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寧眸底微微顫抖。
“寧寧!”突然傳來敲門聲,是宮七律的聲音,“寧寧,家裏有人闖入,你還好嗎?回個話!不然我直接進來了!”
宮七律手裏拿著槍,身後更有守衛站成一排,手裏個個拿著槍。
隻要白一寧喊一聲,他們就推門進去。
對於裏麵的人,他們可以是誤殺。
白一寧盯著霍明拓,“你走吧,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你叫一聲,外麵的人肯定會闖進來!信不信,外麵一大堆人!”霍明拓聽得出聲音,可以聽腳步聲推測人數。
“外麵隻有宮七律!他也不知道你在裏麵!這時候要是當麵抓到你在我房間,會讓他更難堪!你快走!我不想再惹出誤會!”
“嗬!你可真是從頭到尾隻關心他!我還以為你嫁給他,是一時生氣。現在看來,你是真的挺喜歡他!”
“叩叩叩!”敲門聲又傳來。
“寧寧,你不回話!我隻能撞門了!”宮七律二話不說撞門進去。
房間裏隻有白一寧一個人。
窗戶開著,窗簾被風吹起。
宮七律看了一眼,大步走到白一寧麵前,“家裏有人闖了,你這沒人進來嗎?”
“沒有!”白一寧說:“誰進來了?”
“我也不知道!家裏的警戒鈴響了。沒事,那你接著睡吧!我讓人去看看!”
白一寧看一眼門口,沒有其他人,隻有宮七律一個人。
其他人早就下樓去追了。
“好,那我繼續睡了。”白一寧重新躺下。
宮七律給她蓋好被子,見她額頭都是汗,“又做噩夢了嗎?”
“沒事。”
“好,那你接著睡。有什麼事就叫我。寧寧,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
“寧寧。”
“嗯?”
“你已經決定陪我回本都,不會再食言了吧!”宮七律問。
“不會的。”
宮七律給她輕輕關上門,走到白一寧房間樓下。
白一寧樓下就是花園,泥土上麵的腳印很明顯,這是男人的腳印,而且看痕跡是直接攀爬進白一寧的房間。
“七少,霍明拓也太明目張膽了!”小薰看著攀爬痕跡,生氣地說。
“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現在有了囂張的資本自然會比較輕狂。”
“可這也太羞辱人了!在媒體麵前他這樣羞辱您!現在居然還爬進夫人房間!我們難道就這樣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當然有,陰謀詭計都沒傷到他,隻能用一用明槍暗箭!上次澳洲的那批雇傭兵已經全被他解決!聽說還剩下一個被他們嚴刑拷打,看來,他是知道是我,才故意在媒體這麼說,這是刻意挑釁我來報仇的。”
“知道就知道,咱們也不怕他!這些年,他為了壯大自己的地位,搶了我們不少生意!七少,咱們的財路都快被他擋光了!再這麼下去,本都王宮的日常開銷都要縮減了!霍明拓把我們在澳洲的賭場全部吞食幹淨了!”
宮七律當然知道,霍明拓這些年搶了他太多生意。
不管是有意無意,嚴重擋了他的財路,他當然會把霍明拓掃除!
何況霍明拓不死,始終是他和寧寧之間的一道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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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寧看著宮七律離開,這才說:“出來吧。”
霍明拓根本沒走,而是從櫃子裏走出來。
他盯著她,眼底帶著戲謔,“怕我被抓到,被他們打死嗎?”
“我怕太多人看見,被誤會,隻會讓七律下不來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