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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的模樣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傅瀚喉間發幹,眸色暗沉,理智被她吞噬的幹幹淨淨。
他重重地喘了口氣,緩緩動了下。
溫清月悶哼一聲,她雙腿發軟,已經沒有力氣和他耗著,聲音軟軟糯糯地說:“哥哥……你快點好不好,人家站、站不住了。”
嬌嬌軟軟的聲音,還有幾分別樣的沙啞,能讓人發瘋。
傅瀚沉默著,用行動回應她。
激烈過後,兩人相擁著平息,溫清月渾身無力,被他抱著,腿勾著他的腰,胳膊搭在傅瀚肩上,像個樹袋熊,牢牢地扒在他身上。
“哥哥剛才還嚴肅地讓人家別嗲,現在又讓人家叫你哥哥,該不會是聽到這個稱呼,你就想了?”溫清月朝他耳朵輕輕吹起,嗲聲撩他。
話音剛落,她就清晰地有了認知,頓時笑出聲,附在他耳邊說了句驚世駭俗的話。
傅瀚渾身一燥,掐著她的腰,用行動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
“你——”溫清月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他肩上,攀著他腰的腿不自覺收緊到極致,揚起脖頸,大口大口地呼吸,一頭長發在空中飛舞著,像沒有依附的水藻飄蕩著。
傅瀚停頓了下,等她適應後才循序漸進地加快,不知不覺間,到了她承受不住的程度。
“傅瀚,你慢點——”溫清勾緊他的脖子,隻覺得天地都在晃動,她被拋在半空中搖搖晃晃,隨時有可能跌落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最後的最後,聲音和身子都發出顫抖的悲鳴。
溫清月四肢癱軟地滑落下來,布滿在她臉上的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受到刺激溢出的生理性淚水。
浴室裏的動靜平複,她也沒有力氣說話,聲音已經沙啞。
傅瀚快速的幫她洗幹淨,抱她出浴室,放她躺在床上,親了親她的眉心,“你先睡。”
溫清月沒理他,直接閉上眼睛,用行動抱怨他在浴室裏對她做的那些事。
傅瀚笑著勾了勾唇,像吃飽的猛獸,一臉饜足地轉身回浴室,快速地洗好,回來時,抱著已經睡著的人兒慢慢陷入睡眠。
……
蘇晚語最近沒有工作,每天待在家裏,網上雖然沒有她的輿論了,可之前的代言大部分都撤銷了合作,暫時也不敢找她合作了。
“寶貝,媽媽等會出門去打麻將,你陪媽媽一起去吧?”蘇母看出女兒的無聊,貼心的提議。
蘇晚語搖搖頭,“不去,你那些朋友一看見我,又要說一堆,要不就是給我介紹對象。”
蘇母有些尷尬,也不勉強她:“那要不你把朋友叫到家裏來玩?”
蘇晚語剛要回答,一條信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程瑜:“蘇小姐,你今天有空嗎?我的谘詢室今天開業,歡迎來玩。”
上次聚會她和程瑜聊的不錯,互相加了好友。
蘇晚語突然找到事情做了,笑著回複消息,同時回複蘇母,“不用了,我下午約了朋友見麵。”
回了程瑜消息後,蘇晚語上樓換了身衣服,戴上墨鏡口罩出門。
蘇母怔了會,回頭看了看自己老公,“老公,要不要派人跟著晚語?”
蘇父頭都沒抬,道:“女兒又不是犯人,她出去和朋友見麵,讓人跟著幹嗎?你就別管了。”
……
蘇晚語按照程瑜發的地址,趕到地方後,將車停好,站在下麵大量著這棟三層的心理谘詢室。
房子建得挺別致,沒有電梯,有一個三層的旋轉樓梯,要慢慢走上去。
蘇晚語一口氣爬到三樓,果然店門口擺著花束。
她一進去,前台雙眼一亮,開心的照顧她,“小姐你好,谘詢嗎?”
蘇晚語透過墨鏡打量了下周圍,一個患者都沒有,生意可以說是十分冷清了。
“嗯,我要掛程瑜醫生的號。”
反正都來了,也沒帶禮物,掛個號當給他開張了,而且她明天也要去看心理醫生,不如今天看了,程瑜給她的感覺還不錯。
前台一聽她要掛號,笑得合不攏嘴,掛完號就讓人帶著她去程瑜的辦公室。
護士:“程醫生,有病人谘詢。”
程瑜抬頭看來,第一眼沒能認出蘇晚語。
蘇晚語走進去,門關上,她也沒在意,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摘下墨鏡,道:“程醫生不認識我了嗎?”
程瑜驚訝地揚眉,“蘇小姐,你來的挺快。”
蘇晚語笑笑,說:“我是來當病患的,程醫生,可以谘詢了嗎?”
“當然,你最近有什麼煩惱嗎?”程瑜給她倒了杯水,神色放鬆,想朋友一樣。
“謝謝。”蘇晚語捧著水杯,溫熱的水溫透過掌心一直帽沿到了心裏。
她沉默了好一會,程瑜也不催,直到她願意自己開口。
“我喜歡一個人十多年,我一直以為我們會在一起,可去年他去和別人結婚了,我應該放下的,卻怎麼都放不下,我控製不了我自己,明知道不對……”
程瑜適當的道:“你身邊的人是不是都覺得這不是一段好的感情,勸你放下?”
蘇晚語點點頭,“嗯,可我覺得是對的,我們從小玩到大,情竇初開時,我可以確定他也是喜歡我的,他會在每個節日送我禮物,會在我被人欺負時保護我……”
程瑜:“那你還記得,你是從什麼時候確定喜歡上他的嗎?”
蘇晚語沉默了,皺著眉想了半天,“我……記不清楚了,太久了……”
程瑜眸子微動,從抽屜裏拿了個香薰,點燃放在旁邊,溫聲說:“你知道催眠嗎?我們心理醫生幫助病人的一種手段,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幫你想起一些模糊的記憶,你對他那麼執著,可能是記憶幫你美化了一些事情,隻要你清楚的想起,說不定就放下了。”
蘇晚語抬頭看他,眼神迷茫,“可以嗎?”
程瑜笑著點頭,“可以,不一定成功,需要你自身配合。”
蘇晚語考慮了下,還是點點頭,“行,試試吧。”
她現在對以前的記憶都記得很模糊了,也許真的是記憶美化了一些事情。
也許清楚的記起,她就能放下,不用那麼痛苦了。
程瑜起身,指著躺椅沙發,道:“你到這邊坐著。”
蘇晚語放下包,走過去躺下,程瑜拿出一個懷表,對她進行催眠。
溫柔的嗓音輕輕地飄進溫清月耳中,眼皮越來越沉重,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像置身於一片柔軟雲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