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前一秒感覺已經快要收回的汗水,因為沈爵霆的話再一次的奔湧而出。
她無哭無淚的看著沈爵霆,自己到現在為止還有著一條命,真的可以算是福大命大了。
“我們下去吧!”楚恬就在家裏,沈夫人來了她也總不能就這樣吧。
沈爵霆跟在楚恬的後麵一起走了下來,
到了客廳以後,就看到沈夫人坐在最中心的主座,就算距離遙遠楚恬也能感受到她周圍強大的氣場。
“夫人,您來了呀。”楚恬一看到沈夫人和善的臉,又想到了剛才他們在屋內的對話,後怕的退了幾步。
沈夫人的視線停留在了楚恬的小腹上,看著她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多長時間了。”
楚恬也毫不避諱:“四個月了。”
“孩子的父親真的……”說實話沈夫人的心裏還是帶著僥幸。
畢竟楚恬是自己最喜歡的孩子,也是自己一開始就認定的兒媳婦。
“母親,別問了。”沈爵霆立刻阻止。
但是沈夫人不是別人,根本就不會因為沈爵霆的幾句話就畏懼。
她很是無語的白了沈爵霆一眼,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明明就喜歡楚恬,結果偏偏根本不在意這個孩子的父親!
“我帶你去醫院驗一下就好了,抽點羊水就沒問題了。”說著沈夫人已經拉上了楚恬的手臂。
尤其是沈爵霆不是那麼大公無私的人,或許她的心裏也都懷著一絲的僥幸。
已經下樓的寧藝婉聽到了沈夫人這麼說,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該死!沈夫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腦了出來!
本來按照自己的計劃是本來計劃的是五個月以後找她的私人醫生茉莉去做出一份鑒定。
結果現在沈夫人忽然來了這麼一下,自己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沈夫人的私人醫生就在一邊,詢問了他們的基本情況。必須要滿了五個月最好才能做羊水穿刺。
否則對孩子對母親都有極大的危險。
寧藝婉在旁邊聽的心一顫一顫的,生怕會會發生什麼事情。
還好還好,自己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但是相比他們幾人,楚恬的情緒有些抑鬱。
她不知道現在的沈爵霆對於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等到驗出來以後孩子的父親就是沈爵霆,自己和寧藝婉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寧藝婉的出現一直都沒有被人任何人在意,她也不自討沒趣,直接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直接打通了Rory的電話。
Rory早就已經料到了會是這樣的情況,他一臉無趣的接聽。
“怎麼?寧大小姐的脾氣感覺不太好。”
Rory陰陽怪氣的語氣,寧藝婉就知道外麵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這個樣子嗎!”
寧藝婉快要被Rory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氣到吐血了。
“你不是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嗎?”Rory不急不慢的說著,寧藝婉自己不是都已經做足了所有的準備了嗎?
現在竟然還用著這樣的態度來搞笑?
寧藝婉沒有想到Rory竟然知道自己的想法。
可是現在的事情已經完全超過了寧藝婉的預期了,沈夫人本來就很是厭惡她的存在,現在竟然還要插入到這件事情之中。
讓她怎麼可能有辦法處理!
現在Rory是自己唯一的退路了,如果Rory都不幫助她的話,她真的已經完蛋了。
“慌什麼?楚恬肚子裏的孩子是真的不就夠了嗎?”
“哪裏會有這麼容易!”寧藝婉怒吼。
如果隻是像他說的那麼簡單的話,自己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的反應了!
“我說過,隻要和我好好合作,我會幫助你的。”
按照沈爵霆對於孩子的好奇,就算是寧藝婉不用這樣的手法,沈爵霆和他的母親也會。
本來Rory確實很不願意幫寧藝婉解決這個事情,但是隻要一想到,平時那個至高無上的人竟然要幫著一個混混養小孩。
他就是說不出來的興奮,整個人都舒暢了起來。
寧藝婉得到了Rory的肯定以後也終於放心的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沈爵霆對於孩子的事情根本不在意,因為那一次出現在楚恬房間裏的藥物已經調查了出來。
沈爵霆到了書房了以後把門全部鎖了起來:“結果是什麼。”他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柯習看了沈爵霆一眼,有些恐懼的說著:“這個藥似乎是操控人體的大腦……但是技術好像並沒有完成。會發生什麼樣的後遺症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用處也還在調查之中。”
這個是沈氏所有的技術部門熬了幾天幾夜才發現的一丁點成果。
這樣的藥品要說是柯習,就連沈爵霆也是聞所未聞。
沈爵霆忽然笑了出來,陰冷的冰眸帶著危險的戾氣,他沒有辦法想象,如果這個藥物真的被楚恬吃了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沈爵霆的胳膊不自覺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讓他們放下手裏麵的所有研究!給我調查清楚!必須要做出完整品!”
沈爵霆不用想,能夠研製出這樣的藥物需要龐大的精力和財力,唯一符合條件的隻有Rory了!
沈爵霆好看的眼睛眯成了狹長的橫線,帶著邪氣的眸子腥厲的緊縮。Rory手下的人看來不能小視。
柯習又像是猛然之間的想到了什麼。
“少爺,還有一件事情。”
“說!”
“那個楚小姐說的第一個男人,現在一直在否認他們之間的關係。我覺得看樣子好像是真的。”
在最開始綁架住那個男人的時候,自己說了很多遍楚恬的名字男人都沒有想起來,但是當他看到了楚恬的照片了以後像是明白了什麼。
尤其是柯習的陣仗過於的可怕,真的讓他以為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本來以為柯習問完了以後他們就會離開,結果就這麼把他給綁架到了一個地下室以後不停的逼問,像是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才肯罷休。
“那就接著問!”
既然是楚恬都已經承認的事情了,又怎麼可能會有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