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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緩的音樂聲在車裏響起,輕輕柔柔的,讓人思緒一點點飄遠。
溫清月看了看時間,快過去十多分鍾了,車裏空間小,這麼幹坐著,維持著一個姿勢真的很不舒服。
“傅瀚,你下車,去你辦公室休息。”溫清月看了眼閉著眼睛的男人,知道他沒有睡著,抽出了手,皺著眉攆人。
傅瀚睜開眼睛歪頭看她,“你和我上去?”
溫清月有些無語,“傅總,別裝一副離不開我的樣子,我又不是每天都陪著你上班。”
傅瀚笑了笑,“你是暗示我給你在我公司安排個職位,這樣就能每天陪著我是嗎?”
溫清月冷笑了下,沒好氣的道:“我要想工作,還用暗示你安排?別裝戀愛腦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你,趕緊下去。”
傅瀚歪著頭看她,她表情冷漠的很,那雙在別人麵前總是笑的彎彎的眼睛這會全是冷漠的弧度,眼底蘊著幾分對他的譏誚。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紅唇,將她的口紅抹花了,沾到了她嘴角邊上,“小沒良心可真記仇!”
溫清月煩躁的掰開他的手,瞥了眼他手指上的口紅,不滿的道:“趕緊下車,別總動手動腳的,我口紅都被你弄花了!”
她抽了張紙巾,擰著眉擦拭,架勢位沒有鏡子,她隻好看著窗外的反光鏡。
傅瀚伸手抓住她的手,在她不滿的眼神下抽走了紙巾,“我幫你擦。”
它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一隻手拿著紙巾輕輕地的擦掉唇邊的口紅,視線落在她微啟的唇上,不知不覺的靠的越來越近。
呼吸交融,溫清月聞到了他身上的冷香,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心裏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應該製止,可她沒法動,直到唇被覆蓋,她嘴唇顫了下,閉上了眼睛。
傅瀚手輕輕捏著她的下頜,吻的很溫柔,親了親唇瓣又離開,沒一秒又親了上來,咬著她唇,撬開牙齒,才急切的索取,糾纏。
車內溫度漸漸升騰,氧氣仿佛被剝離,溫清月有種被剝奪了呼吸的感覺,窒息的感覺逐漸侵襲而來,瀕死之際新鮮的氧氣又猛地鑽進來,她剛貪婪的呼吸上幾口就又再次被剝奪。
傅瀚的手也伸進溫清月腦後,隨著吻加深的幅度,手指一點點摩挲著她柔軟的頭發,仿佛通過這個小動作傳遞出他心裏隱忍而耐心又深切的情愫。
車外不遠處是穿梭而過的路人和車,車的喇叭聲已經人走動說話的聲音變得格外的清晰。
傅瀚再次放開她時,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頭抵著頭急切的呼吸著,纏綿的呼吸讓人心猿意馬。
片刻後,傅瀚抬起頭,拉開了點距離,溫清月被親的微微紅腫的嘴唇微微半張開,他用大拇指擦掉她唇邊泛著光的銀絲,輕輕摩挲著她瀲灩的紅唇,那動作讓溫清月耳垂滾燙,倉惶的往後躲,打開他的手。
傅瀚收回手,看著她紅的快滴血的耳垂,勾著唇道:“我充滿電了,走了,明天去接你。”
溫清月沒理他,聽著他打開車門下車,直到車門關上,她才回頭往窗外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從男人的背影裏看到了幾分心滿意足,有點像偷完腥的貓。
“呸!什麼爛比喻!”溫清月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立馬搖搖頭,她又不是小三,法律上來講她可是傅瀚的老婆,名正言順,她才不是被偷的腥。
搖搖頭,收回視線啟動車準備離開。
車子剛動,溫清月眉心就一皺。
不對!怎麼每次來他公司都被占便宜?
……
劉家的壽宴在下午6點才開始,溫清月看時間差不多了才換上禮服,隨意畫了個妝,發型也不想做,隨意的紮了個低丸子頭。
溫家人都要去參加,溫清月下樓時正好和溫雙雙碰上,她今天穿的一身粉色禮服,妝容精致,長發披肩,項鏈和耳墜相得益彰。
看見她,她主動打招呼“姐姐,你怎麼不戴項鏈?”
溫清月淡淡道:“不想戴。”
溫雙雙無話可說,看著她先走一步的背影,打量著她今天的穿著,一件黑色長袖開方領半開叉短裙,保守而且沒有什麼亮點,卻又讓人忽視不掉。
溫雙雙目光陰冷的磨著後槽牙,沒關係,今天之後,就不用再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大哥呢?”溫清月沒有看見溫存,微微斂了下眉。
溫蒼海冷著臉沒說話,趙秋霞無奈的歎氣,“你大哥不去。”
“哼,逆子,每次的宴會酒會都不參加,老子想給他介紹點人脈都沒有機會!”
溫蒼海氣的抱怨了兩句,但溫存不在,他抱怨也沒用,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西裝,揮手道:“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趙秋霞挽著他走在前麵,溫清他們跟著,一出來就看到了傅瀚的車。
傅瀚打開車門,向他們走來,“爸媽,我來接月月。”
眾人都看向溫清月,她隻好走向傅瀚,對其他人道:“媽你們先去,我做傅瀚的車。”
溫蒼海點頭同意了,“行,正好不用那麼擠。”
他們上車離開,傅瀚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上車。”
溫清月看了他一眼,無奈的道:“我說了不想太矚目,你從來不聽我的。”
傅瀚低頭看著她,“你本來就矚目,一起去,劉家會顧忌我不敢輕易對你動手,如果分開,讓他誤以為我不管你了,出事了怎麼辦?”
“可是……”
溫清月猶豫著,還沒有說完,他就打斷了繼續道:“我也需要女伴,隻要我們不說,別人最多以為你是我的女人,不會想到我們結婚了。”
“……”
溫清月推他,仰著頭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你的女人”跟“和你結婚的女人”有很大區別嗎?我照樣很危險啊!”
傅瀚不說話,直接摟著她往車裏走。
溫清月臭著臉坐在車裏,雖然不大情願,但也懶得再自己去開輛車,而且還冷。
上車後,傅瀚掃了眼她隻到膝蓋上幾寸的開叉短裙,聲音微沉,“這麼冷的天還挑這麼短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