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飯桌上的沈爵霆保持著冷漠。
“阿霆,不要生氣了,多吃點菜,都是我親自做的。”
沈爵霆默不作聲的吃了一口,像是猛然之間的想到了什麼事情:“不要給楚恬送飯!除非她親自道歉!”
寧藝婉麵色僵硬:“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看著眼前的飯菜沈爵霆也沒有任何的欲望,簡單的和寧藝婉說了幾句話了以後就上樓了。
因為這段時間的情況很特別,寧藝婉也顧不著生氣,走到了沈爵倫的身邊小聲的問著:“他和楚恬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會知道?”Rory知道的隻有沈爵霆一定是帶著楚恬到了那個秘密基地。
但是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寧藝婉知道,現在的楚恬對於沈爵倫還是沒有任何的戒備的。
“明天我幫你把那些人支開。”寧藝婉實在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兩個人之間有了那麼大的轉變。
“好。”Rory不動聲色勾起嘴角,看來寧藝婉的內心的天平已經偏向他了。
“楚恬有沒有什麼情況?”到了深夜,沈爵霆一人坐在書房,抽著雪茄,看著外麵的景色,滿腦子都是楚恬的模樣。
柯習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長的時間沒有看到沈爵霆這幅模樣了
他心疼的走了過去:“楚小姐沒事,您早點休息吧。”
柯習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直接被冷漠的打斷了:“我沒事,你出去吧。”
等到柯習離開了以後,沈爵霆打開手機,看著相冊裏麵的楚恬,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容。
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有這樣偷拍的嗜好,每一次在和楚恬吵架的時候,自己都是這樣偷偷的看著楚恬的照片。
到了現在為止竟然已經成為了一個習慣。
……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楚恬直接從床上彈起。
她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環顧四周的環境,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夢。
夢中一個渾身染血的男人一直在後麵追趕著自己,一直告訴自己要殺人償命!
但不知道為什麼,夢中好像有一雙溫暖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身子,讓她漸漸的恢複了內心的平靜。
空氣之中好像還殘留著不屬於房間的煙草香味,楚恬竟然下意識的以為是沈爵霆來過。
她自嘲的笑著,怎麼可能呢?已經已經和沈爵霆是那樣的關係了,他還怎麼可能會來看自己呢?
楚恬舒然不知的是,空氣中的煙草香味就是沈爵霆留下來的,她夢中那雙有力的大掌也是沈爵霆的雙手。
他一晚上都沒睡著,一直讓琳琳隨時隨刻像自己報告楚恬的情況。
在確定楚恬已經陷入熟睡的時候自己偷偷的潛入到了房間。
想到昨天楚恬皺著眉頭,一臉恐懼的表情,他就不忍心離開讓楚恬一個人在哪裏。
寧藝婉一直在客廳內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想到了海邊別墅不比佳寧灣,這裏麵沒有一個人是自己身邊的人。
她如果進入了,說了些什麼惹怒了楚恬,楚恬的身子出現了什麼意外,自己是怎麼也都說不清的。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楚恬你睡醒了嗎?我進來了。”
沒有得到楚恬的同意,寧藝婉直接推門而入。
對於寧藝婉的出現,顯然楚恬很是震驚。
但是看到了她臉上虛假的笑容,她瞬間了然:“你沒必要在我麵前做戲。”楚恬把手上的書本放到了一邊。
聽到了楚恬既然這麼開門見山的說了,她也就不繼續偽裝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什麼時候會死,看看你什麼現在是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已。”
說著寧藝婉在屋內打量著。
畢竟自己從來都沒有機會進入沈爵霆的房間。
“那你放心好了,在你沒有死之前,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楚恬繼續嗆她。
寧藝婉自知自己不是楚恬的說話的對手,剛準備發生卻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她一打開手機,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會是自己的一個手下發的消息:“夫人,少爺回來了!您小心一點。”
寧藝婉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沈爵霆才剛離開就這麼忽然就回來了,她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她就算是現在出門,也會被看到引起沈爵霆的嫌疑。
寧藝婉的眼眸一轉,忽然危險的看著麵前的楚恬:“楚恬,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但是我希望我們可以忘記曾經發生的一切,做好姐妹可以嗎?”
寧藝婉進屋的時候,房間沒有關進,所以外麵可以清楚的聽到寧藝婉說話的聲音。
此刻的沈爵霆在走道之中清楚的聽到了寧藝婉的聲音。
他的腳步停止,耐心的聽著。
“我當初和沈爵霆發生那樣的事情也是預料之外的,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就是他的未婚妻,如果我真的知道,我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楚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楚恬不是傻子,寧藝婉忽然的情緒變化,她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想來沈爵霆已經要來了吧?
隻是楚恬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再和他們一起去消耗了。
“你和沈爵霆之間的事情和我無關。”
在門外的沈爵霆完全愣怔了,身體憤怒的火焰再一次因為楚恬的話點燃了。
寧藝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我知道沈爵霆對你的情感不同,我是不會讓你們都不開心的。我們以後可以像是好姐妹一樣相處嘛?“
寧藝婉口中說著這樣的話,結果表情卻是格外的惡劣。
她說著已經走到了楚恬的身邊,想要伸手去解開楚恬手上包紮的紗布。
楚恬可以陪著她演戲,但是一旦觸及到了自己身體的事情,她絕對無法饒恕。
“滾開。”
對於楚恬的厭惡,寧藝婉無動於衷。
她自顧自的打開了楚恬手上的紗布:“你這個已經一整天都沒有處理了,我來幫你弄。”
說著她故意拿著酒精棉球狠狠的觸碰著楚恬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