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信之難
傅景桁冷冷一笑,盯著白曉,“那我應該是什麼樣的人?”
白曉這時向四周望一眼,警戒的說,“上車再說,這裏萬一有娛記們再追過來,就比較麻煩的。”
雖然不知道麻煩又能怎麼樣,可是傅景桁並不想要去惹那樣的麻煩,畢竟人生要清靜的過,或者說就算再怎麼喜歡熱鬧,也是和這樣的麻煩分得很清的。
可是傅景桁卻拉開門,坐進了駕駛位,白曉隻得問他,“你確定要開車嗎?剛才你們應該喝紅酒了吧?”
確實是喝了一點,可對於他的灑量來說,這點酒根本就不算什麼的,所以他肯定道,“沒問題。”然後盯著她,“難道你就沒有喝?”
不要以為用眼睛看到他們二人的所做所為,就感覺人家做了什麼,可她也是在和一個適齡的男人約會,誰知道他們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些什麼?
隻聽傅景桁的語氣,就知道他心裏其實很有氣的。
怎麼回事?難道他竟然是在吃醋?真是奇怪的感覺。
白曉搖搖頭,阻止他開車,“我一滴沒喝,現在交警檢查的點特別多,有靈性的一查到了,你可是這裏的頭號名人,這樣的小錯,還是不犯的好,Ok?”
她的話說得特別誠懇,眼神又很純潔,目光裏沒有一絲雜質,是那麼的晶瑩無瑕而明亮。
既然她這麼堅持,看在她是龍鳳胎的母親份上,還是聽她一次!
於是傅景桁從車上下來,然後走去副駕駛位。
白曉啟動車子,緩緩的向前開著,可是要把傅景桁送到哪裏去呢?還是問下的比較好。
“你要回大宅嗎?”
“我想去公寓看看。”傅景桁冷冷的說,隨後又補充,“你不是說那裏原本就是我的家嗎?我想要進去好好找找感覺。”
這話倒是對的,去自己熟悉的,曾經生活的地方,或許會慢慢的找回一些感覺的。
隻要他有心想要努力的想起以前,白曉當然是會盡全力去幫他。
“好的。”白曉淡淡的應著,然後轉下頭,看看傅景桁依舊剛毅無比的臉,可是他的心畢竟是早已經發生巨大的變化,“今天和心理醫生談得怎麼樣?”
她終究還是想要知道一些細節,畢竟這事也和她密切相關,就算真的沒有關係,那麼起碼和她的孩子們是有關係的吧?
男人和女人之間,由最初的陌生,一點點的成為這個世上最最親密的兩個人,可是生活的各種折磨,又讓他們一點點的把親密無間的感情消磨幹淨,最後變成比陌生人還要可怕的仇人。
好在他們二人之間現在還是有著淡淡的情絲在,所以說起話來,雖然不太自然,可總是讓對方可以感覺到愛的存在。
“還好,那個心理醫生真的很棒,他一張嘴就能讓人有一種想要信服他的願望。”說到心理醫生,傅景桁很是佩服,所以話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起來。
他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麵前的這個女人看似簡單,其實水平相當的不錯呢,明明是剛才的焦點一直在她的身上,上車以後,就完全轉移到他的身上。
“你說說看,那個娘泡的影帝怎麼回事?”傅景桁當然也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是會堅持不懈的。
白曉也隻得長長的吐口氣,所事情說了,然後望著他,“你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公司裏,你可以算算,我們有多長時間接觸?”
這倒讓傅景桁顯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起來,好像是他很小肚雞腸似的,真是奇怪,明明說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關係,她過她的日子,自己生活自己的就是,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受不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我龍鳳胎的母親,本來就應該在家裏好好的帶寶寶,可是你現在卻什麼都不管,孩子們會不會愛缺失?會不會導致什麼嚴重的後果?”
傅景桁說這些話時,仔細看著白曉的側臉!
而這次,他更是發生,這個女人,粗一看,是沒有什麼的,就是鄉下的丫頭,普通得很,可是現在著淡淡的妝,立體的五官,柔和的麵部表情和線條 ,讓她整個人,有一種特別的美。
看著她,他不由得同蘇薇做著比較,明明她們兩個差不多的年齡,可是為什麼總感覺蘇薇像是更加的滄桑一些。
如果白曉真的不知道他心裏的曆程,隻是看他的麵部的表情,懂他說的話應該是有心的。
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魚和熊掌都沒有抓住!
這是一個典型的為另外一件過多的蹉跎自己,隻會讓自己最的也理來成為那樣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是。
“景桁,隻要你可以把寰亞集團的經營能管牢,再把其它的事情處理得妥妥的,我就可以輕鬆下來,多關心一下孩子們,當然想要從三巨頭手裏,把寶寶奪過來,那就真的是非你不可啦。”
白曉盡量把事情說得輕鬆,還有些微調侃的感覺,當然還給他戴了高高的帽子,讓他想要發火,也不大好意思 宣泄出來。
傅景桁一愣,現在的他,當然想不到這事會和自己有關,可雖然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可是他卻明白,他不會就這樣接收寰亞集團的,他必須得一步步的找回自己實至名歸的實力才行。
“哦,這麼說,看來還是得讓兩個寶貝再堅持一段時間才行,你和叫淩風的那個人,真的沒有關係?”
傅景桁再次把話題拉回,真是讓人無語於他的執著。
長長的吐口氣,白曉嚴肅又莊重的道,“沒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我們又不能穿越回自己的青春歲月,讓自己再重新散發出光芒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而這樣的話讓傅景桁感覺到這話就像是在述說著他自己的生活似的。
他認真的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