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開始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林楓的心中還多少有一些不敢置信,因為林楓不相信會有這麼傻的人,明明本身就在弱勢,居然還敢分兵?
但是,等到林楓最終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之後,林楓的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這對於林楓來說,必然會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是絕對不能夠錯過的。
於是,林楓便叫來了穆先生和清州州長,“具體情況相信你們的心中也已經很清楚了,這一個審查小組竟然起了內訌,在進入了清州之後,因為意見不和,分道揚鑣了。”
“現在,我們就要根據他們的行動,進行一定的區分,對他們展開針對性的進攻,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徹底破除他們的陰謀……”
緊接著,林楓和穆先生以及清州州長便一起根據敵人的特點,製定了兵分兩路,逐個擊破的辦法,讓穆先生去應對審查組的組長,清州州長應對那個副組長。
在清州州長離開之前,林楓還特意囑咐道:“你千萬要注意啊,那個審查組的副組長是貨真價實的天絕地缺成員,絕對不能小視啊。”
清州州長也是鄭重的對著林楓說道:“醫尊大人,您就放心吧,對於這樣的人,我有的是辦法,畢竟,這裏是清州,我還是清州州長,他奈何不了我的。”
聽到了清州州長這樣說之後,林楓方才稍微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清州州長有這樣的決心,那麼就再好不過了,對於清州州長本人的能力,林楓還是相信的。
於是,林楓便將這兩個人全都送走了,而他自己,依舊在研究瘟疫的解藥上麵下功夫,不知道為什麼,林楓的心中有一種緊迫感,讓林楓不得不趕緊將解藥研究出來。
至於這一次審查小組的事情,林楓也並不知道其中到底有沒有陽儀殿殿主的手筆,但是林楓總感覺,這陽儀殿殿主的行動,恐怕早就已經開始了,隻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沒有察覺罷了。
而就在林楓已經想好了如何對付這兩個人的時候,那審查小組的族長已經悄然出現在了清州的街頭,開始了自己的明察暗訪之旅。
不過,即使是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也還是有一些不高興,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在名義上,他才是真正的審查小組的組長。
可是,那個不知所謂的副組長卻急功近利,一心想要趕緊將商銘救出來,殊不知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有些事情,著急是急不來的。
他幾乎已經能夠預感到,那個人想要直接去找清州州長,肯定是會碰壁的,到時候白白浪費時間不說,還讓這個審查小組落了氣勢。
但既然事到如今,這個組長的心中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相信,雖然商銘的事情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他在清州的街頭走訪的時候,心中也在不斷的思索著有關於商銘的事情,平心而論,他是絕對不相信商銘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啊,商銘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整個商氏醫藥的掌門人,甚至於還在前不久中央藥材專供商的競爭之中,獲得了勝利,可以說,整個人的人生都已經圓滿了。
可是,沒有任何緣由的散布瘟疫,這種事情一旦做出來,那麼就必然是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商銘為什麼會這麼做。
他認為,這些事情清州州長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所以,他想要知道的話,隻能是去尋找民間的蹤跡了,看看在事發之前,清州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如他對審查小組的副組長所說的,商銘之所以能夠被清州政府這樣直接逮捕,那麼清州政府必然是已經拿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商銘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直接找清州州長要說法,那肯定是一個下策,最好的辦法,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說不定到時候再見到清州州長的時候,就能夠找到敵人的漏洞了。
當然,審查組組長的一舉一動,自然全都在穆先生的監視之下,所以,注定這個人能夠調查出來的東西,全都是林楓願意讓他調查出來的,或者是根本無法掩飾的。
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他得知了清州當時實際上並沒有爆發疫情,所謂的瘟疫不過是清州政府的一次演練預案,正是這一點,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把握住了關鍵。
甚至,他還打聽到了有關於清州醫藥協會和商銘的恩怨,正因為如此,他認為這件事情或許跟當時主導著整個清州醫藥協會的醫尊有些關係。
與此同時,那審查小組的副組長也真的來到了清州政府,想要以審查組副組長的身份見到清州州長,但是,清州州長卻並沒有見他,隻是將他放在待客廳,晾了一個下午。
這個副組長在待客廳之中帶著,整個人心中感覺越來越煩躁,最後甚至於怒發衝冠,直接對著外麵站崗的人問道。
“你們清州州長到底什麼時候才過來,他究竟還想要讓我在這裏等多久啊。”副組長整個人都急得跳腳了。
而門口的站崗衛士早就已經得到了清州州長的授意,知道這個人是來替商銘翻案的,於是對他也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非常不耐煩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呀,清州州長是你想見就能夠見到的嗎?在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清州州長不會見你的,是你自己願意在這裏等著,現在卻來怪我?”
這個副組長頓時啞口無言,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滿腔的怒火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發泄,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最後,他也隻能惡狠狠的對著門口的衛士說道:“那我就在這裏死等,一直到他願意見我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