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時間緊迫,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多說什麼了,你聽過商銘的事情嗎?”這個陽儀殿殿主直接問道。
這個黑衣男子聽到了之後,也稍微有一些愣住了,這件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畢竟最近整個天絕地缺之內,這件事情就是最嚴重的。
作為整個天絕地缺寄予厚望的繼承者之一,竟然因為違背陽儀殿殿主的命令,私下進入清州,結果不但是導致白虎陷落,甚至於自己都被關了起來,可以說是失敗至極。
這件事情現在幾乎已經成為了所有天絕地缺成員的禁忌,根本不敢隨意的談論,否則的話誰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會不會激發陽儀殿殿主的怒火。
但是現在,這陽儀殿殿主都已經直接問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是非常惶恐的說道:“卑職略有耳聞,這一次的任務與這件事情有關嗎?”
陽儀殿殿主點了點頭,“這一次商銘的行為的確是太過於愚蠢了,但是,他依舊是我們天絕地缺的成員,絕對不能讓人和人輕易的侮辱。”
“所以,我找你來,即使想要讓你去一趟清州,將商銘沒有做完的事情給我再做一遍,你明白我的一絲嗎?”
這個黑衣人的心中其實是有一些糊塗的,商銘沒有做完的事情?是什麼呢?打敗林楓,還是救出白虎朱雀呢?
陽儀殿殿主似乎也看出了這個黑衣人的疑惑,於是嘴角一揚,直接說道:“他們不是說商銘給清州投毒嗎?那你就幫他把這件事情做了吧,至於瘟疫,就用商銘用的那個吧。”
這個黑衣人在聽到了之後,整個人也不由的心頭一跳,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他對於商銘身上的瘟疫很清楚,知道那個瘟疫到底有多麼厲害。
要知道,天絕地缺本身就一直都在研究藥物,這種瘟疫本身就是研究藥物的過程之中無意中發現的,威力非常驚人,就連天絕地缺都沒有特別好的辦法應對。
而一旦這種藥物放到了清州,那麼最後造成的結果,必然是整個清州都變成一座死城,到時候也不用再說對付林楓什麼的了,林楓根本無法擺脫這種藥物。
於是,這個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主,這樣做真的好嗎?萬一這種藥物控製不住,那麼整個國家恐怕都要出問題了。”
陽儀殿殿主則是說道:“這一點你根本不用擔心,前不久,這種藥物的解藥已經研製成功了,對於我們天絕地缺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
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這個黑衣男子方才稍微放鬆了一些,這樣就好,否則的話這種事情還真是太恐怖了,到時候是任何人都無法承擔起這樣的責任的。
緊接著,這個男子便直接離開了這裏,陽儀殿殿主重新沉默了下來,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狠厲,口中喃喃自語,“林楓啊林楓,這都是你自找的,這一次,就算是你師父,也救不了你。”
林楓對於這一切,根本不知情,但是,林楓依舊是在本能的進行解藥的研究,林楓相信,不管什麼時候,自己能夠掌握這種瘟疫的解藥,對於自己來說,肯定不是壞事。
而此時,審查小組和清州州長他們的唇槍舌戰也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那副組長口出狂言,一下子讓整個審查小組都進入了一種絕地。
此時,穆先生臉上帶著冷笑,眼神凶狠的看著那個副組長,“首先,我們怎麼沒有進行阻止,我們醫尊大人將他的毒藥都換走了,難道這不算是阻止嗎?”
“而且,商銘也並不是一個三歲的孩子,難道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還不能判斷嗎?其他人,有什麼必要進行阻止呢?或者說,憑什麼要求別人阻止他的惡行呢?”
穆先生幾句話就將這個副組長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無奈,隻能看向了組長,向他進行求助。
這個組長雖然對於副組長一直以來對他不服氣感覺到不滿,但是為了這一次的任務,他還是不得不挺身而出,直接對著穆先生說道。
“現在並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們說的這些,都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恐怕難以讓人信服啊,畢竟聽起來實在是有一些不可思議。”
聽到組長提起這個,清州州長則是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了,我們不但有證據,而且還有人證呢,他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見證者。”
“哦,是嗎?那好,就請你們將這一位證人請出來吧,希望他的出現真的能夠對我們這一次的會議有所幫助。”審查小組的組長說道。
但是,還沒有等清州州長他們說什麼,這副組長便說道:“你們可別隨便找一些人來作證,誰知道他是不是被你們給買通了。”
穆先生聽到了之後,整個人都怒目而視,狠狠地瞪了副組長一眼,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聲音。
“不知道老頭子我夠不夠資格作證呢?”緊接著,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了,這林羅便直接走了進來,清州州長的人直接站了起來。
審查小組的成員自然也是認識林羅的,一個個的看到之後,都是目瞪口呆的,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案子的人證竟然是林羅。
林羅走到了那個副組長的對麵,看著他,笑著說道:“你覺得老頭子我足夠資格作證嗎?”
那副組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是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看林羅的眼睛,而這件事情,隨著林羅的出現,也總算是走向了終點。
憑借林羅德高望重的身份地位,他的作證絕對是清楚有效的,所以,就算是審查小組的組長,也隻能連連點頭說道:“林老願意作證,那當然是萬無一失了。”
之後,這個審查小組並沒有在這裏多待,便匆匆的離開了清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