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愧是傅總,十分的豪爽。
溫清月挑挑眉,整好以暇的看蘇衍和小江,“我家傅總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錢,兩位還考慮什麼?”
我家兩個字讓財大氣粗的傅總勾了勾唇。
小江撓撓頭,為難的道:“嫂子你不知道,瀚哥他車技了得,這比賽擺明了是給他送錢。”
溫清月意外的扭頭看向男人,“嘖,難怪傅總這麼大方,敢情是因為胸有成竹啊。”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
傅資本麵色平靜,也不為自己辯解。
溫清月抱著手,琢磨著道:“改下規則好了,我們五個人,除去阿城,一人一百萬湊在一起當獎金,一二名平分。”
蘇衍:“那這個第一豈不是太虧了?”
而且他看這夫妻倆總有種他們挖好了坑等著他們跳的感覺。
溫清月皺眉,無語的道:“幾位老總,一百萬對你們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吧,出來玩不要這麼摳摳搜搜好不好?我一個窮學生都敢堵。”
蘇衍欲言又止,小江符合的點頭:“對啊,衍哥你可是蘇氏總裁,你和瀚哥可比我們沒有工作的有錢,你就當投資了,贏了還能賺一百萬呢。”
蘇衍:“……,我也沒有那麼揮金如土。”
溫清月將頭盔一戴,顯然有點不耐煩了,說:“小江要不就你和我堵?”
蘇衍:“……,弟妹別急啊,出來玩肯定要一起,但是誰來當裁判?”
傅瀚:“阿城,去叫裁判過來。”
“是!”阿城轉身去找賽車場的裁判。
阿城向賽車場工作人員表明需要裁判時有幾個客人聽到了,知道有客人比賽,其他人都興奮的表示想要觀看。
於是一場關於他們之間隨意的比賽有了數十個觀眾。
靠近賽道的觀眾席上,方小圓和朋友跟著其他人坐下,看著賽場起點的五個人,好奇的問:“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比賽嗎?”
他們旁邊就有工作人員,聞言熱情的回答她“不是正規比賽,就是幾個客人自己打賭比賽,而且好像自掏腰包當獎金,聽來找裁判的那個人和裁判透露,好像獎金上百萬。”
方小圓一眾人都瞪大了眼睛,“臥槽,上百萬,有錢人的遊戲啊。”
說話間一切就緒,賽道上五人各自選一輛賽車場提供的賽車。
溫清月穿著一身紅色賽車服,坐在駕駛位摸上方向盤後,腦子裏還是新聞播報裏的字言片語以及小江天真的話語。
無力感和挫敗感讓她憤怒,可腦子裏另一個聲音又響起,“別自責,你好歹救了一個。”
對啊,她救了蘇衍,蘇衍確實因為她的話決定不登記的。
胸腔裏翻湧的情緒平靜了些,她雙手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著前方賽道。
既然救不了那些,那就換一種方式去幫他們,盡自己所能。
發車的一瞬間,如同拖拽著萬千塵埃的彗星,溫清月銳利的衝出眾人視線,小江緊隨其後,傅瀚則墊後。
五輛車正常發揮,駛進第一個彎道後小江便發力超車,五檔入彎,將速度降到150,咬著溫清月的尾巴想出彎。
溫清月掃了眼後視鏡,手打方向盤,腳踩刹車,遊刃有餘的加速出彎,讓小江的超車出彎落空,守住自己第一的位置。
所有人透過屏幕看著這一幕,裁判兼職解說員,激情的解說。
兩人身後的三輛車卻依舊維持著先前的水平,沒有誰超車或者掉線。
一圈結束進入第二圈時這種狀態便發生了變化,落於最後的傅瀚在第二個彎道超車,將蘇衍和阿城甩在了身後,追上了小江。
小江再次試圖對溫清月趕超,溫清月微微勾唇,小江出乎她意料的冷靜,車技也很好,膽子還大。
明明是個減速彎道,他卻大膽的延遲製動,幾乎沿著賽道邊緣,兩輛車幾乎快並行,車輪差一點就碰到了一起,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媽呀!”觀眾席上方小圓害怕的發出驚呼聲,手也下意識的捂住眼睛,露出一條縫來看,仿佛這樣就不用害怕了。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直到紅色賓利貼著賽道內彎提前出彎,拉開與後車的距離,眾人的心才落下來,看懂了的人爆發出歡呼聲。
“紅色賓利技術也太好了,太冷靜了!不知道賽車手是誰?”
“對啊,這種時候換做我都要慌死了,哪裏還能冷靜的拉開距離。”
工作人員笑著說:“據我所知,賽車手是位女孩子哦。”
“女賽車手?!這麼冷靜又技術好的女賽手很少見了。”
工作人員笑而不語,那表情讓方小圓有種她也很驕傲的錯覺。
小江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沒能超車,後知後覺的有種上當的想法。
然而容不得他多想,前方就是s型彎道,他沒有再想著超車,這個彎道太容易出事了,穩妥起見。
他想著穩妥起見還能當個第二名,卻不想下一秒他家瀚哥就將賽車製動發揮到極致,在第一個彎壓著賽道內彎貼著車身超過了他。
由於太過震驚和慌亂,他沒能穩住車速,反而開出了賽道。
“喔!!”
這驚險刺激的一幕讓眾人再次發出歡呼,所有人都以為這輛藍色賓利會繼續超車,然而兩輛車前後駛出彎道後他都沒有超車。
溫清月也發現小江的位置被取代,傅瀚緊跟在屁股後麵。
她挑挑眉,難怪小江說他車技好,敢在s彎道超車,簡直是不要命。
傅瀚這個對手讓溫清月燃起了鬥誌,冷靜的保持著和他的車距,不讓他有超車的機會。
幾圈之後,傅瀚始終緊跟著溫清月,溫清月第一次有了被對手追擊的感覺。
又是兩圈之後,傅瀚終於有了超車的跡象,加速進彎,兩輛車幾乎貼著壓彎趕超,他以精彩的入彎和強勢的出彎逼得溫清月險些失誤。
有驚無險的守住自己的位置後,溫清月來不及喘口氣,她是第一次領教傅瀚的車技,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讓她高度興奮,有種頭皮炸裂的感覺。
再度進站換胎後兩車繼續較量,這場比賽儼然成了他們之間的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