住下唇,她不明白自己和那個女人長的那麼相似,為什麼沈爵霆對那個女人那麼溫柔,對自己卻是那樣的態度!
這讓她的內心怎麼可以平衡!
管家搖了搖頭,果然隻是皮囊的相似罷了:“你和楚小姐還差的十萬百千裏。”
管家不知道究竟是說給自己聽還是故意說給淩意歡聽著,說完了以後就朝著前麵走。
淩意歡內心的黑暗因子好像在那一瞬間被激發了,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如此的看不起過!
她一定要讓沈爵霆知道,自己比那個叫楚恬的女人好上千倍萬倍!
相比佳寧灣的陰鬱氣氛,伯爵城堡內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景象。
Rory一人正在書房內精心準備著什麼東西,忽然休伯特身邊的人忽然來到,一臉嚴肅的看著Rory:“少爺,伯爵叫你立刻過去一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本來Rory還想要推脫,但是看到了女仆臉上嚴肅的表情,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Rory來到了休伯特的屋子,發現屋內的氣氛壓抑的恐怖,休伯特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Rory的來到也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您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準備向楚恬求婚了?”休伯特沒有回答Rory的問題,反問他。
想到幾年前,楚恬剛剛在孤島的時候Rory也和楚恬求過婚,隻是那個時候自己完全被蒙在鼓裏,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內心竟然沒有當初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