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琲受傷

癱坐在地上的楚張天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照著自己的臉就左右開弓,使勁的抽了八個大嘴巴子,嘴角竟然都留出了鮮血,看來這次楚張天是真的知道錯了,但是卻是太遲了。。。

楚張天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斜了一眼靠在門口處的王傑後,冷哼一聲。隨後伸手抓起了地上的酒壺使勁灌了幾口,記著放下酒壺又抓起幾塊牛肉塞進了嘴裏。邊嚼著口中的牛肉,邊瞪著一雙噴火似的眼睛看王傑。

這時,在隔間外的小琲輕捂著嘴巴,想要回身出去去通知還不知情的楚夕顏,沒想到轉身的時候,卻碰到了旁邊的一堆柴禾。

“誰!”隔間內的王傑聽到聲響後,低喝一身,手提短匕快速的鑽出了隔間,接著就與呆立在原地的小琲四目相對了。

小琲看著麵前神色陰沉的王傑,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柴禾解釋了起來:“那個,那個,夕顏姐說冷,讓我來柴房找些柴禾。。。”

王傑臉色冷酷的看著小琲,突然點了點頭道:“嗯,知道了。”

聽了王傑的回答之後,小琲顯然愣了一下,卻沒有了下麵的動作。因為王傑在小琲呆立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到了小琲小腹部。

王傑一動不動的盯著小琲看了一會,之後慢慢的嘴角上揚。接著開始用匕首威脅著小琲,自己卻開始圍著小琲轉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小琲僵硬的站在原地,恐懼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王傑在小琲的身後站定,接著探頭到了小琲的後脖頸處,貪婪的用鼻子使勁嗅了嗅,這一嗅可把小琲嚇了一跳。

“啊!!!”的一聲從小琲口中尖叫了出來。

這一聲過後,由於酒精作用起了色心的王傑更是被挑起了心中的欲望,直接將手中的匕首一扔,兩手從背後就使勁抱住了小琲,口中還不停的嚷嚷著:“小丫頭,跟了哥哥,哥哥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金小琲什麼人?那可是金氏商會的千金小姐,雖然人家金氏商會不是富可敵國,但是也是腰纏萬貫的主!

別說你一個嶽州刺史的公子想要人家了,恐怕就是哪個節度使的公子想人家都算是高攀了!

被王傑從身後猛的一抱,這下小琲卻反而清醒了過來,低頭看到身後王傑的腳後,小琲抬起腳,用後腳跟狠狠的跺了下去。

“啊!!!”又一聲更加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從王傑口中發了出來,隻見王傑雙手一放,然後抱起了自己的右腳,開始了民間玩法--鬥雞的動作。。。

小琲見狀,趕忙從一旁撿起一根木棍,衝著王傑的腦袋“棒”的一下敲了過去。

王傑吃疼,一手連忙開始了搓被打到的頭部,而被小琲踩傷的腳還是不時的顛著。

小琲見狀,雙手握緊木棍,衝著王傑又是一棒子。但是吃過虧的王傑這次卻輕而易舉的躲了開來,隨後一抓小琲的手腕,輕輕一掰,小琲手中的木棍就“哐當當”掉在了地上。

怒火衝天的王傑並沒有就此罷手,抬掌就打向了小琲前胸。這一掌的力道可還真不小,小琲被打的退後三四步,靠到牆後才勉強的停了下來。結著小琲便是一彎腰,“噗”的吐了一口鮮紅的血水出來。

在新房內等了許久的楚夕顏沒有見小琲回去,心中很是擔心,就決定自己出去看看了。在後院找了一圈後,發現柴房內有人影晃動,好像是在打鬥一般,楚夕顏就朝著柴房快速的跑了過去。

所以楚夕顏推開柴房的門口,看到的就是欲火焚身的王傑,將受傷的小琲按在牆邊,正欲實施不軌行為。

楚夕顏看到之後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而這時的王傑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楚夕顏的出現。楚夕顏四下看了看,彎腰撿起小琲丟下的木棍,在王傑身後站定後,用木棍照王傑的腦袋比劃了比劃。接著便掄圓了胳膊,一棍子打了下去。

“棒”的一聲,王傑白眼一翻,兩腿一軟,緩緩的倒了下去。

小琲也捂著疼痛的腹部緩緩的蹲了下去,抬起頭一臉痛苦的看著楚夕顏說道:“夕,夕顏姐!楚叔叔在裏屋,王傑要殺他!”

楚夕顏聽後一愣,然後便慌忙推開隔間的門闖了進去,隻見地上的酒壺已經摔的粉碎,放牛肉的盤子也碎成了幾片。楚張天正靠在牆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看到闖進來的楚夕顏後,竟然喉嚨處發出“咕咕”的聲音,緩緩的伸起了手。

楚夕顏連忙跑過去蹲在他的旁邊,焦急的問著:“爹,爹!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楚張天的口中不時的冒著白沫,抬起的胳膊被楚夕顏抱著,目光依舊直視著前方,喉嚨處又發出了“咕咕”的聲響。

半晌之後,楚張天瞪大了眼睛才憋出了一句話:“辰,辰天是被冤枉的。。。呃!”說完之後,楚張天的頭一歪,當下就斷了氣。

“爹,爹!你怎麼了!你醒醒啊!”楚夕顏在一旁不停的搖晃著楚張天的屍體,眼角的淚水緩緩的花了臉上的容妝。

“夕顏姐,一定是王傑下了毒!”小琲這時拄著一根木棍走進了隔間,看著死在楚夕顏懷裏的楚張天,一臉同情的提醒了一句。

“為什麼!我已經同意嫁給他了,為什麼還要殺我爹!”楚夕顏緊緊的抱著楚張天的屍體,緩緩的搖著頭,像是在問小琲,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小琲看著有些神經不正常的楚夕顏,搖了搖頭歎道:“夕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就這麼呆著,王傑他是會醒過來的!”

“王傑?對!王傑!”夕顏聽到王傑兩個字後,臉色變的陰冷起來,將楚張天的屍體放在地上後,從地上撿起一塊盤子的碎片,起身就朝著隔間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