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兒被海藍看穿了心事,有些心虛,努了努嘴,道:“誰叫那個矮冬瓜搶我車位啊,那個位置我停了好幾個月了,憑什麼他一來就亂入停車?我就跟他玩玩咯,誰知道他那麼當真。”
“雪兒,有些事情是不能開玩笑的,人家人多勢眾,你一個人出來玩,就多忍讓一些,不然我不可能次次都在家,次次都來救你的。”海藍看著她身邊破爛不堪的裙子,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運動服外套,遞給她,“你的衣服都被撕破了,穿我的吧。”
她把外套給了雪兒,身上就剩一件短袖和一條運動褲了。
雪兒把衣服穿上,表情得意的說:“我出來玩是花了錢的,憑什麼我花錢還找罪受啊?他敢惹我,我就整死他,海藍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剛才在他酒裏下了好多瀉藥,拉死他。”
“你讓人家腹瀉,人家就找了幾個男人來輪奸你,要不是我趕得急,你已經出事了,有意思嗎?你就算讓他腹瀉了,然後被報仇,吃虧的不還是你嗎?”
“我不管!”雪兒瞪眼,不想跟她談論這個問題,“反正我心裏有氣我就要發泄,你也知道的,我是那種忍不得別人欺負我的,敢欺負我,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報仇的。”
海藍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回家吧。”
她說完,就扶住了雪兒的手臂,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然而。
她們的去路被擋住了。
一個嚴肅的保鏢對海藍禮貌地說:“你好,我們老板想見你。”
海藍擰眉,“你們老板?”
“是的。”他指著海藍頭頂上的貴賓席,“魅色的老板,剛才就是他幫你解圍的,他想見你。”
海藍抬頭。
晶瑩剔透的高腳杯牆後,一道英挺的身影站立著,雖然他的臉被陰影遮去了,但是海藍知道,那個人在看著她。
原來剛才是他幫她解圍的麼?
怪不得那個大漢那麼害怕了,估計是那個人威脅他什麼了吧?但是,他為什麼要幫她呢?她剛才把那個大漢踢出去的時候,全場倒吸了一口氣,她很明白,她是破壞了氣氛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幫她,但是,她該去見他嗎?
海藍沉默地思考著。
蕭雪兒已經激動地快跳起來了,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臂,用力搖晃,“啊啊啊……海藍,魅色的老板竟然要見你,海藍,你太酷啦,傳聞他是個很有名的人物,也長得很英俊,但是店裏的客人從來沒見過他的真麵目,你走運啦……”
雪兒似乎一點也沒有往危險的方向思考。
海藍抿住唇。
其實,她不太想去的,沒什麼瓜葛的人,見了也沒有意義。
見海藍似乎不為所動,雪兒抓狂了,“海藍啊,你不會是不想去吧?”
“我又不認識他。”海藍淡淡地說。
“喂喂喂,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聽說他很厲害的,你可以向他推廣一下我們的店鋪啊,說不定他覺得我們的店鋪很有潛力,會投資我們呢。”蕭雪兒的想法很天真。
海藍一頭黑線。
但最終在蕭雪兒的勸說下,她同意見魅色的老板,原因很簡單,魅色的保鏢們把大門關上了,也就是說,如果她不去見魅色的老板,他們是不會放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