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自曝家醜
望著肖琳走出去的背影,劉洋搖搖頭,卻又點點頭,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意思得很,他們二人之間這樣的調侃,換了別人,還真的做不到。
人生不要想那麼多,隻要開心快樂,盡管開心就好,其它的交給時間,一切自有定論。
下班的時間很快到了,傅景桁安排劉洋去參加一個宴會,而他自己則稱另外有事。
不用說,這事兒肯定和蘇薇有關,不然,傅景桁不會丟下宴會不去的,於是劉洋提醒著他說,“現在風頭正緊,你可要注意,不能再讓別人偷拍去!”
傅景桁瞪一眼劉洋,有些氣惱的質問,“你小子現在怎麼這麼多事?你這麼清楚知道我的事兒?”
劉洋癟下嘴,“我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你和蘇薇現在可是被很多狗仔盯著的,萬一要是再被他們拍到,傅董那邊如何交待?夫人那邊如何交待?”
確實他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這也是他的工作,他必須得盡到自己的責任,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說得也是這個道理。
傅景桁眉頭皺皺,這些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隻是一涉及到蘇薇,他的自控能力就會瞬間縮小到幾乎是微不足道的地步!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把你的工作做好!”傅景桁冷冷的吩咐著,無論如何,他自己還是一定會把握好分寸的,再怎麼樣也不可以破壞自己這麼辛苦建立起來的形象。
劉洋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希望他說的話是算數的吧!
傅景桁揮揮手,自己整理一下桌麵,站起身,直接向外走去,他和蘇薇約好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快要到了。
當傅景桁趕到時,蘇薇已經候在那裏了,今天她沒有去片場,而是去走了個秀,然後就回到家裏,等待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她實在太過於想念傅景桁,再沒有比現在更想要和他一起的時候了,不過她依舊是拿不準是應該向他求助,還是不說為好?
當然,鑒於許美珍已經有同他提到過想向他求助的事,她還是想出一番說辭來應對的,不然今天過來說沒有什麼事,也會失去傅景桁對他們的信任!
昨天回到家裏以後,他們就把在霍勝桁處找到的文件和電子產品進行了查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東,這讓他們母女二人的心更像是掛在了半空中似的。
“你怎麼來得早了?”傅景桁望著蘇薇,表麵冷靜的問,其實他的內心裏如同鐵馬冰河在洶湧翻滾似的。
蘇薇搖搖頭,走上前來,輕輕的拉住傅景桁手臂,“我也才剛剛到!”她的聲音有一種淒惶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悲傷的事情發生過。
傅景桁認真的盯著顧盼的臉,心疼得很,殷勤的問她,“發生什麼事?”他必須得要知道是什麼事,才能決定如何幫她。
在他的心裏,他早就設定好,隻要蘇薇開口求他,他再怎麼樣,也是會為她做的。
當然,蘇薇也真的是有事想要同傅景桁講的,不過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霍勝桁威脅她的事給瞞下,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和方法,來擺平這件事。
蘇薇低下頭,眼角著隱隱的淚痕,“我爸他……”她有些說不下去,這話真的不是那麼好開口。
看著蘇薇肯為兮兮的樣子,傅景桁長臂一舒,輕輕的把她攬入懷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給她無限的安慰,“不要著急,慢慢說!”
這樣的感情,傅景桁重來沒有在顧盼的麵膠表現過。
蘇薇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緩緩的說出事情的真相,“我爸在外麵可能有別的女人,還有孩子!”
這事在現今這個社會實在是太過於平淡,傅景桁也早就看多有錢男人對女人的態度,他嘴角掛著冷冷的笑容,“怎麼?他現在難道要嫌棄你和你繼母嗎?”
他隻所以把許美珍也加上,是因為實在是感覺到許美珍對待蘇薇是真的上心,世上不管是什麼樣的關係,如此貼心的待一個人,也真的是世上難得的好感情!
蘇薇悲傷的搖搖頭,“哪倒沒有!不過,感覺最近他總不在家裏住,好像和外麵的關係突然間拉近了許多似的,而且你也知道的,我家裏,現在根本就沒有人能在我爸麵前說得上話!”
她說的當然是實情,在盛天集團,老的董事長已經在國外療養許多年,早就不理公司的大小事務,而蘇勝天雖說是總裁,可現在上麵沒有人能直接管得了他!
當然還有另外一點,那就是蘇勝天什麼事都會說成是白鼎盛的意思,大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思。
幾年的整治下來,集團內部早就有隻知蘇勝天不知有白鼎盛其人的感覺!盛天集團究竟是姓蘇還是姓白,現在已經沒有人去深究!
傅景桁對於蘇薇家裏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樣的事,他也不好怎麼插手去管,畢竟不是外人可以幹涉的事情。
“有人為難你?”傅景桁盯著蘇薇問,如果是這樣,他倒是可以出手的,畢竟這和要管那麼大的事情是兩碼事!
蘇薇不置可否的歎口氣,“繼母知道這事兒,也不敢同父親說什麼,隻能是暗自傷心,在這個家裏,早晚也會沒有我的地位的。”
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畢竟蘇薇可以依靠的靠山是不存在的。
蘇勝天對於他們母女二人的感情,終有一天,是不會再受約束和控製的。
傅景桁想到這裏,心裏發緊,他也在為蘇薇擔心,如果那樣的事情發生,蘇薇將會淪為像顧盼一樣的身世,甚至因為人們的仇恨心理,命運甚至比顧盼還要淒慘。
畢竟顧盼是一直生活在貧困之中,可蘇薇卻從小嬌生慣養。
這一切都成了習慣,是每個人都無法改變的習性。
“不會的!”傅景桁主動把身體微微顫抖的蘇薇擁進懷裏,安慰著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她。
蘇薇感受著傅景桁的情義,心下暗喜,嘴上卻可憐巴巴的問,“景桁,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我該要怎麼辦?”她想的是,自己如此自曝家醜的方法終究還是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