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隻是她的身體有些撐不住前段時間給她注射的營養液和沈爵霆的藥物產生了反應罷了。打一針讓她清醒過來就夠了。”
Rory倒是沒有想到短短時間內沈爵霆竟然已經把一個研發中失敗的藥物弄成現在基本完善的地步!
看來自己真的是低估了沈爵霆的存在。
現在不可以讓他再繼續活下去了!否則對於自己的複仇是一個很大的阻礙!
休伯特剛準備讓人去給楚恬打針讓她清醒過來,畢竟自己還有很多的話要和她說,卻被Rory直接阻止。
“讓她好好休息一天!”這段時間雖然楚恬不說,但Rory知道她已經好幾個晚上都沒有安穩的睡過一覺了。
休伯特意味深長的看著Rory,看破卻不說破。他轉身離開給兩個人留下了私人的空間。
特種保鏢也忽然出現,帶來了一個玻璃瓶放在了楚恬的身邊。
Rory看著裏麵淺灰色的粉末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看著楚恬的神色更是晦暗不明。他輕輕握住楚恬的小手,希望她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心甘情願的成為休伯特手下的一個棋子!
……
此刻已經逐漸從自己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的沈爵霆看著空蕩的別墅,忽然想到了一直被自己遺忘的兩個女人。
“把那兩個人帶進來。”沈爵霆冰冷的嗓音不帶任何的感情。
柯習立刻了然,通知了外麵的保鏢。
因為沒有沈爵霆的命令,寧藝婉和琳琳這兩個人不可以那麼輕易的就讓她們去死。
醫生不過剛剛把兩個人身上的傷口包紮好,就有幾個保鏢出現殘忍的撕扯著她們的身子,一直從水牢拖到了別墅內。
寧藝婉之前在水牢無數次的想到回到別墅內,但此刻看到周圍輝煌的裝設隻有無盡的恐懼,她很清楚自己做的那些罪大惡極,將要得到的會是什麼!
沈爵霆看著渾身傷橫的寧藝婉,隻覺得十分的可笑:“骨灰盒是你拿走的?”
寧藝婉的心更是一沉,自己想到的終究來時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要離開而已!沈爵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寧藝婉直接跪地求饒。
聽著寧藝婉嘶啞的哭聲,沈爵霆就覺得惡心。
如果當初沒有寧藝婉的出現,他和楚恬根本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副模樣!
沈爵霆不知道這些想法究竟是為了讓自己的內心更心安,還是為了懲罰寧藝婉罷了。
“寧藝婉是你讓楚恬如此的憎惡我,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沈爵霆好看的眼睛此刻不帶任何的感情。
他就像是熱帶雨林中冷漠的毒蛇,鎖定著獵物一般的眼神。
“你這麼折磨我有什麼意思!你有本事殺了我讓楚恬回到你的身邊啊!沈爵霆你既然沒有本事又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
寧藝婉狠清楚沈爵霆懲罰人的手段究竟是什麼樣的。
那樣生不如的活法她已經受夠了!既然沒有辦法離開,就讓她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沈爵霆忽然笑了。
看到沈爵霆的笑容,寧藝婉更是渾身汗毛豎起。
她看著周圍遠處的保鏢,還有高高聳起再別墅之中的柱子用足了渾身的力氣衝了過去。
但周圍的保鏢似乎早就已經看透了她這可笑的想法。
在撞上柱子的那一刻,保鏢直接老硬拽小雞一樣的把她扯了回來。
但寧藝婉的額頭已經留在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沈爵霆了無興趣的搖著頭,怎麼說寧藝婉也在他的身邊呆了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心裏承受能力還是那麼差?
如果是楚恬的話就根本不會這個樣子了……
“你要幹什麼!沈爵霆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寧藝婉看到沈爵霆靠近自己,雙腿不自然的抽搐,身體自然而然就發出了反應,甚至誇張的失禁了……
看到麵前的寧藝婉沈爵霆更是惡心。
他走到了寧藝婉的麵前,從軍靴中拿出一把匕首。
冰冷的刀背順這寧藝婉的側臉一路下滑。
“沈爵霆你要用手就快一點!這麼折磨我究竟算什麼!”
寧藝婉本來以為激將法對沈爵霆來說有用的。
隻是寧藝婉的那些小花頭,沈爵霆怎麼可能會看不破。
既然寧藝婉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自己動手,沈爵霆自然也就滿足他的這份需求。
沈爵霆嘴角微微上揚完全不帶有人任何的感情,他看著被自己打中的那個胳膊此刻已經噴薄而出的鮮血更是暢快。
“是刺在這裏,還是這裏呢?”沈爵霆看上去很是糾結的模樣。
寧藝婉渾身雞皮疙瘩豎起,現在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個魔鬼!不是人!
寧藝婉以為沈爵霆還要猶豫一會,結果忽然疼痛讓她幾乎快要忘記了呼吸。
她顫抖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被沈爵霆子彈打中的那個胳膊此刻又多了一把匕首,差點昏了過去。
沈爵霆目不暇接的看著寧藝婉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已經眼白朝上,忽然陰冷的笑了出來,直接毫不留情的把匕首拔了出來。
“啊!”因為疼痛,寧藝婉完全控製不住的尖叫了出來。
她低頭看下去,隻感覺好像有什麼重物墜落在地上,鮮血的溫熱濺了她一腿。
寧藝婉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被沈爵霆硬生生的用一個匕首斬斷了胳膊!
寧藝婉可以感覺到血肉分裂的聲音和感覺,血流不盡的沾染了她的全身。就連地麵一片綠色的土地也全都染上了妖冶的血紅。
“沈爵霆你不是人!”寧藝婉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母親進牢籠之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了
沈爵霆真的不是自己可以隨意招惹的人物,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她絕對不會隨意惹上沈爵霆這個活閻王!
一向膽子大的琳琳此刻都因為害怕的根本不敢動,她從沒想過原來沈爵霆的手段比Rory還要殘忍恐怖!
沈爵霆本想著繼續解決寧藝婉,卻發現自己此刻已經聽不到戰鬥機的聲音,他略顯著急的看了一眼飛機離開的方向。
隨後厭惡至極的掃過琳琳和寧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