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說心理年齡,她身體年齡其實發育的也挺成熟的,不是說老,是那種氣質,不像十八歲活潑開朗的青春期小女孩。
加上她穿著打扮都驅向氣質掛,很多時候都會讓人覺得她是二十四五的大女孩,知性、美麗,理智、成熟。
這樣的女人誰又能不被吸引呢?
“嘿!陸域?”溫清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發什麼怔呢?”
陸域回神,看了眼溫清月那纖細的漂亮的手指,勾唇笑了笑,“在想時間真奇妙,我記憶裏的沉默寡言的小女孩子長大了,變得更漂亮,更聰明了。”
溫清月怔了下,表情變得有些奇妙,嘴角的弧度僵住。
她想說,他記憶裏的沉默寡言的小女孩其實已經不在了,半年前就不在了,所以性格才會有所差別。
原來的溫清月性格也說不上是沉默寡言,和陸域相處的那段時光也很愛笑,隻不過她是比較溫柔嫻靜的氣質,現在的溫清月給人的感覺比較冷,而且更成熟穩重。
陸域見她臉上沒有了笑容,茫然的問道:“小月月你怎麼了?”
溫清月收回思緒,看著他道:“陸域,從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記憶裏的小女孩已經消失了,即便這樣你也願意把我當朋友嗎?”
她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大串話,讓陸域呆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忍不住伸手揉她頭發,“小丫頭亂想些什麼呢?沒有人會永遠不變,再說兒時的記憶已經很久遠了,我們不就是重新認識了,重新做朋友了嗎?”
他隻是有些感慨,倒沒有想到會讓她多想。
陸域有些哭笑不得,溫清月幽幽歎口氣,也不指望他能聽懂自己的言外之意,沒辦法直接告訴他,他認識的這個人皮子裏換了個靈魂。
溫清月打開他的手,皺眉說:“都說了別摸我腦袋,頭發都起靜電炸起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給你順毛——”
兩人說話間,一輛車從斜對麵開過來,穩當停在路邊,車門打開,男人冷著臉走了下來,站在車門邊道:“月月,過來。”
陸域幫溫清月整理頭發的手收了回來,兩人同時看向路邊的男人,不約而同的察覺到了男人眼裏的怒火。
溫清月咽了咽口水,有些無奈,知道傅瀚肯定是看見陸域幫她順頭發了。
她胡亂的捋了捋發尾,快步走到傅瀚麵前,道:“你來了,我剛好和陸域碰上,他也和朋友在這家餐廳吃飯。”
話音剛落,陸域也走了過來,笑著道:“傅總又見麵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本來想蹭小月月的車回去,沒想到她也喝酒了。”
傅瀚麵色冷淡,抬眼和陸域對視,“陸總客氣,你是月月的救命恩人,送你也是應該的,剛好我帶了司機過來開月月的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陸域笑容淡了幾分,還沒來得及說話,阿誠就下車走過來。
傅瀚摟著溫清月道:“把車鑰匙給阿誠。”
“哦。”溫清月從包裏拿出車鑰匙丟給阿誠,傅瀚道:“阿誠,好生把陸總安全送到家。”
“是!”阿誠轉身,對陸域道:“陸總,您稍等片刻,我去把車開出來。”
陸域暗暗磨牙,卻找不到話說,笑著點點頭,“行,麻煩你了。”
溫清月也沒覺得哪裏不對,阿誠用她的車送陸域,就不用因為不同路麻煩了,不過她沒急著上車,想著等阿誠開車出來再上車。
不想傅瀚卻把她塞進了副駕駛,關上車門,對陸域道:“陸總,我們先告辭了。”
陸域餘光望著他身後車裏的溫清月,見她降下車窗和自己揮手,勾唇一笑,“好,麻煩你們了,小月月,回見!”
傅瀚回頭掃了眼從車窗裏伸出頭的女人,眼神暗了暗,沒說什麼,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啟動車前冷不丁的道:“扣好安全帶!”
“哦。”溫清月聽出他有些不爽,乖乖的扣好安全帶,關上車窗。
車瞬間起步,晚上九點多馬路上車流不算多,但也不是一輛都沒有,傅瀚卻開的很快,在車流中穿梭,速度快趕上飆車了。
溫清月心瞬間提了起來,本能的抓緊安全帶,道:“傅瀚你開慢點!”
救命,她不就是和陸域碰上說了幾句話嗎,這也能吃醋?
男人沒有降下速度,當駛進別墅區路段後,路上幾乎沒什麼車,傅瀚開的更快了。
溫清月這次沒有開口,直到前方突然竄出一隻野貓,傅瀚狂打方向盤,車瞬間漂移出去,避開了野貓,溫清月也一頭磕在了車窗玻璃上。
她疼的嘶了聲,冷聲道:“停車!”
因為這麼一出,車速已經降下來了,傅瀚也冷靜了下來,隻是溫清月心裏的火氣也蹭蹭蹭上漲。
傅瀚看了她一眼,沉聲道:“馬上到家了。”
溫清月咬著牙關沒說話,也沒再要求他停車。
直到車開進別墅車庫,停好車後,傅瀚解開安全帶扭頭看她,“月月,過來,我看看,沒受傷吧?”
溫清月冷嗤一聲,“你現在關心我是不是太晚了?”
發瘋飆車速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會不會受傷?
傅瀚神色僵住,胸口起伏著,沉沉的吐口氣,“對不起,我衝動了。”
他隻是一想到陸域伸手揉她的腦袋,她沒有拒絕,還笑意盈盈,他就控製不住失去理智,可他又不能衝她發脾氣,隻能通過飆車發泄。
溫清月沒接受他的道歉,揉了揉被撞疼的腦袋,解開安全帶麵無表情的下車。
傅瀚擰了下眉,跟著下車,快步追上,拉住她,“別生氣了,讓我看看你的腦袋。”
“不用,反正沒死!”溫清月甩開他的手,因為生氣,語氣也很尖銳。
傅瀚無言,沉默著將她扯進懷裏,大手箍著她的腰,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專注的看著她一側的臉頰和額頭,確定沒有撞傷。
溫清月掙脫不開他的禁錮,氣的抬腳用力踩在他腳背上,傅瀚悶哼一聲,痛的鬆開了她,佝僂著腰。
溫清月後退兩步,氣道:“我都說了我沒事,不需要你這種馬後炮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