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被反製
幹張嘴半天,蘇薇最終還是強壓下胸中的怒火,氣呼呼的問,“怎麼?你不敢和我合作?怕顧盼那樣的女人,是你駕禦不了的?”
雖然激將法對霍勝桁不起什麼作用,可是這話還是很影響到他的決定,所以他冷然的說,“這個世上我霍勝桁駕禦不了的女人,還沒有出生!”顧盼,還真的是他想要征服的女人。
“好,那我我們就一言為定,我這次會好好的幫你一把,就當是對人的一種補償,還有一個條件,你也必須得要答應我才行!”蘇薇感覺他們二人之間 氣氛不錯,覺得此時提條件是極容易得到滿足的。
可她顯然不夠了解霍勝桁,他的眼中閃過陣陣的殺氣,冷冷的道,“你不配提條件,不過,我現在給你個說出來的機會!”
這語氣冰冷十足,讓蘇薇感覺這裏的氣溫突然下降了幾度似的,她努力保持著鎮靜,把自己早就醞釀好的話說出來,“我們簽個和平分手協議,另外,你把哪些照片刪除吧!”
霍勝桁緊緊的盯著蘇薇的臉,“這事,需要你求我吧?”
真是可惡至極,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麼可以絕情到這如此地步?此時蘇薇的心裏的憤怒簡直就要爆炸。
可人在矮簷下,又怎能不低頭?她胸脯大幅度的起伏,嘴角抽動著道,“好,算我求你,我們畢竟曾經好過,難道就不能好聚好散?”
霍勝桁忽然的欺身而上,狠狠的抓著蘇薇的胳膊,“算?難道是不應該?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你以為傅景桁是真心愛你?如果是,怎麼會在你才隻是訂婚的時候,他就突然結婚?醒醒吧你!”
他當然要狠狠的打擊蘇薇,隻要把她打得痛極了,才能讓她有所恐懼,隻有她有所懼,事情才能按照他設想好的路繼續向下走。
這話說得都是事實,具體情況沒有人明白,可事實擺在那裏,如果隻看表麵的話,除了不夠愛這條,其它的沒有辦法解釋這樣事情的發生,是以,這話真的是足以讓蘇薇的心裏產生悲涼感。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必要知道詳情,你隻說現在的合作條件你答不答應?”蘇薇強硬起來,自以為給出的條件應該有吸引力的。
霍勝桁一陣嘿嘿的冷笑,反唇相譏,“就憑你也配同我談條件?”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就算蘇薇再怎麼不想知道,她也必須得清醒的認識到,他是不會給她任何機會的。
可是如果他什麼都不答應,那談何合作?她沮喪的站起身來,做勢就要向外走,嘴裏還賭氣的說著,“既然霍總如此沒有誠意,那我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啦!”
“站住!”霍勝桁的聲音冰冷而刺耳的響起。
蘇薇對他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知道這樣的時候,就是他要發飆的時候,她的那個把柄足以讓他把她毀滅數次。
所以她隻能是應聲站住腳步,等待著霍勝桁的下一句話,隻要他說了第一句,第二句肯定會來的,這點是不用有任何擔心的。
“如果你想要那些東西曝光,還有上次你的那些醜聞再落下更實的錘,你就盡管離開,至於你想要和傅景桁複合的事,那就要看看他能愛你這樣的人有幾分,能到什麼程度?”
說到這裏,他走到蘇薇的身邊,圍著她不停的轉著圈,用挑剔的,放大鏡似的眼睛的打量著她,“如果傅景桁可以不介紹戴綠帽子,傅家也允許你嫁入的話,那你還真的燒了高香!”
當然,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蘇薇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果然她和霍勝桁交手,隻能是像小羊般任狼宰割!
為何她就不能像喜羊羊那樣,可以戰勝霍勝桁這個大灰狼?
現實生活畢竟不是童話故事,狼終究是要吃掉羊的!
“你想要怎麼樣?”蘇薇問,心裏在產生一種強烈的沮喪感,她就像是故意送上門來,讓霍勝桁來宰割似的。
現在主動權完全到了霍勝桁的手裏,他清冷的說,“很簡單,我要顧盼,你要傅景桁,各取所需,如此簡單而已。”
蘇薇想要答應下來,離開這裏,她真的待不下去,這個霍勝桁簡直就是個魔鬼!
隻是根本沒有給她答應下來的機會,繼續說道,“不過,不過也不能完全照你說的做,需要按照我的指示,你隻要讓顧盼喝下一種飲料,再讓傅景桁把她送到指定的地點就可以!”
邊說這話時,他的眼裏露出狡詐陰險的笑容,像是已經把所有的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似的。
一聽這話,自然就明白霍勝桁的心裏打得什麼算盤,他是想要把傅景桁拖下水,讓他也擔著罵名,相信到那裏,他和顧盼瓜熟蒂落後,再加上眼前的事實,顧盼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霍勝桁重來不缺女人,但他更喜歡多少需要費點精力追來的女人,比如當如追求蘇薇時,本來以為會多花一番周折的,可誰知才她竟然那麼容易就輕易到手了!
“不行,你不能害傅景桁,就按照我原來說的方法來做!”蘇薇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一場合作,總不什麼都由他霍勝桁說了算呀!
可強悍的人生,怎麼能允許別人來替他做主?而且還是一個他極為看不上的女人!
其實人就是賤,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最好,擁有的完全不知珍惜!又或者說,擁有的永遠在放肆,得不到的永遠在悸動!
“不行,不然你就離開,看看傅景桁今生今世會不會再要你?”霍勝桁的話很具威脅性。
而蘇薇完全不敢反駁,她對傅景桁還是比較了解的,就算他對她有再深的感情,如果她做的那些事真的都落到實處,樁樁清楚明了,他肯定會完全的放棄她的,到時她就真的再也不會有機會接近他。
不行,她真的不能冒這個險!她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擁有傅景桁,如果失去了他,她所做的一切,哪裏還有什麼意義?
可她還是嘴硬的反駁,“無論什麼情況,景桁都會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