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以前見過徐姐夫戴黑曜石手串嗎?”蕭易樺問。
“好像戴過,但我不知道他以前戴的,跟現在戴的是不是同一串。”
“他們現在在哪?”司靈蓉問。
蕭明宸搖頭,“不知道,我過來先問問,再告訴徐若恒是不是要報警。”
司靈蓉馬上搖了下手,“別報警,莫叔叔他能認出真假。”
“如果認不出怎麼辦?”
“不會的,手串認主。”
兩個小時後,蕭明宸又給司靈蓉打來電話,語氣比較著急:
“妹妹,那手串不是莫擎宇的,徐姐姐手上有票據,能證明手串是她從南方買來的。”
司靈蓉盤腿坐在美人榻上,奶音悠悠:“二哥,你不要插手,讓莫叔叔自己解決。”
“是你徐若恒哥哥讓你幫忙啊,隻要你一句話,那莫擎宇就會放人了。”
司靈蓉眼皮一彈,“他沒放人?”
“是啊,都這麼晚了,報警的話,徐若恒又想看在你的麵子上,不去為難莫擎宇。”
司靈蓉沉思半晌,才說:“我知道了,我會找到他,這事交給我。”
不一會,金剛鸚鵡從司靈蓉的房間裏飛出去了,正在窗前刷題的蕭易樺聽到金剛的撲楞聲,奇怪地朝外麵看了眼。
外麵沒什麼動靜,他推開門走出去,到了小樓樓下,仰頭朝妹妹的窗戶瞧了瞧。
燈亮著,窗戶玻璃也關上了。
“紅雁,小姐準備睡了嗎?”他敲開門問。
紅雁點點頭,“正準備睡了呢,五少爺有事嗎?”
“沒事。”蕭易樺放心地回了房間。
上一次,司靈蓉逃出蕭家大院,去找莫擎宇的事發生後,蕭易樺就讓管家把圍牆邊的一座假山給搬走了。
他想著,妹妹如果再想悄悄出去,前院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爬的了。
可他還是小看了司靈蓉的本事。
“小主,凶男人找到了。”金剛飛回來了。
司靈蓉拍拍布袋裏的龍貓,“我們走。”
“往哪走?”金剛歪著腦袋叫,“紅雁還沒有睡,假山也拆了。”
“我有辦法。”司靈蓉走出房間。
紅雁馬上迎上去,笑微微:“小姐,你是不是想吃宵夜。”
司靈蓉眯了眯眼,紅雁看到她眼底的光閃了閃,忽覺腦袋一沉,直直地往旁邊的椅子倒了下去……
司靈蓉扶住她的肩膀,手指輕輕地在她眉心點了下。
“好好睡吧,等我回來。”
下了樓,司靈蓉又朝金剛甩了下頭,金剛明白了,撲楞楞地又飛出去,轉了一圈後回來,對司靈蓉點了點頭。
莫家酒廠地下酒窯。
一張長長的四方桌上,中間擺放著四十個高腳玻璃杯,每個杯子都裝著紅酒。
莫擎宇閑適地坐在桌旁,大長腿交疊,一隻手懶散地搭在椅背上,一隻手輕叩著桌麵。
得!得!得!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冷寒的雙眸盯著對麵的徐姐夫,聲音寒徹如冰。
“還猶豫什麼?既然說這隻手串是你自己的,那就喝!”
徐姐夫陳宏旭額頭直冒汗,嘴巴還強硬:“莫總,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喝酒?”
“你不是不怕酒後吐真言嗎?”顧聰替主子回答。
“我……說的是真話!不喝也是真話!”
“可我們怕你說假話,隻要你喝醉了,說的話跟現在一樣,我們才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顧聰輕飄飄地說完,逗得阿海他們哈哈大笑。
陳宏旭卻氣得臉紅脖子粗,拍著桌子罵:“你們太不講理了,怎麼說你們莫家在京都也是有頭有臉的,為什麼做事總是那麼出格?”
“沒錯,我們總裁就喜歡不走尋常路。”
顧聰很得意,以為這句話能得到主子一記讚賞的眼神,不想卻看到主子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