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此地所見所聞不可對外說出,不然會被重罰。”
“知道就進去吧,拿著這個進第一層,沙漏漏完自動傳送出來。”
說完薛鋒的麵前出現了銀色的沙漏,沙漏裏的細沙流的非常緩慢,他拿著沙漏踏入了懸窟之中,在懸窟第一層入口處豎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著一些名字,薛鋒掃了一眼便發現這些名字居然全都是證道成仙的高手,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在懸窟證道成仙的。
“一共十八名混種在懸窟證道成仙,其中就有我們朱家老祖——朱熾。”
就在薛鋒觀看石碑的時候,一些說話的聲音傳來,他扭頭看去瞧見兩男兩女也走了過來,說話之人是一名麵容白淨三十多歲的男子,另外三人也都是二十多歲,這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實力在三點二級左右,其他幾人實力都在二點五級以下。
“帶頭之人除外,其他幾人是怎麼進入懸窟的?”
這便是薛鋒有所不知了,進入懸窟的方法其實並不隻有大比武,應該說大比武是散修混種進入懸窟唯一的方法,而那些世家豪族子弟隻要有足夠的貢獻點,或者完成總局發布的一些特殊任務就能換取進入懸窟的機會。
“多虧了朱大哥,我們幾個才有機會進入懸窟悟道。”
“是啊,朱大哥是咱們西一局的冠軍,在這一次大比武裏也是大放異彩,朱家在咱們西一局本來就是頂梁柱,等這一次朱大哥拿了全國大比武的冠軍,以後鐵定就是咱們西一局的頭牌人物了。”
薛鋒聽到這些話後皺了皺眉頭,西一局,朱家,應該是這一次大比武中那名叫朱琪的選手,據說實力不俗背景也很強,朱家祖上有人成仙而且家族內也有好幾名半仙坐鎮,所以朱家在整個西一局是名副其實的豪族。
薛鋒沒打算逗留正想進入懸窟,忽然聽見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這一次冒出來一個黑馬,好像叫薛鋒,是南三局的人,他把禾欣也給幹掉了。”
朱琪冷笑道:“南三局能出什麼厲害人物,那個叫薛鋒的小子我也聽說了,不過是名不副實而已,禾欣那娘們在我看來也不如外界傳聞的那麼厲害,她是沒落到我手裏,不然我也能幹掉她。”
薛鋒聽到這話頓時心裏不爽起來,如果單純說他還好,禾欣大姐頭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為人豪爽敢作敢當,這些小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確實讓薛鋒很不痛快。
“你們看著吧,這一次進了五訶洞天,那小子別落到我手裏,不然……”
“不然什麼?”
就在朱琪這廝還想逞口舌之快的時候,薛鋒突然冷冷地來了一句,朱琪等人全都一頓看了過來。
朱琪不爽地叫囂起來:“你誰啊?插什麼話啊?”
他身邊的一名跟班小子似乎認出了薛鋒趕緊說道:“朱大哥,這人就是薛鋒。”
朱琪一怔然後嘴角上揚繼續保持傲慢的笑容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匹黑馬啊,沒想到在這兒撞上了,這麼看來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不過耳朵也因此髒了。”
“艸,你想挑事兒是嗎?”
薛鋒的話讓朱琪大怒,竟直接向薛鋒走了過來,薛鋒也不懼怕迎了上去,二人在懸窟門口彼此對峙劍拔弩張,薛鋒背著手冷漠地說:“想在這兒動手嗎?我可以奉陪,這塊石碑上刻著你們朱家老祖的名字,我不介意在他的名字前打趴你。”
“嗬嗬,你挺囂張啊,想動手是嗎,我奉陪。”
二人眼看就要動手,就在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可別壞了規矩,懸窟之中不能鬥法,違者重罰。”
薛鋒循聲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半仙大叔,此人身穿黑色道袍麵容不怒自威壓迫感十足,薛鋒估計此人實力和自己差不多,不過現在自己內斂了氣息所以看上去不過三點三級到三點四級之間。
“成大人。”
朱琪四人似乎認識這名半仙強者,見到此人之後馬上鞠躬行禮,此人走了過來輕輕一喝,一股強悍的氣便將薛鋒和朱琪分開了,朱琪更是被這股氣震的倒退了十來步差點摔倒在地。
半仙大叔瞥見薛鋒不過倒退一步,眼神裏浮現出一絲驚訝開口道:“不抓緊時間悟道,反而在這裏逞口舌之快,你們時間很多嗎?”
朱琪穩住身形後喊道:“成大人,是這小子先開口挑釁我的,他還說要在我們朱家老祖的名字前打趴我,您說這口惡氣我能咽的下去嗎?”
好一個朱琪,倒是會惡人先告狀,成大人扭頭看向薛鋒問道:“是你說的嗎?”
薛鋒不卑不亢抱拳說道:“這話是我說的,不過是他們幾個在背後說人壞話我才出言嗬斥,我這人最看不過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
成大人皺起眉頭揮了揮手喊道:“你們兩個各罰零點五個貢獻點,現在立刻進去悟道修煉,你們耽誤的是自己的時間。”
成大人說完之後大步離開,朱琪帶人走到入口處回頭惡狠狠地看著薛鋒說:“咱們走著瞧,等進了五訶洞天,我可不會放過你,你別到時候因為害怕不敢來了。”
說完這四人便走進了第一層懸窟內,四人身形迅速從薛鋒眼中消失。
薛鋒隻感覺此人如小醜般好笑,他要是知道薛鋒的真正等級隻怕嚇的已經跪地求饒了,薛鋒收拾心情也踏入了懸窟第一層,穿過眼前一片灰蒙蒙的濃霧之後,一聲高亢的鳥鳴傳來,薛鋒眼前重現亮光,清新的風吹來,潺潺的流水聲不絕於耳。
薛鋒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情形,他竟然漂浮在空中而在下方是一座宛如世外桃源的小島,一隻渾身長滿七彩羽毛的神鳥盤旋在小島上空不斷發出鳴叫。
“這就是專屬於我的幻境嗎?”
薛鋒的身體開始下落,不過速度並不快,宛若背了降落傘一般緩慢地降落到地麵,他抬頭看去孤島中央有一座涼亭,亭子裏似乎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