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美美的一大覺
聽著傅景桁的話,傅雁君一陣的心酸,許多的往事湧上心頭,點點瑩光浮現在她的雙眸,聲音有些哽咽的道,“好,媽和外公外婆信你!”
一聽傅雁君的聲音,傅景桁明白,他應該是已經讓三大巨頭放心,於是又加了把火,“媽,你告訴外公和外婆,等盼盼好了,我們一起過去看你們!”
對於最親的人,傅景桁重來是不吝嗇表達親情,不過,他向來就是一個高冷的人,就算表達溫情,也是極酷的模樣。
傅張琦琦和傅天宇在一邊,已經把傅景桁的話聽得很清楚,他們二人對著傅雁君使眼色,讓傅景桁放手去做就是。
傅雁君會意,“不用急,盼盼生病了,一定要好好看醫生,我們還盼著早日抱孫子呢!我們一會兒過去看看她!”
對於傅景桁,他們三人的一慣原則就是要像放風箏,線要牢牢的抓在他們的手裏,他在外怎麼飛翔,怎麼展示自我,怎麼的燦爛都沒有關係,隻要線牢牢的在他們的手裏,他終究會回到他們的身邊。
最後一句話,讓傅景桁有些緊張,顧盼現在的情況,本來就是假的,如果讓他們來看,說不定會發現什麼端倪,還是把這個想法早點打消的好,“媽,醫生說無大礙,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你們不要過來,哪些狗仔們,太麻煩,在家等我們就好!”
傅景桁的聲音沉穩而有磁性,聽後讓人有一種穩定的感覺。
“好,那我們在家裏等你們!”傅雁君幹脆的說完,就掛斷電話。
傅張琦琦和傅天宇都有長出口氣的感覺!
“我們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肯定不會出問題的,他有自己的是非和主張!”傅張琦琦欣慰的說。
傅天宇點點頭,“嗯,我和景桁聊過,他的心智特別成熟,以後的成就一定會超過我的,是咱們傅家的大幸!”
他們三人在內心深處,都很為傅景桁感到驕傲!
有了傅景桁這番話,他們的心也都安定下來,繼續像往常一樣做著他們慣常做事,邊慢慢的等傅景桁和顧盼的到來。
傅景桁掛斷電話以後,看了眼顧盼,她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搭著,微微翕動,吹彈欲破的雪白肌膚,小巧精致的五官,這個女人,平常並沒有看到她做什麼保養,可這皮膚,實在讓人驚歎!
想什麼呢?自詡閱美女無數的傅景桁,搖搖頭,把腦子裏的想法逼走!這張臉實在太過於清麗,而蘇薇那樣的才叫豔麗、嬌媚!
傅景桁打開電腦,開始處理一些公事,任由顧盼香甜的睡著。
時間滴答而過,顧盼睡得飽飽的,睜開清亮的眼睛,猛得坐起來,望著傅景桁,“對不起,我睡多久?”
人一放鬆,這睡起來,就會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
傅景桁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在電腦上繼續敲打著,“你這麼能睡,真不知道以前都怎麼出去工作的?難怪一直半溫不火的!”
他的話總是這如此的刻薄又尖刻!
顧盼撇下嘴唇,想想真的是她自己做錯事在先,這怪不得別人,“對不起,我這幾天拍攝,時間排得有點緊,剛才又實在太緊張!”
她諾諾的想要解釋,心裏卻充滿愧疚感,聲音小小的!
“收拾一下,一起去見三巨頭!”傅景桁清冷的邊說邊開始關電腦。
顧盼一驚,“那他們要怪我,怎麼辦?”她擔心得要命,不然,也不會這樣暈倒在地。
傅景桁厭惡的看她一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做這事兒的時候,腦子丟到月球了?”
他的聲音如此的低沉又磁性十足,可說出來的這話,卻讓顧盼如同在盛夏的大熱天裏,被兜頭倒了一盆冰水!
“我,我……”顧盼諾諾著,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的錯,現在應該去承擔一切錯誤,她無話可說。
看著她的樣子,傅景桁的內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怎麼遇到什麼事,重來都不會找找理由?為自己辯駁一下也好啊!
世上還真的有這樣的人,真是榆木腦袋!
“怎麼?以後做事,記得帶腦子!現在去見三巨頭,記得以前的原則,我來給你擋槍!”傅景桁凶巴巴的,極不耐煩的再次交待她。
顧盼如遇大赦,感激無比的望向傅景桁,“謝謝你!”
現在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她一定會全力配合傅景桁,希望三巨頭那裏,可以過關,就算是受到點什麼懲罰,她也心甘情願。
傅景桁親密無間半扶半抱著顧盼,上了車後直奔傅家大宅而去。
他們的車一拐進傅家大宅的私家小路,管家就已經驚覺,趕緊彙報給三巨頭。
他們故作淡定的在家裏繼續著他們的活動,像是沒有特別關注傅景桁他們。
當然,他們也是用心良苦,想要營造出一個輕鬆又愜意的環境。
傅景桁親熱的半擁著顧盼下了車,向裏走去。
管家把熱情的把他們二人接進去,輕聲的告訴他們,“老爺在練毛筆字,太太和大小姐在練瑜伽!”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一切看起來,再正常不過,平靜無比。
顧盼在傅景桁的懷裏,回頭含情脈脈望他一眼,有些驚慌忐忑的神情流露出來,輕柔的叫著,“老公!”
哇,這個女人,這要是撒起嬌來,殺傷力也是不得了 !
傅景桁心裏想,麵子上,卻波瀾不驚的冷冷道,“走吧,有我呢!”
他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好聽得可以讓人的耳朵懷孕!如果被這樣的一個人深愛,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顧盼想到蘇薇,傅景桁麵對她是,會是真心的吧?既然如此,蘇薇,她為何還不知足?
恰在這時,顧盼的手機叮鈴鈴的響起,她拿出一看竟然是霍勝桁打來的,這太出乎人的意料!
“我不知道他打來想要做什麼!”顧盼不安的望著傅景桁,她不能確定,這個電話是要接,還是根本就不能接。
傅景桁的臉上如同罩上一層寒霜,冰冷至極的命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