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喉,兄弟朋友在側,此時的薛鋒坐在沙發上才終於放鬆了下來,董家的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從結果來看是好的,薛鋒不僅讓妖火棍重新變回了仙器,而且還成功拉攏承天為自己打工,最關鍵的是在周岩等人趕來之前,薛鋒還在董家搜刮了一番,弄到了不少儲物戒指。
可即便得了這麼多好處,薛鋒心中依然有不痛快的地方。
小胖坐在他身邊似乎看出了薛鋒的心事說道:“鋒哥,你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因為沒有親手報仇。”
當年殺死母親的三個異種,元婆子已經被薛鋒幹掉了,壺仙兒被董家算計也已經死了,如今還剩下老魂蛛。
“是啊,如果能親手幹掉壺仙兒我心裏會痛快一些。”說話間薛鋒喝了口啤酒,“不說這些了,你和贏葆傷勢都恢複了嗎?”
“我傷勢比較輕已經完全沒事了,贏葆傷的還挺重的,剛剛已經回房休息區了,鋒哥,我聽說這一次全國大比武的規則要改了。”
“對,具體規則還在商定,我隻能等通知,據說是在東北那塊兒發現了一個新的地下洞天福地,總局高層有意讓咱們這一屆大比武的年輕選手進入秘境探索,一方麵決出勝負,另一方麵也對這個洞天福地初步探索,為之後更深入的探索打下基礎。”
小胖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說道:“去年的時候,我在一個我一直瀏覽的混種論壇裏似乎看見過一條預言貼,發帖那人說東北即將出世一座洞天福地,並且裏麵還給出了具體位置,以及這一處洞天福地的部分資料,當時這個貼子沒引起什麼關注,我也是偶然看見覺得好玩才記住的,鋒哥,你等一等,我找找貼子還在不在。”
片刻後小胖把筆記本電腦放到了薛鋒麵前,醒目的標題立刻映入了他眼簾。
“四級洞天即將出世,有緣人可得之,內藏成仙契機。”
薛鋒放下啤酒開始仔細閱讀貼子,其中內容寫的非常詳細,說這一處洞天名為五訶洞天,名字來源於這座洞天的建造者,等級為四級的高級洞天,五訶是一位即將成神的異種,而這座洞天便是其成神的道場,內部非常危險而且貼子裏還附上了一部分洞天內部的路線圖,隻不過這個路線圖太簡陋看起來像是手繪的。
最關鍵的是,發帖人明確說了這座洞天的位置在東北,甚至具體到了東北的某個屯子,這個屯子叫趙家溝。
“能聯係到這個發帖的原作者嗎?”
薛鋒看完貼子之後希望知道更多詳情,發貼的人隻上傳了一部分內部路線圖片,而且這些圖片全都是手繪的,這說明他可能手裏有完整的洞天內部路線圖,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這些路線圖的,但如果薛鋒可以知道完整的洞天內部路線和結構,這樣他不僅能在之後的大比武中取得巨大優勢,而且可以獲得更多的好處。
試想一下,一座異種證道成神時的洞天裏麵會藏了多少寶物,有多少機緣,而且貼子裏也明確說了,五訶證道成神的方法以及使用過的許多丹方全都留在了這座洞天內。
比起其他洞天福地,這座洞天剛被發現,還沒有外人進入過那就等於是一座從未被挖掘的寶藏。
如果薛鋒能夠得到完整的路線圖,避開所有危險搜刮大量好處。
“我試試吧,不過貼子也已經一年時間了,這個原作者可能都不上這個論壇了。”
兩天後,侯大爺來見薛鋒,他帶來了兩個消息,第一個消息全國大比武的規則確實改了而且已經正式確定,具體內容他發了郵件給薛鋒,第二個在大比武開始前,侯大爺會帶著薛鋒前往懸窟,在比賽開始之前他們可以使用進入懸窟的權利,並且到時候還沒被淘汰的其他選手也都會來,屆時可以摸摸其他人的底。
薛鋒迫不及待地點開了郵件,映入眼簾的四個字讓他心頭一怔:五訶洞天。
這四個字和那個貼子裏的一模一樣,這無疑增加了貼子的可信度,郵件裏還給出了五訶洞天的一些來曆,也全部和貼子裏介紹的一樣,隨後便是這一次大比武的新規則。
每一個選手可以帶一名同伴共同進入五訶洞天,進入五訶洞天的時間總共為十天,十天之後安全離開五訶洞天的選手進入評分環節,評分裁判由總局的幾位高層組成,評分內容由兩個,一個是選手在五訶洞天內標注的地圖線路,在進入洞天之前每個選手會獲得一張空白地圖,所有經過的路線都會自動標注到這張地圖上,標注的越多評分越高,二個便是選手從五訶洞天內帶出的寶物珍貴程度來評分,要是能弄到五訶成神時候的法器,那就一定會獲得高分。
最終根據評分總計來決出冠亞季軍,不過在五訶洞天內具體發生了什麼,外麵的人是不知道的,能不能活著出來也不知道,所以總局建議所有選手量力而行,不想死可以不參加這一次的大比武。
薛鋒看著這個新規則卻皺起了眉頭,既然有寶物評分這一項那勢必會在最終離開洞天的時候,被要求打開儲物戒指,這麼一來想私藏寶物就得費一番功夫了,除此之外隻怕在五訶洞天內的鬥法也會越發激烈,畢竟敢進入未知洞天的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
侯大爺等到薛鋒看完了郵件後問道:“你帶誰出?”
薛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說道:“我手底下那個新來的女孩兒。”
“嗯?我怎麼沒見過這人,你又有新部下了?”
侯大爺還沒見過承天,他剛問出這句話便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我不是他的部下。”
侯大爺抬頭看去,當見到承天的一瞬間侯大爺“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個人在刹那間進入了臨戰狀態。
侯大爺吃驚地問:“你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強?”
承天輕蔑地掃了侯大爺一眼壓根懶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