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打的不平
當然,傅景桁的思想是極其成熟的,可他畢竟也是公眾人物,怎麼可能不把輿論的力量很好的考慮進去呢?
隻所他隻所以這樣講,還是有為蘇薇開脫的意思。
事實既然清楚,顧盼也不想要多說什麼,反正今後還有太多的事要麵對,她必須得要保持頭腦的清醒才行。
沈方舟卻是冷冷的道,“以為傅總會有什麼高見,現在看到卻連餿主意都不出一個,難道你的男神的稱呼,是如此容易得來的?”
他這話說得有些激傅景桁的意思,是在怪他不為顧盼著想,再怎麼說,她也是他龍鳳胎的母親,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這個男人竟然絕情到這樣的地步?
“餿的主意,出不出又有何區別?以你們的實力,難道還有什麼能難得住你們的?”傅景桁冷冷的反問。
顧盼有些在這裏坐不下去,她感覺到聽著兩個男人在這裏,唇槍舌劍的圍繞著她說事,真的很尷尬的無奈。
於是她站起身,對著沈方舟說,“我們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確實有好多事情,現在說再多都是沒有任何用的,還不如不說得好。
沈方舟卻把車鑰匙交到她的手上,“你先出去等我,我和傅總有幾句要說。”
雖然不想要他們再相互說什麼,可她也著實的阻攔不了他們,隻得默默的接過鑰匙,轉身就向外走去。
房間裏隻剩下傅景桁和沈方舟,二人目光都十分的犀利,像一對就要決鬥的敵人!
“傅總,這些年,顧盼帶著龍鳳胎不易,難道你還要幫著蘇薇繼續欺負她嗎?她性格有些軟弱,脾氣又溫和,你難道就忍心一再的傷害她?你對她,難道就一點都不曾有愧疚感?”
傅景桁當然不會接受他的指責,相反還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怎麼?有你這個護花使者還不夠?她是什麼樣的脾氣性格,我最清楚,沒有人會欺負她,她帶著龍鳳胎是很不容易,可為何不聯係我?我可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當然傅景桁的心裏還有絲絲的隱痛,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把那句話說出來,可卻在他的心裏壓得他很是難受。
是不是原來顧盼根本就不確定龍鳳胎是誰的孩子,而沈方舟的糖衣炮彈又那麼美妙,所以二人才決定共渡人生的歲月。
“你當初是如何傷她心的?難道你以為她就不會傷心嗎?你自己做過的事,難道都忘掉了嗎?”沈方舟忍不住替顧盼質問傅景桁。
可他越是這樣說,越是讓傅景桁反感,他的態度倨傲而強硬起來,“我和她之間的事,她最是清楚,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讓她來講!”
如果單純的說事,確實是應該要他們自己當麵說清楚,可這不是沈方舟要為顧盼打抱不平嗎?他愛慕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如果是那種為自己爭是非曲直的人,哪裏會被人欺負成這樣?你自己想想看,當實是如何對蘇薇的?又是如何對顧盼的?她一個女人,該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沈方舟也不想要再多說什麼,他真實的目的是想要顧盼可以回心轉意,考慮一下他,如果通信接受他,那就是他最最幸福的事情。
而要顧盼能夠死心的人隻有傅景桁,隻有他把顧盼傷得透透的,才會讓她完全死心!
所以在沈方舟的心裏,也是極其矛盾的,他一方麵希望傅景桁把顧盼傷透,可卻心疼她受苦,另一方麵希望他能對她好一些,讓她的心靈得到些慰藉。
傅景桁卻嘴硬的說,“當時我待她如何,你可以讓她親自當我麵來說,後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也讓她自己說!”
其實傅景桁最痛恨的是顧盼後來竟然和沈方舟悄無聲息的走掉,而且再也沒有任何一點的消息,他就算運用關係都找不到她的行蹤,說明她是有意隱藏的。
她的突然一去不返,對他的打擊其實也是很致命的,隻是他這個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又能向誰去訴說心裏的苦楚?
沈方舟明白和傅景桁再溝通下去,也是沒有什麼好的結果,於是站起身來,有些警示的說,“請你也好好的審視一下自己,至於如何同顧盼相處,那是你的自由,別人無權幹涉,不過人要有良知。”
說完以後,他快步的向外走去,也不管傅景桁在後麵是何反應,甚至是叫他都沒有半分停留。
而傅景桁在沈方舟離開以後,呆坐在辦公桌後,他想著剛才的情況,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如果他們二人真的是夫妻,哪有看到那樣的情形的男人,竟然無所謂的?可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哪裏這麼簡單?
從美國調查來的結果都明明白白的寫在那裏,他不得不信。
他突然想到自己同顧盼的婚姻,他們當初所表現出來,同別人看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難道他們二人之間也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
看顧盼和沈方舟在日常生活中是如何相處的,或許可以回家去問一下龍鳳胎!對啊,兩個小寶貝才回來,是應該多陪陪他們才對。
想到這裏,傅景桁沒有再有一絲猶豫,他馬上向我走去,而手機上那麼多蘇薇的未接來電,他默默的把它們一一的刪除掉。
人 ,真的會累,他早已經看多了蘇薇所做的事,對她的愛意也慢慢的淡了起來,隻是年少時的那種情懷,卻舍不得丟掉。
顧盼和沈方舟一起走在回白家別墅的路上,顧盼還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麵對這一切,她扭頭看向他,輕輕的問,“你們何時做的DNA鑒定?”這是事實不假,可做這個鑒定時,也真的沒人爭取她的意見。
沈方舟遲疑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盼盼,本來這事應該提前同你講,可是擔心你會反感,另外怕你有什麼逆反的想法。”
顧盼低下頭,輕輕的搖搖,有些傷感的說,“這事本來不應該讓我是最後才知道的,對吧?而且我回國來,本來也不是為了這些的!”
是呀,可如此一鬧,誰能說她不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