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吃痛的尖叫著:“不要!沈爵霆求求你別咬了!我真的錯了。”楚恬因為委屈,眼淚一點一點地落下。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錯了什麼,昨天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沈爵霆也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世界拋棄的孤兒一樣,無依無靠。
“錯在什麼地方了?”沈爵霆終於停止了動作,嫩紅的舌舔拭著她流出的血,溫柔的用手拂摸她零散在身邊的頭發。
“我不應該一晚上不回去的,我不應該不和你說一聲的。”
“錯,了。”沈爵霆逐字逐句,更是用力的咬了下去。
楚恬再也無法承受了,她她杏眸猛的睜大,水汪汪的眼睛內映滿了水色,不斷地冷汗簇簇的出現,感覺有千斤重的榔頭砸在她的胸口。心髒劇烈不規則地跳躍,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的手掌不自覺的收緊,指尖已經完全劃破了掌心的傷口,楚恬感覺自己已經分辨不出來自己究竟是沈爵霆的咬痛還是手掌的疼痛。
徐墨聽到楚恬痛苦的哭喊聲,再也控製不住的朝沈爵霆衝了過去。
沈爵霆從小就經受著魔鬼般的訓練,根本就沒有把徐墨放在眼裏,直接一腳踹在了徐墨的膝蓋,他一拳砸在了徐墨的臉上,獻血順著他的嘴角落下。
楚恬捂住嘴巴,讓自己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虛弱顫抖的雙腿已經支撐不住她此時的體重,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楚恬恐懼的模樣在沈爵霆的眼中格外的可笑。
他不明所以的笑著:“怕什麼?”此時沈爵霆宛如地獄而來的惡魔,雙手沾滿獻血的他笑的狂娟。高傲的鼻梁佇立在五官分明的麵部。狹長的眸子帶著不發言喻的陰鷙。
徐墨已經完全癱在了地上無法動彈,如果不是因為徐墨,自己現在已經被那些人玷汙,恐怕早就已經死在了那個廢棄的小工廠裏麵了。
楚恬無助的跪在地上:“沈爵霆我們之間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是為了救我。”
“寧藝婉找人綁架了我,還想讓那群男的玷汙我!如果不是徐墨的出現我現在已經不是這個樣子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如果楚恬在最開始的時候說出這番話,沈爵霆或許還會相信。
但此刻楚恬為徐墨苦苦祈求的模樣,隻有讓他覺得十分的惡心!
他眸色逐漸變冷:“寧藝婉找人?徐墨救了你?”
“對!”
“楚恬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就連他都沒有意識到楚恬會被綁架,結果徐墨就那麼出現了?而楚恬也知道是寧藝婉下的手?
沈爵霆拖起她因為恐懼而顫栗的臉蛋,充斥殺意的眸子帶著與此完全不符的冰冷。
“求求你相信我,我說的真的都是真的。”楚恬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做些什麼事情可以讓沈爵霆相信自己了。
沈爵霆根本不忍心傷害楚恬,但是……他的目光偏向了地上的徐墨,拿出手槍。
看出了沈爵霆意圖的楚恬抓住他的褲腳:“不要!求求你不要!”
正是因為楚恬這樣的動作,才讓沈爵霆的理智一點點的消失。
他直接對準沈爵霆的肚子就是一槍,瞬間鮮血從他的身上慢慢的流出,一直蔓延到了楚恬的身邊。
那一聲槍響好像讓楚恬的大腦一瞬間清空為零,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後慢慢的抬頭,“我可以給徐墨打救護車嗎?”
嘴上是那麼說著,但楚恬並沒有經過沈爵霆的允許直接撥通了電話告訴了救護車他們的位置。
“你就這麼心疼他嗎!”沈爵霆抬起楚恬的下巴,看著她那雙倔強的眼眸心口燎原著怒火。
“我隻是沒有辦法忍受你這樣對待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怎麼是他的技術那麼讓你快樂嗎?這麼快的就迫不及待的和他離開了嗎?”
沈爵霆露骨的話語傷透了楚恬的心。
但沈爵霆的心又何嚐不痛?自己用心對待的女人此刻在自己的麵前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哭泣,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憤怒。
他感覺自己的心口都已經被楚恬一刀一刀殘忍的劃開了傷口。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的停止,隻有空氣中彌漫的血液鮮明的告訴他們發生的所有的一切。
這時手機裏傳來鈴聲,沈爵霆看著上麵的名字毫不猶豫的掛斷,直接關機扔在了一邊。
而打電話的人正是寧藝婉!
她在機場裏看著自己身後的母親咬住下唇,一臉的惱怒。
“發生什麼事情了?”
寧藝婉麵色僵硬:“沈爵霆去處理楚恬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回來。”
果然,聽到了楚恬的名字,寧母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她沒有想到這個楚恬能力會那麼強,就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是她的對手!
楚恬知道剛才那通電話是寧藝婉打的,也知道今天是她母親要來的日子。
“怎麼?不接電話?就不怕你丈母娘傷心嗎?”楚恬言語之中滿是嘲諷。
楚恬明明知道自己隻有她一個妻子!卻偏偏說出丈母娘這樣的話來氣他!
沈爵霆像是賭氣一樣的把手放在了楚恬襯衫之下的細腰下:“昨天你們怎麼樣?‘
楚恬感覺到他粗糙而又冰冷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上反複的遊走,她忍不住的顫栗,隨後勾起極致嘲諷的笑容:“當然很快樂。”
反正在沈爵霆的心裏,自己已經和徐墨發生了子虛烏有的關係了,自己無論怎麼解釋也都沒用了。
倒不如一錯到底算了。
沈爵霆明明知道楚恬說的都是氣話,但自己卻偏偏該死的相信了這謊話,他感覺自己控製不住理智,直接一巴掌沒有控製住打上了她嬌嫩的臉龐。
一道紅的的手印清楚的泛現,楚恬已經能夠感覺到口腔內充斥的血味。從而見得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楚恬!”沈爵霆咬牙切齒的喊著楚恬的名字,牙齒已經能夠聽見“咯咯”的聲音。眼眸內一股不發抑製的憤怒在不斷地向外翻湧。
“你沒有必要叫他們大聲,我沒有聾!”楚恬用著和她相同的音量對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