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蘇晚語不得不承認,溫清月比她們這個圈子裏的女明星都要漂亮,是那種圈裏很少有的長相,漂亮的帶有攻擊性,不需要濃妝加持就能讓人一眼注意並記住。
助理在旁邊,瞥見了她手機上放大的照片,眼裏掠過驚豔,本能的感歎,“哇,晚語姐認識的人裏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圈裏人嗎?”
蘇晚語不是那種會嫉妒別人長相,不允許自己工作人員討論其他女藝人,誇別的女藝人漂亮的人,所以助理才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隻是這次,她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不對,有些後悔嘴巴太快了。
“你也覺得她漂亮,那我和她比誰更好看?”蘇晚語嘴角一彎,笑容溫和,抬眼望著助理,眼底卻沒有溫度。
這是第一次她和別人比長相,助理心裏咯噔一下,今天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助理咽了咽口水,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晚語姐你了,你性格又好,氣質好。”
但凡多猶豫一秒都是對飯碗的不尊重。
“嗬,就知道拍我馬屁。”蘇晚語並沒有高興,不冷不熱的扯了下嘴角,也沒有繼續為難助理,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掉價。
她退出了朋友圈,起身道:“走吧,我今天想吃烤串了。”
助理怔了怔,跟在她身後,臉上盡是猶豫。
她真的是想吃烤串還是去見那個發瘋的老頭?
……
第二天是溫蒼海的生日,溫清月接到趙秋霞的電話才知道,說了兩句話,答應了明天帶傅瀚回去吃飯。
掛了電話,溫清月推門進了傅瀚放著鋼琴的房間,打開了鋼琴蓋子,指間按在上麵,冰涼的溫度染上指間,她沒在意,哼著調子彈了起來。
彈到一半,指間頓住,激揚的調子也驟然斷掉,溫清月凝著眉,麵露苦惱。
這個時候傅瀚推門進來,問:“怎麼不繼續彈了?”
他冷不丁的出聲,溫清月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嚇我一跳。”
傅瀚幾步走到她身邊和她並肩坐下,道:“也沒多久,從你彈到高潮開始,什麼時候學的鋼琴?”
溫清月心口一跳,原主在鄉下長大,壓根沒有那個條件接觸樂器,她卻會編曲,會彈鋼琴,雖然她在傅瀚麵前暴露的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個,但還是沒法說出口。
“以前在鄉下給別人當家教的時候聽人家彈過,斷斷續續學過一些。”溫清月道。
“哦,那你剛彈的這首曲子是自己編的?”傅瀚看著她撒謊,也不戳破小狐狸的假麵。
相處這麼久,他發現小姑娘還有很多麵是他不知道的,有很多驚喜在等著他發現。
“嗯,編的不是很好,高潮部分怎麼都不對。”溫清月也不瞞他了,萬一他去搜,發現壓根就沒有這種曲子,會更尷尬。
傅瀚道:“能再彈一遍嗎?”
溫清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沒有問,給他重頭彈了一遍。
男人微微頷首,沉思了片刻,伸手按在黑白琴鍵上,道:“你先彈,我試著加個調進去。”
溫清月沒有質疑他,乖乖的從開頭開始,到她糾結的點,傅瀚手指跟著動了起來,加了幾個低音進去,瞬間就不一樣了。
溫清月眸子一亮,兩人合彈完一首,道:“沒看出來,傅總不隻是做生意的好手,在音樂領域也有造詣。”
別的不說,單是她彈了一遍他就能記住音節就很誇張,可見這個男人在這方麵也離譜的出色。
沒有人會不喜歡誇獎,尤其是自己心上人的誇獎,傅瀚嘴角彎了彎,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寵溺的道:“你也不錯,能自己編出這種水平的曲子,可不是學過一些就可以做到的。”
“嗬嗬……”溫清月傻笑了下,裝傻不接話。
傅瀚也不戳破她,含笑道:“明天爸生日,我陪你回去,你在家等我。”
溫清月有些詫異,還沒有同他說,他是怎麼知道的?
“下午爸給我打了電話。”
溫清月嘴角微微抽搐,哪有人這麼不要臉的?提前一天提醒別人記得他的生日?
“他說了什麼?以後他的電話你都別理,他就是想從你那裏要好處。”
傅瀚笑了下,“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
“嗬,我可沒有把他當成我爸。”溫清月冷嗤一聲,在他麵前也懶得隱藏對溫家人的態度。
“溫家除了大哥就沒有一個是全心全意對我好的,溫雙雙對我做的那些事他們都能要求我放過她。從那一刻起,我和他們就隻是掛著家人名稱的陌生罷了。”
如果不是為了溫存,為了替原主爭口氣,她才不會留在溫家。
傅瀚是知道溫家人對她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礙於她,他早就收拾溫家人了,現在知道她對溫家人也沒什麼感情,更加心疼。
伸手將她摟進懷裏,道:“我是你的家人,還有大哥,我們都會護著你。”
溫清月心裏一暖,重重的點頭。
翌日,溫清月直接去了傅瀚的公司等他。
一進辦公室就碰上了莫寒霜和傅瀚彙報工作,因為她的進來,莫寒霜停了下來,兩人同時看向她。
“sorry,我不知道你在工作,莫秘書你繼續,不用管我。”溫清月歉意的說了聲,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安靜的不打擾他們。
莫寒霜心思卻有些波動,怔了會才繼續彙報,說完將文件放下,轉身出去。
出去之間,看了溫清月幾眼,溫清月察覺,抬頭和她對視,嘴角掛著淡漠的笑。
莫寒霜猝不及防,狼狽的收斂眼裏的惡意,敷衍的笑了笑,快速出了辦公室。
嘖,這位莫秘書為什麼對她有敵意?
溫清月頗有興致的琢磨著,對傅瀚道:“你的這位莫秘書好像不是很喜歡我,我做過什麼事得罪她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莫寒霜的眼神有種看情敵的意思。
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莫寒霜碰麵了,奇怪的是前幾次這位莫秘書對她都很客氣禮貌,她也沒有多留意,要不是她剛才乍然捕捉到莫寒霜眼裏那一抹來不及收斂的惡意,還不會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