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啊?”
女孩兒滿臉倦容不爽地開口發問,薛鋒看見房間裏亂哄哄的,到處都是外賣盒、酒瓶子還有煙頭。
“贏葆,是我啊,我是贏璿。”
薛鋒實在是沒想到眼前這個挺拽的女孩兒就是贏葆,在來的路上贏璿還給薛鋒看了她們小時候的照片,在贏泗叛亂之前,贏葆在贏家地位很高,照片裏年幼的她穿著幹淨漂亮的衣服,笑容陽光燦爛一看就是個美女胚子。
“贏璿?哦,是你這個小婊子啊,找我幹嘛啊?”
眾人聽見她這麼說話立刻麵露不悅,贏璿倒是沒有計較笑著說:“我聽說程家為難你,你父親找我們來幫忙,希望能助你擺脫程家。”
“啊?那個死老頭子這麼和你們說的嗎?哈哈……”
贏葆聽到這番話後竟然大笑起來,搞的眾人一頭霧水。
贏璿奇怪地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程泉那個家夥是我主動勾搭上的,他是個哈兒,腦袋不好使可錢特別多,我幹直播的,他拚命給我刷錢是我的榜一大哥,我怎麼可能舍棄這麼個金主?”
這番話把眾人都給整無語了,贏璿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小胖和尹川都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對了,程家是不是讓你嫁給程泉,想用配婚來個他家那個傻兒子衝竅。”
“嫁給那個傻子也挺好的,衝竅這種事兒玄之又玄自古以來成功的就沒幾個,他們程家錢多的很,我要是嫁進去那一輩子都榮華富貴了,要是程泉這家夥真能衝竅成功變回聰明的模樣,那我反而不樂意了,最好他一輩子都是個哈兒,這樣我就能把他捏在手裏了。”
薛鋒看到這裏也隻能搖了搖頭,本以為是救人脫離苦海,沒想到贏葆是這麼個模樣,看來這個忙是沒必要幫了,隻可惜那瓶龍沫弄不到手。
贏璿也滿臉尷尬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嗯,對了,有錢不,借我幾千交房租,等過段時間那個程家那個哈兒刷火箭了我再還給你。”
“有的,你要多少?”
贏璿竟真地借給了她好幾千,當然對於贏璿而言這點錢不算什麼,臨走時贏葆問了一句:“那個老家夥死了沒?”
贏璿歎了口氣回答:“大限將至,壽元將盡,如果你想回去見他的話我可以安排。”
“切,死了最好,早死早好,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說完大門在贏璿麵前“砰”的關上了,小胖氣呼呼地罵道:“贏璿,這種人你就別管了,你怎麼還借她錢啊?”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天賦很好,小時候是我們這群孩子裏最聰明懂事的。”
“人是會變的,既然她也願意嫁入程家,那咱們就別多管閑事了,回吧。”
眾人走到小區門口,一輛轎車正停在小區大門口問路,薛鋒從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往車子裏看了一眼,一共四個人,居然全是混種等級都在二級左右,開車的司機這時候正在詢問門衛。
“贏葆住幾單元啊?”
“贏葆?哦,那個瘋丫頭啊,住最後一排中間那棟,你們不會也是她的債主吧。”
司機很快開進了小區,薛鋒卻在這時候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著那輛轎車若有所思地說:“咱們回去看看。”
等薛鋒他們走回去的時候轎車上已經空了,薛鋒迅速上樓,果然看見贏葆家的大門敞開著,裏麵傳來贏葆的喊聲。
“我可以嫁他,但不是當爐鼎,你們程家想要替程泉衝竅就得名正言順地娶我,我要做你們程家的少奶奶。”
爐鼎和明媒正娶是兩回事,所謂爐鼎是一些擁有特殊體質的女混種,被強大的男性混種相中,被這些男性混種奪其初陰,與之交合,最終借助這些女混種的體質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比如衝竅或者打通修為瓶頸。
爐鼎的下場往往是悲慘的,被奪了初陰的女混種如同無用的工具會被舍棄,更有甚者可能會被殺死。
眾人此時才明白,程家根本就不想娶贏葆,隻是想把她當成爐鼎來為程泉衝竅,而贏葆的下場很可能非常悲慘。
“就你還想做我們程家的少奶奶?你配嗎?”
“我怎麼不配,我姓贏,贏家的贏,你們程家在贏家麵前如同鯨魚麵前的蝦米,根本不值一提,你家那個哈兒能娶到我是他三世修來的福分。”
贏葆剛說完這句話便挨了一個巴掌,她慘叫一聲,這時候程家的人罵道:“你以為我們沒查過你的底細嗎,你父親是贏家罪人,當年被削了根基軟禁了十五年,你一個罪人之女在贏家根本就沒有地位,贏家壓根不管你的死活,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雙采體質特殊,再加上你的生辰八字正配我家少爺,你這種貨色連給我家少爺當爐鼎都不配。”
“大人別和她廢話了,直接綁走,一會兒萬一左鄰右裏看過來就不好了。”
“你們別動我,我不給任何人做爐鼎,想要我的初陰必須娶我。”
贏葆的聲音戛然而止,應該是被人堵住了嘴巴,薛鋒看見身邊的贏璿露出怒不可遏的表情,這位乖巧的贏家千金頭一回如此憤怒,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大門口,薛鋒等人緊跟其後,一眼便看見被捆綁手腳堵住嘴巴的贏葆。
贏璿大喝:“你們好大的膽子,連贏家的子弟也敢綁!”
屋子裏的四個大漢臉色微微一變,帶頭的光頭大漢皺著眉頭問:“你們是幹嘛的?我們可是程家的人,你們識相的就滾遠點。”
贏璿亮出了自己的贏家子弟令牌,四名大漢立刻神色大變,贏璿喝道:“我是贏家的人,給我把人放了。”
光頭此時皺了皺眉頭居然沒有鬆綁的意思開口說道:“你既然是贏家子弟,難道你們贏家的樺長老沒有囑咐過你嗎?”
“囑咐什麼?”
“你們贏家的樺長老已經做主把這小妞賣給我們程家了。”
贏璿聞言大驚喝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