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瀚看不見她此刻的模樣,可單單是感覺,就足夠撩撥得他按耐不住,熱浪翻滾。
溫清月剛解開第一顆扣子,就感覺到他體溫變高,腹部被什麼抵著。
她被燙得從耳根紅到了脖子,卻沒打算放棄,剛想繼續,就覺得整個人一輕,緊接著便被傅瀚抱起來。
視野突然拔高,她驚得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間,抬頭不解地看向他。
傅瀚卻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幾步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倒在床上後,溫清月便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傅瀚卻壓著她沒動,反而皺著眉問:“你很不對勁。”
溫清月:“……”
她不想說話,勾住他脖子抬頭去吻他。
傅瀚卻沒讓她吻,扯開她的手,神色嚴肅的幾分,“從剛才起你就一直沒說話。”
直到此刻,他才發覺她的反常。
以前每次都是他主動,她從來沒有這麼熱情過,主動撩撥他,也不說話。
“你還在生氣是嗎?”傅瀚問。
溫清月皺了下眉,“你有病?一直問我是不是還在生氣,非得我回答了才行?”
她的行動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她總算願意回答他,隻是語氣有些煩躁。
傅瀚凝視著她,無奈的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是說好了,有任何問題就坦誠溝通,不要悶在心裏。”
溫清月閉上了眼睛,沉默兩秒,道:“你還做不做?不做就讓開,我去洗澡。”
她此刻心情很複雜,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麼樣。
明明不生他的氣了,明明知道他和蘇晚語沒有什麼,可還是心梗,不想說話,不想溝通。
所以,她才想和他接吻,想用那些事麻痹自己,忘記煩惱,偏偏傅瀚今天非要和她對著幹,非要她和他溝通。
傅瀚麵色漸沉,站了起來,俯視著她,感覺到重量消失,溫清月睜開眼睛,恰好和他的視線對上,他說:“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溫清月沒動,十分大膽的挑逗他,“邊做邊談可不可以啊?”
這種話她平時都不會說,那怕在床上那種時候被他欺負著要挾她說些離經叛道的話她都不會說。
傅瀚眼神沉下去,溫清楚聽到他含著怒氣喊她。
“溫清月,你給我起來!”
謔,連名帶姓地叫她,真生氣了。
他生氣,她反而笑了,勾著唇,手肘撐著上半身,抬腿,用腳蹭著他的腿,從下往上,停在大腿根內側,“這麼凶幹什麼嘛?我又不是沒有同意和你談。”
她是同意了,可那種時候怎麼談?
傅瀚偏偏拿她沒有辦法,尤其是她還這麼挑逗他。
他是正常男人,麵對心愛之人的挑逗,能在關鍵時刻停下,鬼知道他花了多大的理智才忍住,想和她認真嚴肅的聊聊,偏偏她不配合,還繼續挑逗他。
傅瀚調整呼吸,啞聲道:“溫清月,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起來,我們認真聊聊。”
“我拒絕。”溫清月乖戾地歪頭挑釁,“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能忍著和我聊別的事?傅瀚你還是不是男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傅瀚再忍就真不是男人了,他腦子裏名為理智的弦被她親手斬斷。
驀地,傅瀚抓住她的小腿將她拽到身邊。
“啊——”
溫清月猝不及防,驚呼聲卻在下一瞬被堵住。
漫長的一吻結束,溫清月弱弱地喘著氣,整個人化作一汪春水,任傅瀚宰割。
她一隻腿搭在傅瀚肩上,漂亮的眸子微瞌著,似睡非睡,一隻手抓著身下的床單,柔軟純白色的床單被她攥起長長的褶皺。
“月月,我們……不鬧了好嗎?”傅瀚望著她,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抖。
溫清月睜開半瞌的杏眼,一汪春水盛滿了他的樣子,波動間燈光落在她眼裏,別樣的動人。
明明溫柔似水,回答他的話卻頗為氣人,“不好!”
傅瀚頗為無奈,“我知道你委屈,我虧欠你,我會盡快處理好蘇晚語,你……”
話還沒說完,身下的人兒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掙紮著推他,“出去!我不要了!”
傅瀚麵色暗沉,太陽穴突突地跳動,掐著她的腰,咬著牙道:“月月,別、別鬧……”
這個時候停下來不是要他的命嗎?
溫清月卻不管他,脾氣上來了,掙紮著,用手撓他,捶他,可男女力氣懸殊過大,又是在這種事上。
她掙紮了幾秒就手腳無力,推也推不開,反而被欺負的更狠。
傅瀚猜大概是他提到蘇晚語惹得她不高興,也再次清晰地認知到這種時候不適合談這種問題,索性專心致誌。
懷裏的人被他欺負的狠了,最後幾乎是哭著踢他撓他。
溫清月眼尾通紅,瓊鼻沁了細汗,惹人憐愛。
傅瀚抱著她,耐心地等她平息下來。
一會兒後,溫清月推他,“起來,抱我去洗澡,髒死了!”
她話裏滿是嫌棄,霸道地使喚著他。
傅瀚滿眼寵溺的笑,抱著她進了浴室,給她放了熱水,泡了個澡,清洗幹淨後,他先出去,將床單換了,又給她拿了幹淨的小褲,浴袍。
之後溫清月又被他抱著出來,兩人躺在床上,傅瀚抱著她,耐心地再次開口,“月月,我知道讓你不去介意蘇晚語是強人所難,對你也很不公平,但你能不能為了我……”
他頓了頓,在她頭頂親了下,“為了我忍一忍,不去和她一般見識,不論她或者別的人說什麼,別去在意,你隻要知道,我心裏隻有你,並且在為了你和我的未來努力結束這件事。”
他聲音低低的,剛結束情事,聲音裏還殘留著幾分不一樣的嗓音,撩人心弦。
溫清月背對著他,聽著他的話,心裏也不是很好受。
她沒有立刻回答他,目光落在無名指的戒指上,眼裏全是歐泊石炫彩的光芒。
片刻後,她轉身主動靠近他,手搭在他腰間,臉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啞著聲音道:“傅瀚,你快點處理好你和她的事好不好,還有四個月,就是我們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