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商銘得知林楓竟然用穆先生和清州州長同時給他背書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想要通過這一場比賽舞弊來對付林楓的辦法就完全行不通了。
“真是太可惡了,那個混蛋小子,竟然敢用這樣的辦法來應對,他是篤定我不敢暴露他的身份是不是。”商銘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商銘麵前站著的,他的手下則是說道:“那您到底敢不敢公布他的身份呢?隻要公布了,我們就能夠輕易的達成目的了。”
商銘則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手下,然後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點嗎?可是,現在要是公布了林楓的身份,他就要占大便宜了,我們會直接陷入被動,這種事情怎麼能做呢?”
現在,這商銘的心中也不得不承認,林楓的這一招的確是太狠了,讓他無法招架,索性,他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麵暴露什麼。
否則,一旦讓別人知道,是他挑唆清州醫藥協會的那些人找林楓的麻煩,恐怕現在他就要變成眾矢之的了,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是真的麻煩纏身了。
但是,如果讓他看著林楓這麼得意,他的心中依舊是一點兒都不舒服,不得已,他隻能想辦法繼續挑事情。
於是,他對著手下說道:“去,告訴那個林國輝,讓他在外麵的時候,給我無意中說漏嘴,就說是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讓林楓同意他做藥企副會長。”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雖然他的老婆當副會長可能沒有什麼水分,但是,林楓在這一場比賽之中私相授受,徇私舞弊是肯定的。”
但是,在聽到了商銘的話之後,他的手下則是說道:“家主,這行嗎?這話說出去,真的會有人相信嗎?整個清州誰都知道,林楓和林國輝之間是有深仇大恨的。”
商銘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樣不是正好嗎?說明林楓為了獲得利益,連自己的深仇大恨都不顧了,這不是更說明林楓壕無人性嗎?”
雖然商銘的手下也感覺到這話聽起來遊戲衣蛾太離譜了,但是既然商銘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沒有辦法,隻能聽命執行去了。
結果幾天之後,果真傳出了林國輝在一次宴會喝醉了之後,爆出林楓曾經利用這副會長的位置來敲詐他,他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當上了副會長。
當然,對於這種傳言,基本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相信,林楓也懶得解釋,隻是在有人問到的時候,直接說了一句。
“如果我有這個權力決定誰是副會長誰不是的話,那我早就他林國輝一腳踢出去了,還能輪得到他當藥企副會長?真是笑話,腦子稍微正常點兒的人都不可能相信的。”
果然,對於這個傳言,很快就銷聲匿跡了,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相信,甚至於就連林國輝,都一時之間成為了笑柄。
所有人都認為,林國輝這是為了報複林楓,所以故意這樣說的,甚至於連帶著之前林楓被誣陷的事情,都有人覺得是林國輝做的了。
或許,商銘之所以要用這樣的辦法,就是要達到這種目的,將栽贓陷害的帽子,直接扣到林國輝的頭上,讓自己置身事外。
就這樣,林國輝竟然在無形之中成為了商銘的替罪羊,那些不明所以的,想要當醫藥協會副會長的人紛紛對林國輝展開了攻擊。
而那些受到了商銘指示的自己人雖然知道真相,但到了這種時候,自然也隻有沉默一條路,畢竟有人幫助商銘背鍋那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傳言究竟是傳言,並不可能影響到有關於醫藥協會的副會長任免,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是悄然之間消失於無形了。
而且,緊接著,清州之內又發生了一件事情,醫尊憑借自己的名聲,與周圍幾個州的藥材商進行了聯係,並且全權授予楚清雨作為主導者進行合作談判。
由於清州本身不是藥材產地,所以每年之中清州需要進行大量的藥材交易,從清州之外進行購買,往年,因為清州本地的藥材商之間的競爭,所以使得清州在藥材購買之中進行有時候會吃大虧。
這一回,林楓以清州醫藥協會作為根基,將整個清州的醫藥商全部團結起來,作為一個整體來和清州之外的藥材商進行談判,所有人都知道,必然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
畢竟,就算是清州之外的藥材商,也不可能放棄清州這大的一個市場,因此,一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這裏,早就把之前有關於林楓在比賽之中舞弊的事情給放過了。
甚至之前那些曾經對林楓提出質疑的人甚至還會擔憂,會不會因此被林楓嫌棄,所以錯過了這一次大好的機會,所以自然不敢提出任何的異議。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楓不費吹灰之力就平息了這一場議論,讓得到了這個消息的商銘氣得跳腳,但是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而此時,唯一對於這一件事情感覺到擔憂的人,就隻剩下楚清雨一個了,畢竟林楓在放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跟她商量過,基本上相當於是趕鴨子上架。
為此,楚清雨滿臉驚恐的對著林楓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很想要解決流言的那件事情,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坑我吧,這樣的重擔,我哪裏能承擔起來呢?”
林楓則是笑著說道:“這可不是我要給你找麻煩,這也算是醫尊大人給你這個全職副會長的第一次考驗吧,他也想要看看比賽挑選出來的人到底能不能勝任自己的職位。”
“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為清州做些什麼嗎?現在,這樣的一個大好機會就擺在了你的麵前,難道你還能夠不珍惜嗎?”
楚清雨對於林楓的勸說雖然很認可,但是,想要接受並沒有那麼容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你覺得我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嗎?能夠將這個合作談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