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無法自證清白之苦

第89章 無法自證清白之苦

霍勝桁在一邊輕輕的扯一下蘇薇的胳膊,提醒道,“薇薇,你先回去吧,明天我電話聯係你!”他好言安慰著她,同時眼裏也射出極為淩厲的震懾之光!

所謂明一套,暗一套,就是這個意思的吧?蘇薇知道,有些話真不會是戲言。

她隻能先聽他們的命令,先回家。

隻是回到家裏以後,蘇勝天依舊沒有回來,許芳珍一個人在孤獨的等著她。

看她回來,焦慮的迎上前去,“薇薇,你沒事吧?”

蘇薇吸一下鼻子,氣憤的說,“能有什麼事?霍家真是過分,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她邊說邊把手裏的包包狠狠的丟到一邊去。

許芳珍把包撿起來,小跑著跟在蘇薇的後麵,向樓上走去。

在許芳珍的一再追問下,蘇薇把事情說出來,特別不耐煩的衝她吼,“你走開,讓我自己安靜一下!”

對於她來說,許芳珍就是一個身份有點特殊的傭人。

無論什麼事,許芳珍都必須得做,又必須得要保密。

“好,薇薇寶貝,你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叫我。”許芳珍擔心無比的說,今夜,她注定會無眠。

蘇薇嗯一聲作為回答。

房門合上的瞬間,蘇薇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傅景桁的電話,一遍又一遍。

而此時已經是深夜的兩點鍾。

傅景桁和顧盼睡得正香,放在不遠處的手機,終於還是把他們給吵醒了。

顧盼迷迷糊糊的說,“好像是你的手機!我去給你拿!”

這個點,如此著急的打電話,真怕是有什麼急事。

傅景桁嗯了一聲,任由顧盼給他去拿手機。

隻是手機上顯示的薇薇二字,讓顧盼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晚了,她來電話會是什麼事?或許真的有急事吧,把電話遞到了傅景桁的手上,她轉身去了洗手間。

傅景桁邊用手劃動接聽鍵,邊喂了一聲。

蘇薇一聽到傅景桁的聲音,馬上即激動又帶著悲音喊,“景桁!”

傅景桁忽得坐了起來,緊張兮兮的問,“出什麼事?”

對於蘇薇,他是沒有免疫能力的,她總是可以輕易攪動他心神。

蘇薇隻是抽泣著,怎麼也不說是什麼事。

她越是如此,傅景桁越是擔心,一再的追問她,“你在哪裏?我去見你!”

現在的蘇薇其實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正處在風口浪尖,如果想要和傅景桁相見,必然得想萬全之計才行。

可聽到傅景桁想要見她的話,她非常感動。

蘇薇諾諾的說,“我現在家裏!事情太複雜了,我電話裏說不清楚!”她就是想要傅景桁來見她。

古言道,見麵三分情,這話在任何時候,都是有道理的。

傅景桁邊聽著電話,已經從床上站到地上,“好,你等著我!”說完以後掛斷電話,就開始更衣。

顧盼在衛生間,心聽得拔涼拔涼的!

他們二人,回到家裏以後,還有就白天發生的事情,進行過深入的交流,彼此是第一次沒有那麼熱辣的相互猛攻,顧盼原本以為,這是略有轉好的跡象,可現在看來,哪真的什麼都不是!隻是一種就事論事!

可她還是走出來提醒傅景桁,“如果有什麼大事發生,在兩邊的家裏,肯定都有大量狗仔蹲守的,你還是小心些好!輿論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傅景桁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然又怎麼會娶顧盼?

他盯著顧盼惡狠狠的問,“是不是同你有關?”

真是狗咬呂洞濱,不識好人心,關自己什麼事?就算白天的事曝出來,也同她顧盼無關,她去到片場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尾聲。

顧盼白了傅景桁一眼,拿過自己的手機,才打開頭條新聞,就發現那條新聞。

她把手機舉到傅景桁的麵前,淡然的道,“應該就是為了這事。”她當然說了自己和傅雁君、傅張琦琦談過話後,趕到片場看到的情景。

這事的影響確實不小,下麵罵聲一片!甚至有很多丟臭雞蛋的!

最近有關蘇薇脾氣大的醜聞,實在多,雖然前幾天有和顧盼秀過一次友好,可怎麼也不及這一次又一次的有圖有真相的實例來得可怕。

傅景桁看著,濃眉擰著,想道,隻是這事,薇薇應該不至於傷心成這樣才對?肯定還有霍家的事,他最了解霍家的做風!

“你確定你沒有參與?!”傅景桁盯著顧盼,涼薄又清冷的問。

顧盼的心莫名的一疼,“當時我和媽,外婆在外麵談事情!”

什麼人?說得如此清楚,他竟然對她如此的懷疑!

傅景桁冷哼一聲,異常涼薄的說,“不在場,就不能參與某事?你不是很有心計的嗎?”

顧盼的心裏有一股火,什麼叫自己有心計?聽傅景桁這意思,好像和蘇薇的所有事,都是她顧盼的錯!

她才想要反駁,手機閃動,幾條微信傳了進來。

是肖琳發過來的,大意是,“盼盼,你現在正睡呢吧?現在蘇薇可有得鬧心了,她耍大牌,發飆的事已經被傳到了網上,剛剛又被霍嘯天叫去,應該是臭罵一頓!”

傅景桁望著她,淡然問,“誰發來的?”

顧盼對於傅景桁的話,總是感覺除了回答,無可反駁,所以應聲,“肖琳!”

傅景桁一聽,凶狠的瞪向顧盼,“是你們合謀曝光的?”

顧盼頓時愣在當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在被吵醒之前,都不知道的事情,都能被傅景桁按到她的身上,還能再說什麼?

一股淒然的感情在顧盼的內心裏遊蕩著!

傅景桁都這麼想,那麼蘇薇更是會作如此想吧?

看顧盼的樣子,傅景桁感覺或許他的話有些過,畢竟顧盼描述時,並沒有摻雜什麼個人的感情進去,隻是說了事情的經過,而且已經有過幾次類似的事情。

可要他對顧盼說什麼柔軟的話,真的說不出來。

最後他隻冷冷的說,“你先睡,別等我。”然後就匆忙的向外走去。

望著傅景桁離去的背影,兩行清淚汩汩而下。

顧盼不是貪心的人,可平白受人如此誣陷,她又該如何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