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放風,穩妥

溫清月整個人都怔住了,直到唇上傳來痛意才回過神。

“接吻專心點。”傅瀚銜著她的唇含糊地指責她走神,隨後捏著她的下頜繼續這個吻。

溫清月怔了下反應過來奮力推開他。

男人一手撐在她身旁的車窗玻璃上,大半個身子傾向她,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知道何時落在了她後頸上,按著她的脖子和後腦勺,非但沒有半點被她推動的痕跡,反而還趁機撬開了貝齒探入。

無論她怎麼推,傅瀚就是不放,含著她的嘴唇探索,給了她一個極具技巧的熱吻。

溫清月麵紅耳赤,心跳如雷,與昨晚如出一轍,偏偏男人還低喘了下,那聲音低沉入耳,瞬間點燃了她的記憶,仿佛一瞬間回到了昨晚最激烈的時刻。

她就不該嘴賤撩他。

溫清月胡思亂想著,推搡的手漸漸鬆了下來,閉著雙眼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體驗。

直到兩人快窒息時男人才鬆開她,手指擦去她唇邊的**,看著溫清月麵紅耳赤瞪他的樣子,嘴角勾起,唇上瀲灩,平時高深莫測,不苟言笑的人,現在竟然十分邪肆。

“下次再撩我就不是一個吻了。”傅瀚坐回了位置上,手扯著領帶鬆了鬆。

這個吻也不知道是在懲罰誰,他現在更難受了。

溫清月氣急敗壞地瞪他,嘴硬地反駁:“我什麼時候撩你了,你大我那麼多,叫一聲哥哥有問題嗎?”

傅瀚扭頭看她,眼神邪肆,眼底的暗色還沒有褪去,那眼神像極了猛獸在暗中窺視自己的獵物,尋找合適的角度下口,十分危險。

“我們才睡過,你管我叫哥哥,不是撩撥難道你真將我當哥哥?”傅瀚話說得直白,一針見血地堵得溫清月說不出話。

看著她憋屈的模樣,像極了炸毛的貓,傅瀚逗她的心思更盛,“你真當我是哥哥,那我們昨晚就是亂……”

“閉嘴!”溫清月被他的話炸得魂不附體,急忙捂住他的嘴,耳根通紅。

她要是真拿他當哥哥,怎麼可能會在中藥後求他幫她。

“還亂撩嗎?”傅瀚拉開她的手,低啞著嗓音問。

“不了。”溫清月像泄了氣的皮球,垂著眸子,掙紮著想抽出被他抓著的手,“鬆開,下車了。”

傅瀚這次爽快地鬆開了她的手,溫清月便像被燙著了一般,迅速拉開距離,打開車門下車。

隻是她下來了,傅瀚卻沒有下來。

溫清月皺眉,等了會忍不住打開車門,彎腰看他,催促:“你幹嗎?下車啊。”

男人抬頭看她,眼眸暗沉,語氣頗為無奈:“等等,我冷靜冷靜。”

冷靜?溫清月怔了一秒就反應過來,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瞥,待瞥見那人的狀況後頓時無語。

她迅速收回目光,幸災樂禍地笑:“男人禁欲久了都這麼容易有反應嗎?”

這語氣正經的仿佛在和他討論什麼高深的學術問題。

傅瀚:“……”

這一局,她贏了。

終於也噎了他一次,溫清月心情十分愉悅,關上了車門,貼心地道:“你慢慢冷靜,實在不行就手動解決,我給你放風。”

傅瀚:“……”

睚眥必報的女人。

十分鍾後,傅瀚下車,溫清月聽見聲音,轉身看他,目光戲謔地掃了眼他男性特征的部位,“這麼快就解決了,傅先生不會不行吧。”

傅瀚麵色從容,沒有因為她的話露出半點氣惱的神色,靠近後伸手將她拉進懷裏,手攬上她纖細的腰,帶著她往屋裏走,同時低聲道:“我行不行,你昨晚不是親自體驗過了?”

溫清月暗暗咬牙,扯著嘴角假笑,心裏問候著他。

昨晚過後,她總覺得傅瀚怪怪的,直到剛才她才想明白哪裏不對。

這個男人之前對她很紳士,昨晚過後就流氓了不少,這一上午就調戲過她無數回,還占了她好幾次便宜。

嗬,男人的紳士果然都是裝的,色才是他們的本性。

從傅瀚的車進入大門時就有人通知了傅老爺子,是以兩人進屋後傅老爺子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小少爺您回來了。”管家站在老爺子身後打招呼。

溫清月認得他,是上次拍賣會上陪著傅老爺子的中年人,沒想到他是傅家的管家。

傅瀚微微頷首,摟著溫清月在老爺子麵前站定,道:“爺爺……”

他話還沒有說完,傅老爺子就直接無視打斷,笑嗬嗬地看著溫清月,“月月過來,來爺爺旁邊坐。”

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和上次拍賣會見麵的態度有一定的差距。

傅瀚鬆開手,溫清月便乖巧地走過去,在老爺子旁邊坐下,微笑著道:“爺爺,不好意思,我現在才登門拜訪您。”

傅老爺子經過拍賣會那次就對這個小姑娘改變了印象,私下也讓人查了,更加喜歡她了,笑眯眯地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傅瀚這個臭小子,和你領證了也不帶你回來見爺爺。”

傅瀚:“……”

傭人泡了茶送上來,半跪著給他們道好,一一送到他們手上。

傭人最先遞給溫清月,“小少夫人請喝茶。”

溫清月一時不適應這個稱呼,別扭的笑了著接過茶,“謝謝。”

傅老爺子滿意的看著她,關心的問:“小丫頭喜歡喝茶嗎?要是喝不慣就讓他們換果汁。”

溫清月嚐了口茶,清香中帶著些苦澀。

“不用了爺爺,我喝的慣。”她原來的世界也有個爺爺,也十分愛喝茶,她從小耳濡目染也喜歡喝茶。

溫清月垂眸盯著茶杯的水麵,思緒有些飄遠,一直以來她都刻意不去想那邊的家人,這會突然想起,思念親刻間翻湧,胸口有些澀澀地,眼眶發酸。

傅家爺孫倆都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傅老爺子開口詢問:“丫頭想什麼,怎麼要哭了?是不是傅瀚欺負你了?你和爺爺說,爺爺替你做主。”

傅瀚:“……”

溫清月收斂情緒,放下杯子,嫣然一笑,“謝謝爺爺,他沒有欺負我,我就是被熱茶茶汽熏了下眼睛。”

老爺子不疑有他,關心的問有沒有事,溫清月笑著帶過,換了別的話題和老爺子說笑。

傅瀚眸色深邃的看她,眼角掃了眼她擱下的杯子,沒有信她的說辭。

這杯茶讓她想起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