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一些清州的居民突然發現,在清州的大街小巷之中,一隊一隊的執法人員拉著警笛呼嘯而過,隻留下眾人帶著驚疑的目光看著這一切。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啊,總感覺問題不小,還是趕緊回家吧。”
不少清州的居民在見到了這種情況之後,都被嚇得趕緊朝家裏走去,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窮凶極惡的歹徒越獄逃跑了,這些人正在搜捕呢。
當然,清州的麵積相當大,這些動靜還不會影響到整個清州,更不用說林楓有意讓這些人避開商銘所居住的地方,所以對此商銘尚且一無所知。
而且,他這個時候總算是接到了他派去參加比賽的人的電話,這讓他心中稍微有一些放鬆,畢竟有消息比什麼都強。
緊接著,他在這些人的口中,得知了最後的結果,知道自己安排的人隻是奪去了一個藥企副會長之後,商銘卻並沒有感覺到失望。
如果是之前,商銘肯定會不滿足於這個結果,但是現在,知道了林楓已經控製了整個比賽的情況下,還能夠獲得這樣的成績,對於商銘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而且,雖然隻是一個藥企副會長,甚至是排名最後的藥企副會長,但是,對於商銘來說,這已經有了足夠介入清州醫藥協會的理由了。
在稍微的交代了幾聲這些人之後,商銘方才掛斷了電話,今天一直都是壞消息,總算是有一個好消息了,商銘感覺心情不錯。
不久之後,那些被商銘派出去傳信的人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回來了,現在,他手下應該撤離的人全都通知到位了,現在就看他自己接下來應該如何進行了。
說實話,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清州,他的心中還多少有一些不甘,畢竟之前他可是答應過自己的妹妹了,要替她報仇的。
但是誰能想到,剛剛到達清州便出師不利,現在甚至不得不將很多力量全部撤出清州,以商銘的自尊心,這已經是相當恥辱的事情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就連他也走了,那麼這一次他違背了陽儀殿殿主的命令進入清州,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了。
所以,商銘真的不甘心就這樣直接離開,他現在也在思考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應對眼前的這種局麵。
說實話,這種局麵對於商銘來說,並不能算是太過於凶險,隻能說是稍微有一些麻煩,畢竟他還有中央政府專供藥材商的身份,這樣的身份足夠讓他自保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林楓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對他出手,而隻要他自己本身的安全能夠得到保證的話,那麼剩下的問題就不算是嚴重了。
畢竟林楓需要顧及他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要顧及的東西卻並不算很多,在和林楓交鋒的過程中,就算是現在這種情況,實際上也不算凶險。
畢竟林楓隻是掌握了一個初步成立的清州醫藥協會罷了,林楓想要將這個協會的力量全部消化吸收,化為自己的力量,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商銘完全能夠想到更好的辦法和林楓進行鬥爭,隻不過想要在被陽儀殿殿主發現之前解決林楓並且離開清州就有一些困難了。
商銘現在所權衡的,就是看他到底還有沒有必要繼續停留在清州,
事實上,就算是商銘,他的心中也是非常讚同陽儀殿殿主的決定,畢竟在證明了短時間之內無法用最小的代價消滅掉林楓,那麼暫避鋒芒絕對是一個好主意。
等到他們的組織掌握了絕對的力量之後,林楓的威脅根本就不算什麼,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就算林楓有天大的本事,也絕對不可能抵擋大勢所趨。
但是,商銘的心中就是不服,憑什麼區區一個林楓,能夠阻擋南尊和他妹妹等人的進攻,即使林楓過去是醫尊,但現在早就不是了,林楓能夠動用的力量明明非常有限才是啊。
就在商銘還在思考自己何去何從的時候,他的手下卻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家主,不好了,我們的那些外線,全都失去了聯係。”
商銘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轉頭問道:“你說什麼?外線?他們不是已經準備要撤離了嗎?怎麼會突然失去聯係呢?”
商銘的手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按照我們的計劃,那些外線在準備好進行撤離的時候,必須要給我們這裏傳信,可是通信的人員已經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還是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而我發現這個情況之後,就趕緊主動聯係那些人,誰知道,那些外線竟然全都聯係不上了,家主,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商銘對於這種情況還算是相當敏感的,一聽到自己手下的彙報,就立刻意識到,很有可能真的出了問題,否則怎麼可能一個人都聯係不到呢?
“不可能啊,就算是有一個出了問題,那還能全都出問題嗎……”商銘說著說著,整個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緊接著下一秒鍾,商銘咬牙切齒,懊惱不已,“不好,我上當了,之前我們派人聯絡的時候,竟然被跟蹤了,是我們帶著敵人找到那些外線的。”
聽到了商銘的hauler之後,他的手下也是大吃一驚,連忙說道:“那家主,我們趕緊派人聯係,讓他們就近撤離吧。”
商銘則是整個人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晚了,已經來不及了,從我們聯係不上人開始,那些外線就全都丟了,這下子損失可太大了。”
商銘現在已經逐漸反應過來了,這一次林楓哪裏是想要操控比賽,挑選副會長呢?這很明顯是利用一場比賽給自己下套啊。
商銘此時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真是好啊,我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厲害,這一次算我栽了,不過,想要讓我咽下這口氣,那是妄想。”
如果說之前,商銘還在思考著要不要撤離清州,那麼現在,他已經徹底放棄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