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去吧,繼續盯著。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晚就把白旭打一頓,抬回白家讓他老子交錢。”傅晟炎隨意擺擺手。
賭場經理恭敬地退下了。
傅晟炎轉頭對著白沐容說道,“大哥,按照你的計劃,現在白旭已經進套子裏了。白其昌為了湊這筆債務隻能變賣他在馳鋒的股份,正好你回收。白旭的賭術也還不錯,不過,大哥想讓他輸,他自然不會有贏的機會。”
以前白沐容之所以沒動用這一招是因為馳鋒還在,白其昌抱著這麼一個聚寶盆,就算有債務,也會挪用公款補齊。可是現在不行了,馳鋒已經停業一個月了,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白其昌沒辦法從馳鋒弄錢,專是馳鋒虧損的債務就要挖他自己的小金庫,再加上現在他兒子又欠下高利貸,那也就隻能變賣手中關於馳鋒的股份了。而白家是不允許把股份賣給外姓人的。
白沐容不置可否,這本來就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動容的地方。
隻是聽說了裴連翹和楚流楓一起來賭場來,心情不太好。
“你怎麼好像不高興?總不會是這麼坑白旭於心不忍吧?哈哈,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傅晟炎伸了個懶腰,隨手將手中的撲克翻開,“對了,楚城最近多出了一個陌生勢力,還沒探查出屬於哪一方的人,反正不是楚北人,他們似乎在打探珠寶市場方麵的資料。行跡很隱秘,像是國內頂級豪門的做派。如果他們打算進軍楚北的珠寶市場,就會和安家對上。”
白沐容挑了挑眉,沒說話。
“要是真跟安家對上省了你的麻煩。你說安家這也太倒黴了,好不容易剛從風雨飄搖之中緩過來,馬上就再遇上一個不明勢力,哈哈哈……”傅晟炎笑的頗幸災樂禍。
……
在賭場裏晃蕩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準備去賭拳的鬥場。
紀德手中的籌碼已經輸光光了,倒是潘大海很有財氣,贏了兩三倍,抱著一堆的籌碼眉開眼笑的走過來。
“咦,贏了這麼多。”裴連翹笑道,“不錯啊,大海的手氣真好。”
紀德癟著嘴說道,“不知道他走什麼運,我都輸光光了。”
“楚少,這些籌碼還給你。紀德輸的算在我這裏麵。”潘大海憨笑將籌碼遞給楚流楓。
楚流楓說道,“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早就說好的。服務員,給他們把籌碼兌換成現金。”
那負責兌換籌碼的服務員很快就清點好了籌碼,遞給潘大海一張銀卡。
“密碼6個8,一共十萬。”
潘大海瞬間懵了,“這麼多?”
“臥槽,那不是說我剛才隨手就輸了一兩萬?”紀德也是懵逼了。
楚流楓扯了扯唇角,“賭場一夜千萬數億的輸贏都是正常。走吧,咱們去鬥場賭拳。”
潘大海要把錢給楚流楓,楚流楓不要,一路大家這麼說說嘮嘮就到了打黑拳的鬥場。董奇已經到了,上次在酒吧被裴連翹打了一次的傷已經好了,他姑姑董瑩瑩嫁給向仁軒,自認為攀上了向家的大腿有幾分驕縱,再加上馳鋒現在完了,覺得以後楚北的第一世家非董家莫屬,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楚流楓,我不過隨便說了幾句話,沒必要傷了和氣。我看就小賭一場,金額一百萬以下就行了。”董奇看見楚流楓,倒是有些收斂。
也不是他怕了楚流楓,而是剛剛得罪了第一的白家,馬上就得罪第二的楚家那不是有病嗎,董家現在還不到囂張的時候。
“一百萬以下?董奇,你打發叫花子呢,區區一百萬的賭注,本少哪有這個閑情跟你賭。難道你堂堂董家大少,連一百萬的零花錢都拿不出來。那也太貽笑大方了。你們董家真的窮到這個地步?”楚流楓雙手插在褲兜,嘲諷。
董奇看了一眼旁邊的裴連翹和陸清歌,就知道楚流楓已經徹底倒向裴連翹那邊,沉下臉說道,“楚流楓,我不是怕你。你們楚家難道要站在白家這邊?”
“董奇,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扯到家族,不把你家族抬出來,你是沒勇氣跟本少說話嗎?本少不管楚家站在哪邊,我就是站在裴連翹這邊。別嘰嘰歪歪了,五百萬一把,來三局。”楚流楓指著鬥場說道,“挑人,直接賭,不敢就當著所有的人麵大喊一聲認輸就行了。”
董奇臉色陰沉,“楚流楓,你欺人太甚。我是看在楚家的麵子上才不想讓你輸得太慘。既然你要賭,賭就賭。”
“這才是董家大少的風範。”楚流楓勾唇。
裴連翹看見這一幕,湊在他耳邊說道,“看董奇這幅樣子,似乎有什麼底氣啊,你別陰溝裏翻船了。”
“賭拳還能有什麼底氣,最多就是自帶打手,選人靠眼光,這個他就不如我了。”楚流楓輕描淡寫說道。
陸清歌溫聲說道,“連翹放心,楚流楓是這方麵的行家。”
“還是清歌了解我。賭拳飆車這些我還沒輸過。”楚流楓嘖笑。
果不其然,第一盤董奇毫無懸念的輸了。第二盤的時候,董奇不選鬥場的拳手了,而是換自己帶來的拳手上。
楚流楓也換了自己的拳手。
董奇帶來的這個人是楚北前兩年地下拳賽的冠軍,剛剛一登場,就引起場上眾人紛紛驚呼。
“楚流楓,拳王都在我這裏,這把我贏定了。”董奇望向楚流楓,胸有成竹說道,“一輸一贏,正好打個平手。第三局就算了。”
他之所以一來沒派拳王上,就是想放放水,免得楚流楓輸得太難看,惹得他惱羞成怒,對付董家。這是董家的交代,他不得不遵從。要不按照他的性格,肯定要把楚流楓輸幹淨。
“還沒開始,董少就覺得自己贏定了?話說太滿等下打臉就不好看了。”楚流楓唇線微微上挑,“說是三局就是三局,如果董奇你沒帶夠要輸給我的錢,用別的東西抵債,我也不介意。”
董奇臉色難看,“既然你非要一賭到底,那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