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事實是什麼
在霍嘯天的強烈命令之下,霍勝桁跟著他回了家裏。
當然家裏可以說是嚴陣以待,霍浩然和柳麗玲也在客廳裏打著轉,等著他們的回來。
霍嘯天的臉黑得不行,進了家以後,就連霍浩然和柳麗玲給他打招呼,都隻是鼻子哼一聲,算是應過!他快步向樓上走去,然後衝身後的人大吼一聲,“到書房來!”
畢竟是要發大火,說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這家醜還是不要讓外人道的好。
一旁的管家更是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小心翼翼的吩咐保姆把衛生再好好的打掃一遍,然後垂首的站在樓下,打起精神,隨時準備響應霍嘯天的吩咐或者命令。
待霍勝桁,霍浩然和柳麗玲都進入到書房以後,霍嘯天一個個把他們從頭打量到腳,滿臉的怒色,用快要冒火的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們的臉,異常冷酷的說,“說吧,你們是想要做什麼?”
霍勝桁和霍浩然噤若寒蟬,他們父子兩人誰也不敢說話。
這時,柳麗玲隻得小聲的說,“爸,這事情再清楚不過,是他們的一個陰謀,就是想要讓勝桁出醜,讓您越發的討厭他,好去把他們接回來,而且據說他們現在還有了孩子,這樣把我們母子趕出霍家!”
她的聲音悲悲戚戚,雖然細弱卻清楚得很,當然她也是不敢抬頭的,隻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觀察著霍嘯天的舉動。
不過他再怎麼憤怒,也至於是要動手打人的吧?
“事情的經過你知道?”霍嘯天吼著,這個女人真是一派胡言,說什麼都是靠著她的主觀臆斷,根本就不從實際情況出發。
對於傅景桁,霍嘯天是太過於了解,才在他的辦公室裏試探過他,要他帶著孩子們回歸霍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人心難測,如果說他真的就對霍家若大的家業,沒有半分的想法,隻怕也不現實!
可是這個傅景桁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會像是柳麗玲說的那樣,讓他們母子離開,而……
這也不現實,畢竟還有霍浩然在的,他的心向著誰,大家一目了然,不然當初也不會放棄傅雁君而選擇她!
“爸,我是沒有跟在勝桁的身邊,不然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兩個人那樣欺負他!他們的行為這不是司馬昭之心嗎?難道還用再說別的什麼?”柳麗玲分析著誠懇的說!
不能說她的話一點道理沒有,當然,如果她真的是說什麼話都不得霍嘯天的認同,那她也是無法在霍家待這麼些年的。
說著說著,她的膽子反倒是大了些,反正該說的話是一定要說出來的,不然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哼,這是你們的想法,他們根本就不稀得回來!他有孩子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霍嘯天目光如一道鋒利的冰劍似的,直直的射向柳麗玲。
她這時反倒是有了勇氣,這麼些年,在他的威壓下生活,她已經有些習慣,成了自然,現在又是關鍵時刻,必須得要她說話才行。
“我剛才打電話給勝桁,他告訴我的。”她肯定的說著,“是剛才他們欺負他時,親口講的,說是您看到孩子們後,一定會第一時間把勝桁和我趕出霍家!”語氣中充滿了悲憤之情。
這時,一直像木偶一般垂道而立的霍勝桁這時趕緊的配合著他的母親,肯定的說,“是的,我是在和他們談話時才知道的,這也是他們和我發生衝突的一個原因。”
既然要做戲,就一定是要他們相互配合好才行,顯然他們如此配合下來,效果在霍嘯天那裏還是有的。
霍嘯天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他不大相信他們母子二人說的,可心裏對傅景桁也有著如此的懷疑!他不相信,他能高尚到對著曾經擠走他們母子的人而不生任何的恨和氣!
“那你說說事情的經過!”霍嘯天厲聲命令霍勝桁。
把同一件事情,從不同的當事人口中說出,他會認真的找出他們說得有出入的地方,當然也會看監控,然後判斷出事實。
隻是有些東西,如人張口說話,卻沒有聲音,真的是無法完全理解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我們人類說的話,其實很多的東西是要通過語氣和結合表情,這樣才能完整的來表達,而一個不在場的外人,又不是專業人員,如果能把事情的真相還原到一半,也就是很好的。
何況現在有一方是想要扭曲當時的事實的,他人為設置的障礙,隻能讓真相更加的不好還原。
霍勝桁當然是有所準備的,他現在所說的和在醫院裏所描述的大意是差不多的,隻是更加的詳細,而且也把他自己說得更加的無辜。
“哼,你和顧盼到底是什麼關係?和蘇薇呢?現在還有聯係嗎?”霍嘯天很頭疼的問。
如果霍勝桁和傅景桁的感情真的攪合在一起,這才是最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真想不明白,那個顧盼也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怎麼就讓他們弟兄兩個如此的念念不忘?
霍勝桁明白,此時他們的談話重點才是真的到了,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痛快,越是躊躇,才會讓它顯得真實。
隻是一邊的霍浩然實在看不下去,狠狠的瞪他一眼,有些厭惡的命令他,“快說!當著你爺爺的麵,你把這事情說清楚!你和景桁的女人,怎麼老是攪和到一起?”
他是真的頭疼到無法忍受,再怎麼說都是他的兒子,雖然不喜歡傅雁君,但對於自己親生的兒子,他還是想要他能過得好!
“浩然,你說什麼呢?勝桁什麼時候和景桁的女人攪合到一起了?我們應該相信勝桁,他做事很有分寸的,肯定是哪些女人受人指使,故意要來勾引咱們兒子的!”柳麗玲趕緊的替霍勝桁辯解。
霍浩然瞪她一眼,才想開口訓她,霍嘯天威嚴的道,“這麼些年,好的沒有學會,推卸責任倒是在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