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堅持要見孩子

第563章 堅持要見孩子

心裏雖然是特別的不情願,可麵對這樣的事實卻真的是沒有辦法,白曉最終還是采取了妥協的做法,收拾一下辦公桌,同沈方舟打過招呼以後,就匆匆的離開!

她的車才轉過彎,傅景桁就已經看到了她,向著她招招手示意。

即來之則安之,她把車子呼嘯著開到他的身邊,猛得停下,想要以此來表達內心的強烈不滿。

傅景桁則一閃身走到車門邊,拉開車門,氣勢洶洶的道,“想要謀殺親夫?女人開車怎麼可以這麼橫?”

好過份,這是什麼話?女人難道就要一生都被他牽著鼻子走才對的嗎?明明是他做事情讓她這麼傷心的,可現在卻要來說她的不對。

白他一眼,白曉冷冷的說,“想要和我談什麼?你先說!”她試著讓自己的語氣特別的冷淡又特別的強硬,不想要再在氣場上示弱。

此時,他卻起了要好好捉弄她的心,邪魅的笑笑,“談什麼?直接一起進去看孩子們啊!你總不能讓我自己想辦法進去,你難道就是想要傷害孩子們的?”

怎麼可能?她是母親,愛護孩子們還來不及,那裏能想著傷害他們?可是她想要保護他們的方法顯然和傅景桁的是完全不同的。

她決定采取直接了當的方法,於是直爽無比,又有些強硬的說,“你現在不能去看孩子們,等官司塵埃落定,講好如何解決監護權的事,你再來找我看孩子!”

果然,她現在的心已經和以前不是那麼一樣了!說話和做事的風格同以前也大有不同,可她的強硬在傅景桁的麵前總還是顯得有些不夠力度!

他緊緊的盯著她,看得她心裏發毛,不由自主的 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看什麼?我說的話,聽到了嗎?”

傅景桁卻輕哼一聲,斥責著說,“那個官司有什麼好打的?本來孩子的監護權不就在傅家嗎?你想要什麼時候看就看,為何一定要這麼的折騰孩子們,讓他們的心靈受到傷害,你就滿足了?”

這叫什麼話?他們當初一定要更改孩子們的姓氏時,可是沒有說什麼的,而且當時兩個是說要結婚的,可現在情況變化這麼大,怎麼能繼續照之前說的去執行?

“孩子們的姓氏現在是隨了你,可是監護權,一直都沒有明確要給你們的!我現在起訴,隻是要明確下監護權,還有就是把孩子們的姓氏再更改為隨我!”白曉強撐著,生硬的把這話說出口。

她的話讓傅景桁大為光火,他用犀利無比的目光厲住白曉,冷冷的說,“你真的要變得這麼冷酷無情?就真的不為孩子們考慮半分?”

怎麼能這麼說?為什麼事到了白曉這裏,她做來就是完全不為孩子們考慮?他們當初不是也做過這樣的事嗎?如果她當時就堅持,隻怕那時就得刀兵相見。

“什麼話也不是由著你說的,具體是我冷酷無情,還是你們傅家人太過份,你自己心裏清楚!”白曉冷冷的說,感覺心裏特別的無奈。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那就一定要堅持自己的原則。

傅景桁一把拉住白曉的手,把她拉下了車,他高大的身軀自上俯視著她,清冷無比而又強硬的說,“不可以,從現在開始,每天我都要看到孩子們,不然,後果你自負!”

話音一落,拉著她,轉到副駕駛座旁邊,拉開門,把她塞了進去,他則走到一邊的駕駛室拉開門,坐了上去。

“你要做什麼?”白曉氣極的大喊一句,真是自說自話的家夥。

傅景桁已經起到了車子,緩緩的向前開去,嘴裏淡淡的說,“一起回去看孩子!以後每天我們都要一起!”

真是讓人頭疼至極,她不由得想起霍勝桁,如果隻就這種自說自話的瘋勁來說,他們還真的是有一拚。

“你瘋了?事情沒有說清楚,你現在不可以去的!”白曉急起來,萬一看到孩子們以後,他要帶走,那時肯定就要當著孩子們的麵發生極不好的事情了!這才是他們最不想要做的事情啊!

其實講真話,傅景桁也不是完全沒有理智,一定要強迫白曉做什麼的,隻是他的霸道心裏加上事情現在讓他感覺到被動,是以,必須做出一些比較過激的事情來。

車子才剛剛起動,他一腳刹車猛得踩下,車子頓了一下,牢牢的釘在原地,他再次瞪著她,不耐煩的質問她,“你想要說什麼?說!”

白曉被唬得哆嗦一下,停一下,才幽幽的開口,“你為什麼一定要現在看孩子們?他們以前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你的,你就當以前一樣,要過一段時間才會看他們。”

說這話時,白曉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怨恨的,她生病養傷的這幾個月裏,他傅景桁不是還和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耽誤,甚至還會和蘇薇等其它的女人,找找樂子!

對於孩子們,隻怕他也並沒有多上心!隻是現在一看到白曉要把孩子們帶走,就著急起來!有意思嗎?不過好像世人都是如此吧?擁有時,都不知珍惜,一旦失去後,才會覺得珍貴。

“那怎麼能一樣?以前他們是跟著奶奶、阿公阿婆他們的,現在是你突然要把他們兩個接走的,你既然已經來到這座城市,我們作為他們的父母就一定要合體才行!”

這樣的邏輯讓人也不得不歎服,而且這說話的語氣也是強硬到讓人不能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白曉當然是想要,且必須得反駁他才行,她這次可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任何妥協的。

“為什麼我回到這座城市,就一定要全體?以前發生發什麼事?難道傅總你得了健忘症嗎?現在早就你是你,我是我了!”白曉悲情的說著,難以抑製住自己內心的種種悲傷和難過。

傅景桁依舊是冷冷的盯著她,半天才解釋著說,“我說過了,那些都是誤會!你不能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