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點點頭,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柔聲道,“也是,畢竟我隻供你一個人褻玩。”
布桐:“......”
她覺得厲景琛這是故意在撩她,或者說是急於撩她。
布桐放下了隔板,隔絕了前座的司機,摟著男人的脖子,笑著道,“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我沒因為蔣佳麗生氣,所以心裏慌慌的,甚至覺得我不在乎你了啊?”
“你會嗎?”男人反問道。
布桐神秘兮兮地笑,“你猜。”
“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讓我猜了,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厲景琛你想幹嘛?”布桐話音剛落,便被男人抱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布桐看著男人愈發幽深的雙眸,瞳孔驀地緊縮了一下,“這是在車上,你別亂來......啊......”
......
黑色萊斯萊斯停在家門口後,司機沒敢去開後座的車門,自己下了車一溜煙跑了。
過了幾分鍾,厲景琛才抱著布桐下車,布桐抱著男人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看不住是睡著還是醒著。
“老大,我嫂子這是怎麼了?”宋遲大喇喇地走過來問道。
“沒事,睡著了,我先抱她進去。”
“哦,我也回家陪女兒去了,有事打我電話啊。”宋遲現在是全職奶爸,一分鍾都舍不得離開小宋暖。
厲景琛抱著布桐到主臥,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低笑道,“老婆,別裝睡了,去洗個澡,下樓吃飯了。”
布桐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住,不搭理他。
“還是說,你不餓,想讓我陪你睡,嗯?”男人繼續追問道。
“厲景琛,你就是故意的!”布桐掀開被子,嘴巴鼓得像河豚,氣鼓鼓地看著他。
“我故意什麼了?”
“故意折磨我!”
“哦......”男人抬起自己的手指,眸光幽暗,似笑非笑,“這不也是服侍老婆的方式之一嗎?你也是喜歡的。”
布桐的臉紅到了耳根,“那是在房間裏,誰叫你在車上亂來的!”
別看他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樣子,邪惡起來的時候,能要人命,害得她剛剛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差點把嘴唇都咬破了!
“誰叫你不生氣的,嗯?”男人突然起身而上,將她按住,鼻尖輕輕點著她的鼻尖,“老婆,我身邊有異性出現,你沒有危機感,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危機。”
布桐徹底服了,“誰說我沒有危機感的?隻是那個蔣佳麗,明顯還構不成危機嘛,這也要吃醋,我每天什麼都不用幹了,光吃醋就行了。”
“我是怕你太久沒醋吃,會忘記怎麼吃醋,所以剛剛在車上才懲罰了你一下。”
“那你罰也罰了,現在高興了?”布桐氣呼呼地拍開他的手,“走開,趕緊去洗手!”
“不洗,親會兒再說。”
“我不想跟你親,現在可是在家裏,你再敢亂來,我就叫溫故知新來打你了啊。”布桐得意地警告道,她可是有小幫手的人。
“我把門一鎖,他們連進都進不來,你的如意算盤打翻了。”男人說著,就要親下去。
“叩叩叩。”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小姐,姑爺,吃飯了,老首長在等著呢。”
布桐笑得眉眼彎彎,“你說呀老公,跟張媽說你要跟我親熱,不吃飯了。”
男人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放過了她,“先去吃飯。”
布桐得意極了,“哼,就知道你不敢。”
布老爺子最近越來越愛嘮叨了,逮著什麼小事就要嘮叨好一陣子,布桐有點怕,厲景琛也有點怕,兩個人別提多乖了。
“張媽,我們來了。”布桐應了聲,也顧不上洗澡了,牽著厲景琛的手下樓吃飯。
......
唐斯年和孔憶慈沒去星月灣,直接回了工作室,喝了杯熱水後,孔憶慈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憶慈,你肚子餓了吧?是想出去吃還是叫外賣?”唐斯年問道。
“都行的。”
“那叫外賣在這裏吃吧,不亂跑了。”
“好。”
唐斯年點了孔憶慈喜歡的那家菜,點完後,收起手機,道,“好了,你先休息會。”
“斯年,”孔憶慈放下手中的水杯,握住唐斯年的手,“你剛剛太傻了,你還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怎麼可以為了我去死?”
唐斯年笑了笑,“這不是安然無恙嗎?”
“我知道你那會兒說的是真心話,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你一定會為了我跳下去的。”
唐斯年頓了頓,開口道,“你們一直在說厲景琛和布桐如何如何相愛,如何如何不顧生死,以前我不懂,但是現在我經曆過了,就懂了,深愛著一個人,真的是會愛她勝過愛自己的。
那個時候,我沒辦法考慮我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我隻想護你周全。”
孔憶慈緊緊抱住了他,眼淚奔湧而出,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謝謝你斯年,能夠遇到你,我真的很幸運。”
唐斯年笑著抱住了她,“這也是我的幸運,我從來不知道,我可以這樣深愛一個女人無法自拔,更慶幸的是,她也深愛著我。”
“嗯,我們一直這樣相愛下去,永遠都不要改變。”
“當然。”唐斯年輕輕拍著她的背,“不哭了,一會兒員工進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好,我不哭。”孔憶慈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
......
在懸崖邊的人雖然都沒搭理蔣佳麗,但布桐還是讓唐詩去了趟警局,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蔣佳麗認錯態度誠懇,加上是她主動放開孔憶慈的,不構成嚴重後果,所以警告了一番便讓家人領走了。
蔣父蔣母這趟來帝都,是真的得到了教訓,也決定要把女兒帶回家好好管教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離開雲城,多得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讓人沒想到的是,蔣佳麗還主動邀請唐斯年和孔憶慈,以及星月灣的人吃飯。
“桐桐,這蔣佳麗腦子有病,不知道又整出什麼幺蛾子呢,鴻門宴咱們可不能去。”唐詩想起蔣佳麗那樣子,就覺得厭煩。
一個女孩子,不好好搞事業你就好好生活,結果事業事業沒有,生活也一團糟,在她看來就是白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