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輝聽到了林楓的話之後,心中也多少有一些好奇,之前,他還真以為是林楓想要讓自己做些什麼事情,所以才那樣說話。
但是,林楓竟然不讓他在這一次的計劃之中幫他,這讓林國輝的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似乎林楓讓他做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國輝也膽戰心驚的說道:“要不然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來吧,我幫不到你,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做吧。”
既然之前林國輝已經答應了,林楓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將他給放過去呢?於是,林楓笑著說道:“你實在是過謙了,既然我讓你幫我,自然是因為你能夠做到,而且,我也相信,你肯定會願意這樣做的。”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的,憑借我們兩個人聯手,肯定能夠將那個女子抓出來,到時候,我把她交給你處置,如何?”
林國輝聽到了之後,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他就知道,林楓不可能那麼輕鬆的放過自己的,果然,他讓自己做的事情的確是不同凡響。
雖然說這件事情做起來很簡單,但是做完了之後,卻是後患無窮的,誰都能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如果自己真的把她處理了,那豈不是惹禍上身嗎?
看到林國輝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林楓緊接著說道:“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報仇嗎?她這一次把你害的這麼慘,你就不恨她嗎?”
林國輝心中雖然並不願意答應林楓,但是,之前林楓的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他拒絕的餘地。
如果說之前林楓胡攪蠻纏,隻不過是為了發泄心中殘餘的憤怒,而現在,對於林楓來說,就是看他能不能信任了。
於是,雖然林國輝的心中很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好吧,既然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了,那我也不客氣,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她。”
林國輝嘴上這樣說,但是心中想的卻是到時候如何將那個女子給放了,反正這樣的麻煩他不想沾,誰愛沾誰沾。
不過,林楓也不是吃素的,他似乎也看出了林國輝心中所想,於是笑著說道:“我不管你怎麼處置她,但是最後結果,我要她將命給我留下。”
林楓看著林國輝臉上為難的樣子,也忍不住直接說道:“你這也太慫了吧,那個女子將你害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能忍得了呢?連報仇都不敢,像個男人嗎?”
最後,林國輝的心中也隻能非常無奈的答應下來了,這個時候,林楓方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好了,等我再叫來一個人,然後我們就可以商量報複的計劃了。”
緊接著,林楓一個電話打了出去,不多時,穆先生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本來他還以為林楓遇到什麼麻煩了,結果一進來就看到林楓身邊的林國輝。
穆先生瞪了林國輝一眼之後,便笑著對林楓說道:“厲害呀,還真的把他給救醒了?不過,怎麼他醒了還在這裏呢?難道你想要留他吃飯嗎?”
林楓和林國輝都沒有因為穆先生的俏皮話笑起來,甚至於林楓都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了,我叫你來是有正事兒的,不是讓你賣嘴的。”
緊接著,林楓就將自己心中的初步計劃告訴了穆先生,當然了,這樣的計劃肯定是不夠完善的,在經過三個人的商量之後,這個計劃逐漸的完善了。
不久之後,穆先生離開了這裏,並且派來了他的手下將林楓的這一座別墅保護了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其實,這幾天,在林家之中發生的事情,已經在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早就被傳的人盡皆知了。
所有人都知道,林家的家主林國輝邀請林楓赴宴,在宴會上,林國輝突然發病,暈倒在地,而林楓竟然不計前嫌將林國輝帶回了家中進行治療。
隻是,很快清州之內就有其他的謠言傳出來,比如說什麼林楓心胸狹窄,根本不可能原諒林國輝,所以林楓也不可能救林國輝。
林楓之所以要將林國輝帶走,隻是裝樣子給別人看的,實際上並沒有任何想要救林國輝的意思,而且,林國輝之所以會暈倒,恐怕也是因為林楓下毒了。
很多人大膽的猜測,最後林國輝肯定會死在林楓的家裏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林楓真的就是下毒傷害林國輝的人。
當然,這個邏輯本身並不能站得住腳,甚至有一些斷章取義,胡攪蠻纏,很多人就提出,林楓的醫術那麼高明,如果不是林楓想要林國輝的命,林國輝怎麼會死呢?
隻要有人會進行反駁,那些人就會成群結隊的進行反擊,由於那些汙蔑林楓的人都是早有預謀的,所以一些零散的反抗者根本沒有多少力量。
雖然真正有理智的人實際上並沒有在這些事情上麵發表意見,所以這些謠言,實際上隻是那些反對林楓的人的狂歡,但是,對於製造謠言的人來說,這樣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林楓的身上,對於林楓來說,現在似乎隻剩下最後的一條路了,那就是讓林國輝好好的從屋子裏麵走出來,否則的話,林楓必然會受到這些謠言最為惡劣的影響。
而這天,一些閑著沒事兒盯著林楓家裏的人就立刻發現,林楓的手下竟然已經將這一座別墅完全圍了起來,似乎不想與外麵接通。
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藏在清州的那個女子和朱雀兩個人全都感覺到了一絲驚喜,真不枉他們在這裏等待了那麼長的時間,總算是有好消息傳來了。
那個女子臉上帶著笑意,“太好了,我就知道,憑借林楓的那點兒醫術,怎麼可能解得了我的毒呢?這一下子,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擺脫罪責。”
“朱雀,立刻讓我們所有隱藏的力量全都行動了起來,我們要讓林楓在清州成為過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