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溫清月掀開袖子,點了點腕表,“五點四十五,還有十五分鍾就該下班了,傅總你工作處理完了嗎?”
傅瀚嘴角彎了彎,“所以傅太太是過來監工?”
溫清月雙手環胸,點點頭,“嗯哼,所以傅先生趕緊,別偷懶哦,否則燭光晚餐取消。”
傅瀚輕笑,竟還真的迅速處理完手上的項目書,關上電腦,起身拿起外套走向她,看了看腕表,道:“離下班還有五分鍾,提前完成任務,傅太太有獎勵嗎?”
“獎勵你我喝過還剩幾口的咖啡?”溫清月挑眉,話裏滿是調侃。
她知道他有潔癖,故意捉弄她。
“好喝嗎?”傅瀚沒說要不要她這個獎勵,走到她身旁,看了眼咖啡詢問,似乎真的在考慮,如果好喝他就喝點。
溫清月輕咂了下唇,“還不錯。”
“那我嚐嚐。”傅瀚說著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向自己,吻上了她的唇,咬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像品嚐美食一樣慢條斯理。
溫清月???
他淺嚐即止,鬆開她不忘評價道:“味道確實不錯。”
“臭流氓,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性騷擾?”溫清月推他,臉色微紅,唇上的口紅也被他親花了。
這人耍流氓耍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傅瀚手指從她唇邊擦過,將那吻出來的口紅擦掉,笑道:“你是我的太太,這叫夫妻間的情調,和性騷擾無關。”
“哼,別人又不知道,我隻要喊一聲,你可得在你員工麵前丟盡了臉。”溫清月氣惱的反駁他,卻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戳中了傅瀚。
男人眸色沉了沉,摟著她沉默了幾秒,突然道:“年後我們就辦婚禮好不好?我們去三亞拍婚紗照,那裏不冷。”
溫清月一怔,補口紅的動作微微一怔,錯愕的道:“不是說好了明年夏季再辦嗎?年後出國太麻煩了。”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看著她閃爍的眼神,傅瀚心裏掠過一抹失望,神色不顯,沒有說話,恰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將兩人的對話打斷。
接完電話,傅瀚也將情緒藏好,道:“爺爺讓我們回去吃飯,今晚的燭光晚餐要擱置了。”
他主動跳過剛才的話題,溫清月心裏也鬆了口氣,將口紅旋轉回去,道:“雙人燭光晚餐變成多人燭光晚餐,開心嗎傅先生?”
她笑得幸災樂禍,那上揚的嘴角,完美的唇色讓傅瀚心生破壞的欲念。
溫清月看著他的眼神,心生不妙,慌張站起來,“走了,回家啊——”
她被傅瀚拽回去,驚呼一聲,傅瀚將她壓在沙發上,手指摩挲著她唇角,呼吸糾纏,溫清月急忙伸手擋在唇上,“不行,我剛補的口紅,你不能再給我親花了。”
傅瀚盯著她的眼睛,“我的燭光晚餐沒了,你的補償我。”
溫清月睜大了眼睛,不服的道:“又不是我取消的,我為什麼要補償你?”
傅瀚將她的手拉開,低頭就要親,溫清月迅速歪頭躲開,吻便落在了她耳側,男人的呼吸落進了耳朵裏,吹得她有些癢。
“那我補償你。”
“我不……”溫清月的話驟然消失,一口氣吊了起來,輕嘶了一聲,“傅瀚你屬狗的嗎?”
他又咬她,遲早有一天她的脖子要被他咬穿。
傅瀚沒說話,鬆了口,隻是緊接著溫熱的舌尖掃過他咬過的地方,那滑膩的熱感讓溫清月悶哼一聲,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一般。
“起來……”溫清月聲音有些顫抖,“這是辦公室,你的員工就在外麵。”
男人的動作一頓,卻沒有起來,伸手摸到茶幾上的遙控,按了下,辦公室的百葉窗落下,門也落了鎖,遮擋了能窺探的空間。
溫清月眼角抽搐,“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隻是想讓他起來,不是讓他關窗親她。
傅瀚將遙控器一扔,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做惡,她伸手攔他,呼吸亂了節奏,說話斷斷續續的,“別弄,爺爺、爺爺等我們回去吃飯——”
“不急,現在回去阿姨也沒有做好菜,晚一點也沒關係。”
她的反抗沒有任何作用,唇妝也花了,被他弄得手腳發軟,傅瀚傅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個口紅味道很好,我喜歡。”
溫清月無力的剜了他一眼,往著他唇上沾到的口紅,又覺得好笑,“傅總,你知不知道你副樣子,像極了色鬼?”
這個人真是什麼時候都能發、情。
男人沒有說話,以行動回答她,在她帶著哭腔告饒時又壞心眼的用她的話揶揄她,同時動作又快又重。
溫清月壓著聲音,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滾落,外麵有員工走動的腳步聲,還有說話聲,似乎是想把文件交給傅瀚,隻是剛到門邊就被莫寒霜叫住,說傅瀚已經走了,讓人把文件給她,她明天再代交。
明明他們都沒有出去,莫寒霜就在門口,不可能不知道,她將人攔下來,顯然是猜到了他們在裏麵做什麼。
這個臉是丟到家了。
“這個時候還走神,嗯?”傅瀚聲音壓低,染上了情欲,磁性中有些嘶啞,尾音的一聲嗯有種發狠的質問,溫清月心尖狠狠顫動,抓著他的手臂死死咬著唇。
一個小時後,溫清月低著頭跟在傅瀚身後出了辦公室,她心虛的低頭,怕別人看到,卻沒留意前麵的男人沒動,一下撞在了他背上。
“你?”她抬頭,才發現外麵已經沒有員工了。
傅瀚看著她笑,揶揄道:“臉怎麼這麼紅?”
溫清月咬牙,恨恨的踩了下他的腳,“我可不像傅總,臉都可以不要!”
說完,她快步往前,按了電梯,站在電梯門口等著電梯。
傅瀚吃痛,忍了忍才走過去,兩人一同進了電梯,電梯裏沒有其他人,看著她通紅的耳垂,傅瀚繼續逗她、“這麼害羞,纏著我說情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閉嘴!”溫清月臉更紅了,像隻煮熟的螃蟹,目露凶光,瞪著他,仿佛他再說,她就能撲上去,咬他脖子,要他命。
傅瀚點點頭,不再開口,隻是那上揚的嘴角怎麼看都讓她不順眼。
此刻,他就像隻偷腥成功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