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沒完沒了的歌

“有道理,那你幫我搶一個,我送朋友。”溫清月低著頭刷評論,過了幾秒才回答他。

她的話卻讓傅瀚怔了下,“送朋友?你不要?”

“我有一個了。”溫清月指了指對麵沙發上躺著的熊,“它雖然不是正版的,但是朋友送的,我也不收藏它,有一個就夠了。”

她雖然因為草莓熊的設定有點喜歡了,但也僅僅停留在喜歡上,沒到方小圓那種收藏的地步。

傅瀚掃了眼對麵的熊,有點吃味,卻沒有說什麼,道:“行,那我送點別的給你,你想要什麼?”

他這句話終於將溫清月的心思從帖子裏拉了出來,扭頭看著他,奇怪地問:“為什麼突然送我禮物?”

不過節不過年的,又不是什麼特別的紀念日,更不是她的生日,她也沒有做什麼能嘉獎的事,突然送禮物,她有點詫異。

她這語氣讓傅瀚略有不爽,掐著她的臉道:“我很少送你禮物嗎?”

“走心之前的不算禮物!那是我用工作換來的。”溫清月實在地搖頭。

傅瀚很大方,從領證第一天開始,他就送了她不少東西,價值都很可觀,隻是他們之前是合作關係,她收東西不覺得心虛和不安,甚至還想多坑點。

正式確定交往後,他確實沒有送過什麼東西,所以她心情有點奇妙。

“連二伯母都送我見麵禮了,你和我告白連束花都沒有,你這個做男朋友的太不稱職了,我好虧!”溫清月痛心疾首地搖頭,將他的手機往沙發上一丟,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她沒個正經地挑眉,揶揄道:“太草率了,要不我們分個手,你重新表白讓我看看誠心?”

傅瀚眼皮直跳,一聽分手兩個字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懲罰性地親了好一會才鬆開她,啞聲道:“在我這沒有分手兩個字,想要什麼你說,我都給你!”

溫清月被他親得微微喘氣,耳廓通紅,聞言無奈地道:“傅先生你會不會太霸道了?分手不準提。”

“才發現我霸道?晚了。”傅瀚伸手拭去她唇邊的水漬,低沉的嗓音狠狠地敲動她的心髒。

怎麼辦,傅先生的聲音太撩人了,她好心動!

心跳快得不像話,四目相對,眼神糾纏著,滋長著無邊的曖昧。

“我要什麼都給?”溫清月轉了個方向,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麵對麵,男人低沉的應了聲,大手握著她的腰肢。

“那……”溫清月附在他耳邊,像壞心眼的小狐狸,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我想要你,給嗎?”

這短短六個字,被她說得無限曖昧,咬著尾音搖曳,像在他心尖拋了一把魚鉤,等著他上鉤。

這魚鉤還是直的,專釣他這個心甘情願的魚,而溫清月是那個垂釣者。

傅瀚一雙狹長的鳳眼微眯,眼底閃爍著光芒,沉睡的猛獸蘇醒了。

“你要,我自然給。”男人啞聲說了句,抱著他就往樓上走。

溫清月像隻樹袋熊掛在他身上,伏在他肩頭悶笑,那聲音勾得傅瀚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別墅都是請鍾點工定時打掃,負責做飯的阿姨也是每次做好飯就離開了,此刻偌大的別墅隻有他們兩人。

溫清月含住他的耳垂,細膩的撩撥他,還不怕死地道:“等會我來,我在上麵,是我要你……”

男人沒說話,腳步加快,進了臥室,抱著她關上了落地窗的窗簾,打開了音響。

溫清月還掛在他身上,吻斷斷續續地落在他脖頸上,撩撥得他沒有心思去調首應景的歌。

呼吸糾纏,吉他的前奏響起,跌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勾著他的腰坐在他身上,低頭長發垂落,鋪在床上,將兩人遮擋在其中。

有人的襯衫被扔下床,有人被按著不能動彈,隻能呼吸急促,痛苦難耐的等待。

房間裏是女歌手的聲音,唱著“l want you……”

一句句歌聲掩蓋了那一室曖昧的聲音,在一句句 l want you中抵死糾纏。

一場結束,Elaine的《l want you》被設成了單曲循環,還在沒完沒了地唱著,有人翻身變換了位置,掌握了主導權。

有人被按住拉成一把弓,有人被絞住了呼吸加重,有人在頂峰喘息著重複那句沒完沒了的l want you。

……

作死放縱的結果是溫清月又昏睡了一下午,清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房間裏隻有一盞床頭燈亮著,昏黃的光線不刺眼。

“傅瀚……”剛開口,她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撐著身子坐起來,渾身酸痛,像跟人打了一架,沒打贏還被碾了骨頭。

浴室裏傳來水聲,溫清月掀開被子,從衣櫃裏拿了件浴袍穿上,腳步虛浮地慢慢往外挪。

她剛走了幾步,依靠著牆站著休息,浴室門打開,傅瀚就穿了條短褲走出來,看著她道:“醒了?”

溫清月看著他胸膛上的抓痕,麵色微紅,別開眼問:“幾點了?你怎麼不開燈?”

她聲音依舊沙啞,傅瀚也怔了下,反應過來唇邊勾起來弧度,走到她身邊將她抱起來,“別說話了。”

溫清月嚇了一跳,忙勾住他脖子,被他抱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居家服後又被他抱著下樓。

還好家裏沒人,否則她是打死也不讓他抱下樓。

阿姨沒過來,傅瀚將冰箱裏的飯菜熱了,兩人坐著安靜地吃飯。

她戴的鐲子太大,時不時地和碗邊碰上,叮叮當當的,聽得她心驚肉跳,生怕磕壞了。

傅瀚見她動作小心翼翼地,道:“不喜歡就不戴,不要因為是我家人送你的就強迫自己。”

溫清月動作微微一頓,抬眼看他:“二伯母一片好意,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不戴著不太好。”

傅瀚掃了眼玻璃種的鐲子,擱下筷子,握住她的手,將她的筷子也拿開,然後動手幫她把鐲子脫下來,放在旁邊,“再貴重它也隻是個物件,如果你喜歡,那戴著隨便動,不用擔心磕碰,壞了我再送你,二伯母也不會怪你,你不喜歡那就把它取下來放著,我會幫你向二伯母解釋。”

總之,他希望她能舒服,而不是被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