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州的州長聽到這個老者這樣說,一時間愣了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能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熱鬧?您老指的是什麼?”
那個老者則是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別跟我說你這個州長一無所知啊,你看我信不信,我就問你,之前那幾天,林家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你這個州長做了幾年,其他的本事沒有學會,居然學著排除異己,以權謀私了?你小子挺可以的嘛。”
清州的州長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您老說的是這件事情啊,您有所不知啊,這件事兒並不是什麼以權謀私,的確是林家胡作非為慣了,這一次被我們抓住了把柄,所以自然是要殺一儆百以儆效尤了。”
“哼,你少來這一套糊弄我,抓住把柄了?哼哼,要是能抓住把柄的話,早就抓住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明明是有人想讓林家倒黴,這才將證據給你了,讓你名正言順的做了這件事情,你當我不知道嗎?”
清州的州長則是笑著說道:“您老慧眼,的確是這樣的,之前我一直都知道林家有鬼,可是苦於沒有證據,現在有這樣的一次機會我怎麼能浪費呢?”
那個老者揮了揮手,“行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還是來點兒實際的吧,我今天來這裏,隻有一件事情,告訴我,那個給你證據的人,究竟是誰?”
清州的州長不由的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伸手撓了撓頭,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您老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別人舉報,還會留名字嗎?證據是直接郵寄過來的,我的確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說的這麼容易?不知道你就敢對林家下手了?萬一這是林家的圈套,到時候你一個州長以勢壓人的罪名少不了,到時候隻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滾蛋,以你的性格,會做這樣的傻事兒?你哄鬼呢?”
那個老者對於清州的州長越來越不滿意了,臉上寫滿了不高興,而清州的州長依舊是硬著頭皮,絲毫不鬆口,一口咬定自己的確是不知道。
那個老者一臉驚訝的看著清州的州長,“沒看出來啊,幾年沒見,你居然變得這麼硬氣了?居然連我的麵前都敢撒謊?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既然這樣,我就再說的清楚一些,實話告訴你,我很清楚這一次事情的主導者是誰,林楓,醫殿的上一任醫尊,我說的沒錯吧,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
清州的州長見到這種情況,也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瞞不住了,隻能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醫尊大人在什麼地方住,他在回到清州之後,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隱藏於市井,可以說非常低調了。”
“就他?你還說了一個低調?那楚家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林家天醫堂和這一次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兒?”這個老者似乎對於林楓做的事情很了解。
“你以為他不願意暴露身份,是低調?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為了複仇,他認為如果自己暴露身份,報仇就沒有任何的難度,因為沒有任何人會和醫尊為敵,而到時候,他自然也不能用醫尊的身份來欺壓別人。”
“所以,他選擇了這種隱藏真實身份,但是卻在不斷的利用著自己權勢的辦法進行複仇,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不得不說,這個老者是真的非常了解林楓,對於林楓的心理掌握的一清二楚,讓清州的州長聽了,都忍不住點了點頭,覺得就是這樣的。
“雖然您這麼說,但我的確是不知道醫尊大人究竟住在哪裏,當然,是因為我沒有查,相信如果要找的話,很快就能夠找到了。”
這個老者則是說道:“我要找他家幹什麼?我要找的是他,你查出他家的地址,難不成還要我去拜訪他嗎?”
清州的州長隻能是連聲說道:“不敢不敢,您自然是不用去拜訪他的,不過,那您究竟打算怎麼找他呢?如果不去他家裏碰的話,恐怕無異於大海撈針嗎?”
“哼,我要找他還用得著這樣嗎?”隻見這個老者直接坐在了清州的州長辦公室裏麵的沙發上,“你跟他聯係一下,讓他來這裏一趟,不就行了嗎?”
“不過你千萬要給我記住,不要提起我在這裏,否則的話,這小子恐怕不會來的,你聽明白了嗎?”
清州的州長臉上帶著苦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那個老者看到清州的州長沒動靜,頓時皺著眉頭問道。
“你不會告訴我,你連他的聯係方式都沒有吧,如果你敢說個是的話,那我覺得你的這個州長也算是白當了。”
清州的州長自然不可能沒有林楓的電話,當初林楓為了辦一些事情方便,特意要了清州州長的電話,當然,出於禮貌,自己的聯係方式也留給了他。
現在的清州州長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將電話撥通,林楓正在和周華文說笑的時候,接到了清州州長的電話,頓時眉頭一皺。
林楓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將電話接了起來,誰知道,清州的州長居然隻是讓他去自己的辦公室一趟,而且具體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楓本能的感覺到問題似乎有所不同尋常之處,但是,因為林楓之前和州長打過了不少的交道,他也給自己幫了不少的忙,所以林楓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林楓的心中懷著疑惑,來到了州長的辦公室,隻是,林楓一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黑漆漆的老臉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林楓差點兒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是確定不是自己看錯之後,林楓頓時一驚,緊接著便打算轉身離開了,但是,林楓剛剛轉身,那個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怎麼?幾年不見,連師父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