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楓的話之後,這穆先生的心中也有一些無奈,但是他也隻能是答應了下來,然後去往靈仙塵封已久的屋子,查找林楓需要的東西。
本來,就連穆先生,也覺得這樣做,或許有一些不妥,但是,林楓認為這件事情很關鍵,而且現在事急從權,所以也就不在意這些了。
畢竟現在的靈仙記憶還在處於一個封鎖的狀態,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就算是她來了,恐怕也會是幫不上忙的。
具體的過程林楓並沒有關注,林楓隻知道,在過了幾個小時之後,自己麵前的辦公桌上麵,擺放好了一摞筆記本。
林楓稍微翻了一下,基本上都是靈仙在跟著自己之後,自己身上發生的一些大事情,被她記錄了下來,光從日期來看的話,可以說是非常齊全了。
就連林楓也相信,一定能夠從這些裏麵找到蛛絲馬跡,隻是,讓林楓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份份的記錄,多少給林楓一種日記的感覺。
所以仿佛林楓看這些記錄,就是在看靈仙的日記一樣,多少有一些不好意思,於是,林楓對著穆先生問道:“難道裏麵就沒有什麼檔案之類的嗎?隻有這些記錄?”
穆先生滿臉壞笑,“當然了,我已經找了一遍了,發現隻有從這裏麵,才有可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其他的記錄都是不全的,你看這該怎麼辦?”
林楓看出了穆先生心中的打算,他就是想要看著自己的吃癟,可是,林楓又怎麼能夠讓這個穆先生得逞呢?
於是,林楓對著穆先生說道:“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我剛才接到了消息,陰儀殿殿主在回到了洪州之後,就有了異動,似乎想要來進攻了,所以我必須要去研究這件事情,沒工夫看這麼多內容了。”
“這樣吧,這些記錄就全都交給你了,你將裏麵有關於被我否決的提議全都摘出來,我直接看這個摘要的內容就行了,你說呢?”
穆先生聽了之後,目瞪口呆,他也沒有想到,林楓竟然會這麼說,自己剛才還在嘲笑林楓,結果轉頭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穆先生頓時無語倫次,“不是,這本身就是,可是我。”但是不管怎麼說,穆先生也是無法拒絕林楓的,最後也隻能是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接受了林楓的這個任務。
其實,林楓也並不是跟穆先生開玩笑的,自從和陰儀殿殿主分開之後,果然很快就收到了消息,這陰儀殿殿主總算是要跟自己動手了。
雖然為了這一天,林楓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了,但是,等到這一天真的來了,林楓的心中還多少有一些忐忑了,畢竟,誰也不知道和陰儀殿殿主戰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林楓現在必須要讓自己的手下全部做好準備,以應對陰儀殿殿主的進攻,為此,林楓還專門和清州州長見了一麵。
林楓對著清州州長說道:“現在就是最關鍵的時刻了,隻要能夠將這一次陰儀殿殿主的進攻抵抗住,那麼最後我們必然能夠獲得勝利。”
“因為我現在已經掌握了打開天絕地缺秘密的鑰匙,等到我破解了天絕地缺的目的,我們就能夠有針對性的進行反擊,徹底脫離現在這種被動的局麵。”
清州州長聽到了林楓的話,整個人也多少有一些緊張,畢竟,對於天絕地缺的實力,清州也不是見過一次兩次了,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別無選擇了,隻能是相信林楓。
於是,他對著林楓說道:“這件事情我能夠幫到你的很少,恐怕就需要你來親自負責了,那我就把整個清州全都交給你了。”
林楓則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的州長大人啊,您別這麼緊張啊,這件事情既然我已經接下來了,就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陰儀殿殿主的實力強大,但是,這裏我們是主場,再加上我們準備了這麼長的時間,絕對沒有失敗的道理。”
“而且,這件事情裏麵,怎麼可能沒有你能幫我的呢?別忘了,這裏是清州,你是清州州長,隻要他們來進攻,你就占據了絕對的大義,這怎麼能叫做沒用呢?”
這清州州長並不是傻子,聽到了林楓的話之後,很快就明白過了過來,於是緊接著,林楓和清州州長針對這件事情進行了一陣的商議。
兩個人將一些細節全都敲定之後,林楓這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自己和清州州長竟然談論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看著滿臉疲憊的清州州長,林楓知道,他不可能跟自己相比,畢竟,自己有著內力護體,於是,林楓對著清州州長說道。
“好了,這都已經過去一個晚上的時間了,州長您去歇著吧,我也要回去看看穆先生將那些資料查的如何了,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在之前兩個人談論的激烈的時候,清州州長還不覺得,但是現在被林楓說清楚之後,清州州長就感覺到一股疲憊直接朝著自己襲來,清州州長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說道。
“看來我真是老了,身體不能跟年輕的時候相比了,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連續開三天的會議,我也是能夠支撐下來的。”
林楓自然是沒有答話,直接笑著離開了,此時,林楓也真的想要回去看看,穆先生這一個晚上的時間,到底有沒有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等到林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正好就看到那穆先生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麵睡著了,麵前還散亂著一些資料。
林楓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難道這穆先生偷懶了嗎?而就在林楓想要叫醒穆先生的時候,穆先生卻自己醒過來了。
此時的他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然後朝著看了過來,發現是林楓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咬牙切齒的,恨恨的說道:“你總算是來了?看你精神正好,不是回家睡覺去了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清州州長一直談到現在,我是看到他承受不住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