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了麵試的夏雲暖格外的興奮,當她見到在門口等著的傅少謙時,一下子撲了上去抱住了他:“傅少謙!我過了!哈哈哈哈哈!”傅少謙一臉黑線地任她抱著,艱難的開口道:“…放開我。”“我不放!”“...那我不帶你去吃飯了。”“OK,我放手,我們去哪裏吃?”
傅少謙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吃,畢竟本市的高檔餐廳他都帶著夏雲暖去過了。夏雲暖想了想說道:“今天麵試成功,我們去一個可以放鬆慶祝的地方吃飯吧?”
“可以啊。”傅少謙點點頭,發動了車子,按照夏雲暖的指示開。
當這輛豪車停在一個大排檔門口時,裏麵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這輛車,與此同時,車裏的傅少謙也驚訝的看著夏雲暖:“確定在這裏吃嗎?”
夏雲暖拖著傅少謙下了車,嘴裏還在不停念叨著說:“我跟你說這種大排檔的東西最好吃了,真的你相信我,吃不壞肚子的。”
傅少謙將信將疑的坐下,看著夏雲暖輕車熟路的點好單,還要了兩瓶啤酒。忍不住搖搖頭說道:“我從小到大就沒來過這種地方。”夏雲暖打斷了他,說道:“所以才要來嚐試一下嘛!今天晚上就放飛自我吧,傅總裁!”
夏雲暖吃的很開心,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哼著小曲。傅少謙問道:“你很喜歡在這裏吃飯嗎?”夏雲暖靠在車座上,說道:“來到了這裏就感覺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小時候一樣,蠻懷念的吧。”傅少謙沒有接話,隻是專注地繼續開車。
夏雲暖回家以後,邊往客廳走邊開心地說道:“媽!櫻櫻!我回——夏淺淺?!”
沒看錯,夏淺淺確實坐在她家的沙發上,旁邊坐著麵蒼白的付玉容,而櫻櫻正在房間裏,跟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玩遊戲。客廳裏還放著行李箱和大大的行李袋。
夏雲暖所有的好心情瞬間灰飛煙滅。她克製住自己的怒氣,看向不請自來的夏淺淺:“請問,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家?”夏淺淺淡淡地說道:“現在這也是我家了,我出現在這裏不是很正常嗎?”
夏雲暖覺得荒唐,沒好氣的說道:“誰說這裏是你家了?”夏淺淺也不惱火,依舊淡淡的說道:“你忘了爸爸的遺囑上寫的什麼了嗎?”
這時,付玉容突然說道:“暖暖,你爸的遺囑上說了,把這棟唯一的房子留給夏淺淺和夏果。”夏雲暖這才想起來,遺囑上確實有這麼一條,這幾天一直在忙著背研究資料,忘了遺囑的事情。
付玉容麵容憂傷的說道:“夏淺淺來的時候,帶了一封你爸寫的親筆信給我。”夏雲暖追問道:“信上說了什麼?”付玉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爸說,他知道他錯了,這幾年一直都在懺悔,他求我原諒他,還拜托我照顧夏淺淺和夏果。”
付玉容說到這裏,傷心事又湧上心頭,忍不住又哭了起來。付玉容的心裏百感交集,既氣憤又傷心,但最後還是被對夏遠道的濃濃愛意給淹沒。
感情這東西真是沒辦法的事情,付玉容明明知道他出軌了,明明知道他在最困難的時候拋棄了自己,明明知道麵前坐的這個女孩就是他和情婦所生的孩子,但是付玉容還是恨不起來,還是無法抵抗對他的思念之情,還是拒絕不了他臨終前的請求。
付玉容苦笑,心想道:沒辦法,誰讓我愛你呢。你去了美國,這麼多年卻還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不讓我好過。臨走了還要給我找事兒,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的啊?
夏雲暖看著付玉容哭的傷心的樣子,心疼地皺起了眉頭,她坐到付玉容身邊,給她遞過去紙巾,輕聲安慰她,“媽,你先別哭了,別太難過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夏雲暖心裏有些不滿夏淺淺這樣不請自來的做法,於是質問她道:“我不是說過,我會回來考慮一下遺囑的事情然後主動聯係你的嗎?誰讓你自己現在來的?”
夏淺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等不來你的消息,自己帶著弟弟在這裏又沒辦法生活下去,沒辦法隻好就先過來了啊。”
夏雲暖很無奈地說道:“那你來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行不行?”夏淺淺撇了撇嘴,說道:“我也想那樣,可是現在看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夏雲暖覺得自己怕不是撞上了一個大黴頭,怎麼碰上這樣沒皮沒臉的人。“現在這裏還是我家,你一句話不說就把行李搬過來了,是要趕著我走嗎?”夏淺淺也生氣了,說道:“爸爸在遺囑裏把這棟房子給我了,也就是說現在這裏是我家,你聽明白了嗎?而且,我已經跟阿姨說過了。”
夏雲暖一聽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了:“你跟我媽說了?你跟我媽說什麼了?你自己都帶著行李和弟弟上門了我媽能拿你們怎麼辦?再說了,你是從哪裏來的那麼多爸爸的親筆信?為什麼上次見麵的時候沒給我看?現在拿出來給我媽看是什麼意思?”
夏淺淺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爸留給我的東西我愛給誰看就給誰看,你管不著好嗎?寫給誰的信就要給誰看啊,我現在隻不過是把那封信轉交給了阿姨而已,我也不知道信上寫的什麼。”
夏雲暖冷笑道:“你不知道信上的內容?誰信啊?我可不管這些那些的,現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的走程序,這裏就是我家,而且,我家不歡迎你來。”
坐在一旁的付玉容見兩個人吵得麵紅耳赤,急忙站起來拉開了兩個人。付玉容憂傷的說道:“暖暖,算了吧。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吵了。”